然隐居在对面石壁之中,但他武功精博举世第一,定然是一位年高望员的老人,你的年龄和我们在伯仲之间,如何能有这等武功?”
黄衣少年笑道:“武功高的一定要年纪大么?”
白虎、玄武齐声说道:“空口无凭,如何能使我等相信?”
黄衣少年笑道:“这样吧,你们四人各以绝技攻我四招,如果打我不到,总该相信了吧?”
苍龙盲手举起,当胸而立,说道:“好!你先接我一掌”右手一挥,掌势疾劈而出,随着掌势,带起了一股强大的暗劲,划空生啸!
黄衣少年微微一笑,左手握拳,迎掌击出,却是那破山十拳中一记绝招,正好是那苍龙劈出一掌的克星。
白虎冷哼一声,道:“原来你也会破山十拳。”右拳闪电击出,捣向黄衣少年的时间,出手一击,虽也是破山十拳中的招式,却正好是那黄衣少年拳势的克星。
但见那黄衣少年右手招式一变,用出了腾云九掌中的一招,又正好制住白虎攻出的拳势。
苍龙、白虎看他施用的手法,竟是两人各擅胜场的绝技,运用之熟,已到了势随念发之境,不禁心中信了八分,齐齐向后跃退。
黄衣少年微微一笑,道:“你们信了没有?”
朱雀突然一翻手腕,刷的抽出一柄长剑,道:“半信半疑,试过我‘惊天五剑’再说。”领动剑诀,正待攻出,突然一声清冷的大喝传了过来,道:“住手,尔等有眼无球,竟敢和师父动手。”
几人转脸望去,只见一个黄衫儒中,胸前飘垂着花白长髯的老人,卓立丈外雪地之上。
四个蓝衣少年一见来人,正是接引自己来此绝谷的王寒湘,立时长揖拜倒,齐声说道:“原来是王老前辈,我们有失远迎,请老前辈恕罪。”
王寒湘冷冷说道:“你们胆于不小,竟敢和师父动手过招,如果老夫晚来一步,尔等岂不犯逆师大罪,还不快向师父请罪。”一面叱责四个蓝衣少年,一面却对那黄衣少年抱拳作礼。
四个蓝衣少年转身对那黄衣少年拜了下去,齐声说道:
“弟于等罪该万死!”
黄衣少年笑道:“不知者不罪,你们站起来吧。”目光转到王寒湘的脸上,冷冷说道:“事情部准备好了么?”
王寒湘道:“幸未辱命。”
黄衣少年仰天大笑一阵,突然把目光转投到四个蓝衣少年身上,缓缓说道:“你们形貌身材,都长得和我一般模样,只有一处不像”
四个蓝衣少年只觉答话不对,不答话也有些不对,齐齐抬起头来,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开口。
但见黄衣少年展颜一笑道:“你们可曾瞧出那里和我不一样么?”
四个蓝衣少年齐声说道:“弟子等愚昧无知,瞧不出来。”
黄衣少年突然举步而行,四个蓝衣少年发觉他一条左腿有些吃不上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那黄衣少年绕行了一个圈子,重又走了回来,道:“你们看到没有?”
四人虽然瞧出他腿上有病,但却不敢说出口来,你望我,我望你,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黄衣少年笑道:“不妨事,你们如是瞧出来,尽管说出,其实,你们都瞧得清楚,只是不敢说出口来,是么?”
那朱雀胆子较大,轻轻咳了一声道:“弟子看师父左腿,似是有病。”
黄衣少年道:“不错,为师这条左腿,碎了膝骨,你们当该如何?”
四人听得怔了一怔,沉吟良久,仍是想不出该如何回答。
黄衣少年道:“这事简单的很,你们如果想和为师一般模样,最好也把左腿上的膝盖骨敲碎,那就不但貌似为师,连走路也是不会错了,日后你们穿上我这样的衣服,行走江湖之上,别人对咱们师徒五人,就无分辨之能了。”
四个蓝衣少年听得由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意,但却又不敢出言争辩,心中暗道:师徒问虽是情若父子,但也没有每处都和师父一般受模样的。
只见那黄衣少年脸上笑容一敛,冷冰冰的说道:“想什么?
可是不愿答应么?”
苍龙道:“弟子弟子们在想”
黄衣少年道:“不用想了。”左手疾飞而出。
但闻那苍龙闷哼一声,一屁股坐倒雪地上,抱着左腿,咬牙苦忍,不让发出呻吟之声。
黄少年右手连挥,白虎、朱雀、玄武依序跌坐雪地上,各自抱着左腿,满头汗珠,滚滚而下,都在运气抗拒痛苦。
这是幅残忍的画面,四个好好的人,无缘无故的都被击碎了左膝骨。
那黄主少年望了望四人痛苦的神情,脸又泛起欢愉的笑意,道:“我传你们的疗伤内功,乃世间难得之秘,你们各依心法,运气疗伤,在半个时辰之内,就可以完全止痛了。”
四个蓝衣少年强忽痛苦,齐声应道:“弟子等领命。”
黄衣少年道:“你们从师四年,各成绝技,可知为师的名讳么?”
四个蓝衣少年答道:“弟子等不知。”
黄衣少年道:“为师姓陶名玉,人称金环二郎”忽然转目望着王寒湘道:“你带他们去岳阳养息伤势,三月之后,赶往岳阳听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