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姜婉同她说道。
她看了看抱着自己的手,哭累了睡着的人。
姜婉小心地抽出手,起身跟着时岁岁去了另一间房子。
时岁岁开门见山地问:“你发现了他的特殊,对不对?”
姜婉亮出掌心里捏着的一颗珍珠:“你是指这个吗?”
“嗯。”时岁岁抿了抿唇,神情愈发冷峻,“这件事除了你还有没有旁人知道?”
“没有,我知道这件事很是重大,若是让旁人知晓,怕是会招来麻烦,说不定还会有杀身之祸,所以从来不敢向任何人透露,还反复交代了十七,不能在外面落泪。”
听到这话,时岁岁紧绷的心弦稍微放松。
但很快又意识到不对。
一个农家女,面对这种事怎么会做到如此的镇定,知道自己和辞渔是旧相识,知道辞渔身份不一般,自己还要带他离开,却还能保持冷静。
时岁岁:“我问姜姑娘几个问题,还请姜姑娘快速回答。”
姜婉蹙眉,“我知道姑娘身份非富即贵,肯来这里,也是为了十七,有什么想问的,姑娘问十七比较合适,我应当不需要也没必要一定要回答姑娘什么问题吧?”
时岁岁一怔,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越是回避,她心下越是怀疑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穿越了。
“姜姑娘莫怪,我要问的不是十七的,而是关于姑娘的,我瞧着姑娘十分眼熟,似是在那见过,不知道姑娘有没有坐过飞机?”
姜婉疑惑地望着她,“什么鸡?”
“火车,汽车,高铁?”
姜婉更为困惑:“什么?我们村没有叫,叫什么车的人。”
时岁岁不死心地问:“宫廷玉液酒?”
姜婉双眼都写着问号,很是疑惑她到底在说什么。
时岁岁看不透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她压下心中的疑虑,又说,“我知道你和辞渔的感情很好,但辞渔这次我是一定要带走的,他现在处于失忆状态,把他就这么留下来,对他不公平,恢复记忆以后,辞渔要是愿意回来,我会送他回来。”
“我和他说了,你是他的亲人,让他跟你走,可是他不愿意。”
“只要你和他说,不需要他留在这里。”时岁岁顿了顿又说,“作为补偿,我可以留给你一辈子都挣不到的财富,保你此生一生无忧。”
姜婉摇头,“我留他从来都不是为了钱,愿意留下还是离开都是他的自由,他是人,不是货物,没办法说是多少银子能够补偿。”
“就当是为了他好。”时岁岁也没想到她如此油盐不进。
姜婉:“为他好的前提也得是他愿意,该说的我都已经和他说了,让他离开,他很不开心。他心思纯净,没有你说的那些记忆,你不该只是将他当做你口中的辞渔,也该想到他如今更是十七。”
两人的对话陷入僵局。
谁也说服不了谁。
房间里唯有静默流淌,时岁岁正想说什么时,门口跌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