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了内城,并跟我说了一些事,无非是关于我母亲的,而这些你们不知道也罢。最后你这个邱大帮主就粉墨登场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我就不用多说了,反正你也在场,也应当知晓。”
邱干戈闻此,不禁一番沉吟,随后却是一阵自语,虽说是自语,倒不如是故意说与巫金科所听,而随着语句渐长,邱干戈的意图就越是明显。
“竟然可以与一代荒漠之主冥藏寂灭结为旧识,看来这小子的母亲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但在我得到的消息中,却没有出现过关于这个女人的一些信息呢?还有,一代冥藏寂灭也不属于中原人士,按理他这一生也不该会与中原人士有接触。但这个女人却与生香书院的巫展仕结为了夫妻,并诞下了此子,看来这个女人也不会是冥藏族群的人……”
巫金科听到这番话后,也是心海波澜推涌,久久不能平静。关于母亲这个人,一直是巫金科所探讨的目标。虽然自诞生下来就没有关于母亲的一点一滴的印象,但巫金科却能深深感受到体内有一股形似母爱般的存在。而自从自己在外面所见所闻越多,就对母亲这个人越发感到神秘,仿佛这天上地下,一切的命运轨迹,皆是穿插着母亲的这个角色,巫金科对此,虽是深知,却也是不知。
深知母亲的伟大与强大,却也是不知母亲的身份与身世……
巫金科对此蕴思良久,却一直不得答案。而对于那张自冥藏寂灭手中,得到的三十年前的信纸,巫金科也一直没有做好心里上的准备,所以也一直不曾打开过一览。所以,巫金科此时的心境,又是迷茫,又是惧怕,又是好奇,这多种滋味交杂在一起,到让巫金科一时间品不出是甜是苦,还是辣了。
又过顷刻,邱干戈看着一直呆滞的巫金科,好似已经忍不住了,不禁加重了语气,重重喊了一声:“喂,小子,醒醒!”
巫金科登时惊悟,不禁下意识喊道:“怎么了?失火了么?!”
邱干戈暗啐了一口,不禁怒骂:“我呸,你家才失火了!你究竟想得怎么样了,小子?!”
巫金科这才忆起邱干戈想要知道关于自己母亲的信息,但巫金科却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连自己对自己的母亲都没有一点了解,又怎么去帮助别人来了解自己的母亲?!
于是巫金科只能摊了摊手,以表遗憾:“抱歉,我帮不了你,说实话,我本人也想知道我母亲的情况,但自我一生下来我母亲就去世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邱干戈一脸不信,只是双目微睁,虽然慵懒,却另有一种凌厉,仿佛想要将巫金科的谎言识穿,但是巫金科在这方面却是问心无愧,倒是不惊不惧。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一会儿,邱干戈好似心知也看不出什么,于是轻笑一声,霍得站起了身,同时,慵懒之音亦是起声:“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们俩好好休息,我也不会禁锢你们了,你们可以随时走,也可以随时回来。”
说完,邱干戈便是转身欲走,却被巫金科喊住了!
“你还没告诉我漠刀的情况!”
邱干戈却是一笑,脚步未止,身形不顿,但是声音,却已经吐了出来:“平手……”
巫金科听此,心中不安登时释缓下来,但转念又是一想,自己方才说了这么多,对方却只是说了两个字,心中不禁升起了一丝的不平衡。
“喂喂,你就两个字啊,说具体点啊!”巫金科对着那个愈去愈远的身影大叫道。
“你不是也没具体么,你也省略了不少,小子,学会知足。这笔买卖,不亏,哈哈!”随着身影远去,话语也是弱了下来,但是随之而来的一句诗号,却是兴盛了起来,随即,笑声更甚!
“心胸不知几大,满怀热性几两?酩酊千古的河流,谁知鲜血的流淌?哈哈!”
诗号起,身影远,但枭狂之笑,却是依旧回荡天地,不减丝毫!
笑声中,一直缄默的慈航一点灯,这才开了口,像似询问,也像似解答:“那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继续等东方施主?”
巫金科闻此,望着那早就遁去的背影,却是嘴角一扯,牵出一丝弧度,于微笑中,回答了慈航一点灯。
“那就等小知明吧,我相信,他会没事的。”
话语掷地,热风再袭,吹起门外树花。眼帘中的世界依旧,只是少了一个人的踪影,总是未免多了一分冷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