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熟悉诗号,不见来人面目,已知进来何人。巫金科却还未等来人完全踏入房门之中,就已经立马站了起来,横跨一步,只身站在了那堆木屑的前面,顺着眼光望去,这堆木屑倒是完全被遮挡了住。
就在巫金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刚刚踏入房门的邱干戈便是一声高叫,登时让巫金科心胆颤上三分:“刚刚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的名讳……”
慈航一点灯正待应答之时,巫金科已经抢先了一步,高叫一声,将邱干戈的话堵在了嘴边:“不,你什么都没听见,那都是你的幻觉!”
邱干戈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慵懒的神色始终不变,只是又多了一丝玩味,但是却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噢”了一声,便踏步欲进来寻座。
巫金科见邱干戈走进,不禁暗流一心冷汗。心知只要邱干戈走进,这木桌的“碎尸”一定会被他发现,巫金科身上又没钱,只能卖身抵债了。想来就让巫金科心中恐怖,尤其是要给一个变态的虐尸狂,更让巫金科心中歇斯底里,所以还未等邱干戈走进几步,便是一声大叫喝止住了!
“且慢!”
邱干戈一闻,脚步一缓,慵懒之色陡添一笔疑问:“什么事?”
巫金科“嘿嘿”的傻笑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崇拜”的声音叫道:“邱帮主富体贵足,哪能走这么多步,不如让在下帮邱帮主一把吧!”
话甫落,巫金科左手一挥,一股气劲无由而生。而顺着这股气劲,方才巫金科所坐的木椅便是迎风腾空飞起。巫金科见此,再是反手一转,劲随心转,气由掌推,那把木椅很潇洒的在半空中旋转了两圈之后,安然落在了邱干戈的身后。
邱干戈见此,却也是不问,只是神秘笑了一声,之后倒是很安然的坐了下去,但相比之下,巫金科此时却是十分的不安!
而就在巫金科不安之刻,邱干戈却是疑声再起,登时再掀巫金科心海狂澜。
“你怎么不坐呢?对面还有好几把椅子,去坐吧,这里面只有我们三个人,你一个人站着,倒显得本帮主不识礼数了。”
巫金科心中不禁暗骂:“你个变态,你能识礼数那才是有鬼了!”但巫金科却只能违心的含笑道:“不了不了,我最近有点腰椎盘突出的样子,看来是坐得太久了,必须得站站,所以我还是不坐了……”
连咒骂自己的招数都使上了,巫金科此时心中可谓悲壮不已,但此刻却还必须装作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悲壮之中,更显悲剧了。
邱干戈只是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只是神情霍然一正,话还未开口,整个气氛已经深沉了下来,让在场的巫金科和慈航一点灯不禁为此心中一怔,随即神情渐渐收敛了笑意,尽显一派沉容。
邱干戈望了望巫金科,又望了望慈航一点灯,神情又显一份深重,这在一代杀神的脸上,可是少见的正经,这也更让巫金科二人觉得邱干戈接下来所言之事的严重性!
沉吟一会儿,邱干戈终于是缓缓开口,但却不是一句道明,而是一句解谜,却更像是一句接续:“小子,现在,你该说说你的来历了。”
言语之矛,直指巫金科本人!
巫金科却只是咧嘴一笑,牵扯出三分自信,随即答题而道,却也是反问而道:“难道邱帮主这半个月的调查,还不知道我的来历?”
邱干戈双目精光一闪,更是沉声问道:“你知道我这半个月来去做什么了?”
巫金科只是双手一摊,依旧那份自信,依旧那份笑容,也是依旧那份不羁:“不是,我猜的。只是邱帮主把我一个人关在这,也不问话,也不见面,恐怕也是对我的身份有所疑虑,才是先去调查了一番,才过来见得我吧?!”
虽然最后一句问话结尾,却也是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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