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三日。”
谢晓云听到这里,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陆凌风继续道:“晓云我问你,既然是盗书,首先一步要做的是什么?”
晓云道:“甚么?”
陆凌风微微一笑,道:“当然是找到经书所在,我那时连经书藏在何处都不知。”
晓云一噘嘴,“废话!”
陆凌风嘿嘿一笑,继续道:“这第一次,倒是简单,那痴言痴行两位有防范在先,带了十余个和尚守在护经院里里外外。但也已知晓,我陆凌风轻功天下无双,那夜……”
谢晓云呸的一声!
陆凌风看了看她,佯怒道:“你到底听是不听?”
“听!”
“听就不要插话!”
“我哪里插话,我就是呸了一声。”
“好好好,你没插话!那夜我抱着一捆干草纵身几个起落,推窗进入护经院一间阁内,取出火折子便放点燃了甘草。”
晓云一怔,道:“你在经书阁内防火,岂不是会把兴国寺的经书烧个精光?”
陆凌风道:“火势刚起我便故意放出声音让和尚们醒来,再说那兴国寺经书如此之多,烧个一本半本不没甚大不了。”
谢晓云哦的一声,没有肯定,也没说反驳之词。
陆凌风望了望她,解释道:“何况我权是为了给杨大哥借到灵宝毕法,杨大哥对我恩重如山,为他下得刀山火海我都不怕,难道会小心顾忌和尚们的经书!”
谢晓云嘟了嘟嘴:“好吧!”
陆凌风继续道:“那帮和尚们赶来救火,我便躲在隐处观察痴行痴言的面色。那痴行见无端起火,想了片刻便猜知是我所为,想到此处,不由自主地抬头望向屋顶一处悬梁。”
谢晓云道:“原来那灵宝毕法在屋顶悬梁上。”
陆凌风道:“正是!无论何人,但凡家中起火,必会先想到最贵重之物,即便再有心掩饰,意识指使下都难免望上几眼,何况痴行这般憨厚无心之人。”
谢晓云不禁点头。
陆凌风又道:“接下来便水到渠成,在一帮和尚们的眼皮下跃上横梁取下经书,对我陆凌风来说实在不费吹灰之力。”
谢晓云不禁莞尔一笑,道:“陆大哥,你好生不要脸,又自夸了,那第二次如何得手的呢?”
陆凌风道:“第二次痴行便不敢大意了,他见我轻功厉害,便当面将经书揣入怀中,坐入藏经阁,招来其它和尚环坐周边,看我如何来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