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要做做样了,大发雷霆,便没叫他岳父大人,以免过分刺激他。虽然晋王不会杀他,但是把这老狗的雄性荷尔蒙,给刺激出来,说不定要受点苦头的。
晋王板着脸问道:“孔然总是在你手上吧?你说,孔然到底说了什么?”唐玄如实说道:“他只说幕后黑手是陈公子,并不知道大妃娘娘藏在什么地方。”
晋王问道:“你以为这样,本王就会信你吗?”唐玄摊手说道:“唐某也不信,所以又对孔然用了重刑,结果这矮子身体不好,一不小心,就死了!唐某一怒之下,就把烧成了灰!”
晋王冷哼一声,说道:“唐公子,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吗?来人!把唐公子拿下!”晋王话音刚落,便有护卫冲过来,拿住唐玄。几柄钢刀,顺势架在唐玄脖子上。
“父王,不可!唐公子他刚才还帮我们气走了陈一平呢?”八世子慌忙起身,走到晋王面前跪下,虽然他屁股伤还未好,可他强忍着疼痛,也要为唐玄乞求,这让唐玄感动不少。
唐玄丝毫不惧,长声大笑道:“岳父大人,您真舍得杀小婿吗?区区一个孔然,他能知道什么?绑走大妃娘娘跟郡主的人,谁都猜道是陈一平!以姓陈的狡诈,有些事就算孔然知道,到现在,怕是也被姓陈的给抹去了吧!你若杀了小婿,怕是再也找不到岳母啦!到时,南州城的百姓就会说,晋王啊!其实喜欢别的爱妃,就是不喜欢大妃娘娘,连唯一能找到大妃娘娘的唐公子,都杀了灭口!说不定这暗中绑架大妃娘娘的事,晋王都有一份呢?”反正晋王命人拿刀架在唐玄身上,让他感到很不爽,于是乱说一气,诬陷诽谤可是他的特长。
果然,这一席话,说得晋王怒火中烧!可是,好像又有点道理。要是传来南富定天耳中,怕是要惹来不少误会。
晋王冷笑道:“哼,狂妄!你以为除了你,便没人对付得了陈一平了吗?”
唐玄看了几位世子一眼,不屑地说道:“几位世子天真纯朴,为人直爽!您派他们与陈一平相斗,怕是送羊入虎口吧!岳父大人,您舍得吗?”
“什么天真纯朴,为人直爽?这姓唐的分明是说本王的儿子不够聪明!”晋王岔然想道,他心里也清楚,自己八个儿子勇猛有余,机智不足!与陈一平斗心计,怕是有败无胜!
晋王想了想,摆手吩咐道:“算了,放开唐公子吧!”
唐玄起身,拍了拍肚子,一幅吃饱喝足的样子,对晋王说道:“岳父大人,您何时把十三郡主许配给小婿呢?”
晋王不快地说道:“姓唐的,你若是能赢得擂台大赛,十三郡主自然会许配给你!你若赢不了,就是乱叫一百声岳父大人,本王也不给将小女许配给你的!”
唐玄才不吃他那一套,淡淡地说道:“身为女婿,帮岳父救岳母,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晋王,你不把十三郡主许配给唐某,唐某凭什么帮您找回大妃娘娘?唐某可不缺你那点儿赏钱!也犯不着去得罪陈公子!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看我还是坐在观虎斗,来得开心点!晋王,告辞!”说罢,唐玄大摇大摆的朝楼下走去。
唐玄转身欲走,这让晋王与在座的人,都有些脸上无光!“这里可是诗会!有晋王和八位世子在场,还有闲云社的闲云三老主持,姓唐的如此行径,岂不比陈一平,更狂妄无理?”
晋王脸上也是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他大声喝斥道:“站住!姓唐的!你不要以为本王仁慈,便能容忍你胡作非为、傲慢无理?哼!本王可是从不受人要胁的!”
唐玄停下脚步,淡然说道:“这倒是巧啦!唐玄也从不受人要胁!晋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娶不了十三郡主,唐某照样可以娶其他的名门小姐,只是晋王您就不同啦!说不定,那姓陈的,心理变态,今天绑了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过几天,再来绑几个妃子、郡主什么的!时间一长,怕是晋王府的女人都被绑光啦!那时,别说南州城,就是全天下的百姓,都会笑您,说您连女人都保护不了!晋王,你可要名垂千古了!唐某先祝贺一下!”说罢,假腥腥地朝晋王揖了个礼,却连腰也不弯,看在他人眼中,要多嚣张,便有多嚣张!
晋王何尝不气?这个姓唐的胆大包天,十足的无赖痞子!动不动就耍横儿!可是,姓唐的手段高明,有钱有人,真要与他为敌,决对不是什么好事儿?相信他这次也不是孤身前来!晋王也没把握制服他。并且姓唐的说话,虽然难听点,可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自己亲自出手对付陈一平的话,许多大事便做不了,南宫庄主也要加紧时间训练僧兵!眼下他大姐被擒,他也没心思练兵,本人脚又受了伤,行动不便。长期拖下去,岂是不妙?
而他的得力手下,要么带兵,要么掌管各司,抽不出人手,在晋王眼中,大妃娘娘跟三位郡主,远远比不上其他大事来得重要!他愤怒,是因为脸上无光,做样子给他人看的。如果说,老婆女儿被抢走了,还笑嘻嘻的,跟没事儿的人一样,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最可恨的是,自己八个儿子,没一个能与陈一平相抗的,算来算去,除了唐玄这支奇兵,他晋王真的没有更好的人选啦!
唐玄见晋王神色不定,知他在深思,唐玄说道:“晋王,唐某先告辞了!如果您想好以后,可以派人去群芳阁找唐某!”说罢,在众人的愕然声中,大步走下楼去。
“父王!这姓唐的太猖狂了!您怎么不杀了他?”
大世子义愤填膺,起身说道。二世子等人也都纷纷进谏道:“父王,请您杀了姓唐的!如果您不杀了他,任他猖狂下去,咱们古家脸面何存?”难得二人联合对敌。
唯有八世子一语不发。他知道唐公子早就料定父王不敢杀他!所以也没必要多费口舌!
果然晋王回过神来,看着自己几个儿子,心里腾起一股无名怒火,他怒吼道:“都住口!本王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凡事都要以大局着想,不要去争一时之意气!你们就是不听!杀了姓唐的,谁来对付陈一平?谁来找回你们的大娘?都是一群混帐东西!只会惹是生非!有些人,恃才放纵,狂妄无理,可这种人一旦收服利用,便能如虎添翼!本王天天教你们知人擅用,你们倒好,一点肚量都没有?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回去都给本王好好反省反省!”
晋王发怒,几位世子都不敢啃声,一个个垂下头来,看在晋王眼里,更是恼火,自己八个儿子,怎么没一个像陈一平那样的?不然,自己也不会事事亲为,整日劳神!哪怕像唐玄那个痞子一样,也行啊!品行虽然差了点,可人家手段高明,有勇有谋,比起他八个儿子来,不知要强多少倍?说了这么一大通,晋王突然想起唐玄那句“射在墙上”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晋王发完火,又瞅了一眼低头不语的八世子,柔声说道:“宇儿,你的伤口还痛吗?”八世子古宇,低声说道:“回父王,些许皮外伤,并无大碍!”晋王点点头,暗道:“没想到宇儿,竟然比他几个哥哥要坚强许多!同样的五十大板,飞儿的表现就差得很多!”
晋王说道:“明日你来为父书房听命,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古宇喜道:“是,父王!”
到了此时,晋王也没心情参观什么诗会了!陈公子走了,唐玄也走了,和他们一比,剩下这些所谓的才子们,跟一堆屎一样!而且是又臭又稀的那种!晋王可不想沾污了耳朵!他轻哼一声,一拂衣袖,回了晋王府去。只留下几位世子面面相觑!
斗诗会到了这个份上,也变得索然无味,闲云三老红着老脸,继续主持,毕竟一年一回嘛,窗外湖面上还有许多船舫等着好诗出来呢?只是她们不知道,破了陈公子对联的人,会是唐玄这样一个另类,好一句“老子错在当初没把你射在墙上”闲云三老每每想起这句话,俱都禁不住哑然失笑,自叹不如。而唐玄最后那一对儿,满堂中的才子,也没一人能对出来,三老命人写在楼外的灯笼上,让所有的人参与应对!希望能在今晚对出下联!只是他们却不知道,这幅队联自此成为千古绝对,别说今晚,就是往后的百花节都再未有人能对出!也为唐玄的千古昏君,留下一段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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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下了紫云楼时,自然有小探过来询问,楼上的诗对得如何?唐玄却不说话,把那小探叫过来,笑眯眯地问道:“对面湖上哪家的小姐最好看?有没有小姐请唐某上船共渡良宵的?”惊得小探瞠目结舌,好在唐玄只是耍耍小探,问过之后,便大笑着离开。在江北天等人的拥护下,回到徐文甫住处,今晚还有些要事要办!而那小探,事后被那些仰慕唐玄才华的怀春少女,差点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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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然被关在一间小屋里,这间小屋可是名副其实的小屋,高约半丈,长宽只有一步半的距离,孔然又矮又胖,到小屋里,腰也直不起,头稍稍一抬,就碰到屋顶,前面左右都是墙,一动不动,就像一个胖子卡在烟囱的感觉一样!别扭有多难受!在他面前有一根管子,可以吸到米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到外黑漆漆的。
“哎!放我出去啊!”孔然的嗓子都喊得沙哑了,天天清粥,也没力气喊了,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关了多久?反正裤子是被他尿湿了三十多次,哎,地方太挤,他连裤子都没办法脱下来,整个小屋,又晦又丑,孔然都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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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一下,有些对联,借用了对联吧的几位高人的对子,不敬之处,请见谅!(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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