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惧这才下车对着司机行礼:“阿弥陀佛,师傅得罪了。”
司机一时处于极度的震惊当中,久久没能回过神来,眼睁睁看着两人扬长而去。
病房是一间单人房,级别够不上特护病房,但是比普通房要好上一些。
魏公子有权有势,住的自然不能太差,但一点点外伤也要住特护病房的话让人笑掉大牙,住在这里比较合适。
里面陈设简单,整洁淡雅,一张病床,一张床头柜,两张茶几,四张椅子,对面一台彩电,墙角还有空调。
雷辛和一位“雷神之鞭”的成员狄维桢坐在椅子上抽烟,地上躺着几只空的啤酒罐和大量花生壳。
魏公子的两个贴身保镖坐在房间的另一头闷不吭声。
魏沉思斜靠在床头看电视,换了一身白惨惨的病号服,眼角略有青肿,脸上贴着创可贴,脸色有些憔悴。
“华哥,你怎么来了。”看到陈华遥和灵惧出现在门口,魏公子叫了一声,雷辛和狄维桢赶紧起身,叫道:“哥。”“委员长!”
陈华遥手里捧着一束红艳艳的玫瑰,轻轻放在床头,笑道:“公子奋不顾身,为组织光荣负伤,我身为你的顶头上司,理所当然要来看看。”这花是他在医院门口胡乱买的。
魏沉思道:“得了吧,哪有看病给人送红玫瑰的,你以为自己是漂亮女孩呢?”
陈华遥让灵惧随便找个地坐下,笑道:“你马子呢?就是那个李思思,她来看过了没有?”
“这点小事犯不着告诉她。”魏沉思对李思思没付出多少真实感情,根本懒得理会。如果是真正内心在乎的女朋友,恐怕早就第一时间打电话叫过来陪伴了。
陈华遥笑道:“没什么大碍吧?看公子说话中气十足,明天就能出院,后天就能抱着小蜜上床,来个三P五P不成问题。”
魏沉思怒道:“老子挨了三刀,伤得这么惨,你还好意思说笑!”
“哦?”
狄维桢说:“公子左腿被人用折叠小刀扎了三刀,伤口都是三厘米左右深浅,没伤到骨头,总共缝了十一针,不算什么大事,只要休息静养半个月就好了。”
这种小伤对蟹委会等久经江湖的老混混来说自然算不上什么,但放在皮娇肉贵的魏沉思身上,足可叫人难以步行走路,让他疼痛难当,委顿不堪,精神也低落了不少。
寒暄了一阵,陈华遥抓起遥控器关了电视,问道:“阿辛,公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雷辛给众人派了香烟,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阴森,沉声说道:“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袭击案,冲着沉少来的。”
陈华遥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
雷辛看看周围,灵惧是委员长师侄,这个消息已由杜隐桥传达至他耳朵,魏沉思的两名保镖是贴身之人,忠心耿耿,都不算外人,道:“今天中午我们和公子在象大校外的一品楼吃饭,期间有几个小混混鬼鬼神神的跟着,我想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也就没有留意。公子上厕所的时候就被那几个人围住打了一顿,还在腿上扎了三刀。等我们赶到,那几个人跳窗逃跑了,人没有抓到。”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魏沉思插嘴道:“还是我来说吧。我走出包厢外面上厕所,有四个人就从厕所隔间里冲出来围住,说是要叫我好看。他奶奶的,要不是老子吃得太饱,包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狄维桢道:“算了吧,你那几下三脚猫功夫去欺负十二岁以下低龄儿童还成。”
魏沉思怒道:“妈的!信不信老子跟你比划比划?”公子在会里混了一段时间,学会了满口脏话,原来那个斯文有礼的富家公子形象早已荡然无存。
“行了,你少说两句。”陈华遥说:“总共是四个人,他们都对你说什么了?穿什么衣服,有什么外貌特征?”
魏沉思思索起来,说:“都穿着很普通的黑色夹克,身材中等。他们围住我一边骂粗话,说我是饭桶废物。有个人亮出小刀,我看见他手上有一道疤。”
“如果现在给你见到那几个人,你还能不能记得?”
“妈的,化成灰老子都认得!”魏沉思咬牙切齿。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遭这活罪。
陈华遥便掏出电话打给派出所的罗建平:“罗所长,我陈华遥啊。忙不忙?哈哈,有好一阵子没过去坐坐了,改天再去拜访。嗯,是这样的,我有个私事想请你帮个小忙。”
电话那头不断应是。
“我一朋友吃饭时碰到无赖了,但是没抓到现场,我不想把这事情闹大……哦,呵呵,罗所长真是四肢发达,头脑更灵敏,我才说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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