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闻言大惊,又见黑煞堡堡主脸上似乎露出了浅笑,在李贵眼里,这着实成了是对自己的鄙夷。再加上此时李公公可正在自己的帐内,李贵感到自己脸上面子都挂不住了,顿时恼羞成怒,大怒道:“放肆!何人竟敢在本将军帐内如此大话!”
众将见主将发怒,纷纷拔剑起身,怒目环视四周,但这时,刚才的那阵嘲笑声却又似没有发出过一般,消匿无影。
李贵此时已是双目睁得斗大,宝剑早已握在手中多时,双手因用力过度,此时已经泛起青筋。
正在李贵想下令手下彻查这顶帐篷时,自下席那却传来惊呼,李贵闻声转过头,却是一吓,只见刚才还倚剑在那里和大家一起环顾四周的宋将军此时仍站在那儿,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不过不是因为他不想眨,有多么专注,而是他已不能眨,一道血痕已抹在他的脖颈,而那袭击他的暗器,此时已钉在一旁的木桌上,赫然是一片木叶!而更令人后怕的事,木叶上仍淌着血渍,看似柔弱的木叶竟硬生生地钉在这红木桌上!这是怎样的力道!
看到杀人物赫然是一片木叶,黑煞堡堡主脸色忽然一黯,他身后的黑煞堡长老更是个个目露凶光,脸上阴晴不定!而那些年轻一代却是淡笑地盯着那片树叶,却是兴奋地环顾帐篷,想找到那袭击者。
黑煞堡堡主先动了,不过却径直朝将军席位射去,手中竟是已经结起了魔教掌法,发出灰暗的波纹,那群将军大惊,有的竟吓得跌坐在地,而几名还算是沙场老手的上了年纪的将军脸上虽也是一脸震惊,但身子在下意识中已经向一旁跃开。
李贵大惊失色,刚想怒斥黑煞堡堡主,毕竟这里可是自己的地盘,在自己的地盘上无缘无故击杀自己的偏将,这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眼见还有六名手下似乎是被吓坏了,仍站在原地,一旁战友的呼喊似乎也没有被他们听进,李贵正想着要出手相救。
却见那六人却有四人忽然一字排开,皆是双手结印,忽地发一声喊,后面一名将已聚集的内力推入前面一人的体内,最前面的一人猛地推出自己已快承受不住地巨大内力,迎向了黑煞堡堡主。
双掌交汇的一瞬,却只是听一声闷响,黑煞堡堡主脸上无多大变换,倒是身形被这一缓,失去了动力,缓缓向下落下,刚未立足,眼前却又有一阵浓浓的杀气袭来。
嘴边淡然一笑,弹指消去了那袭来的一剑,轻声道:“你就是十几年前乘我黑煞堡精英尽出,堡中兵力空虚而杀戮我留守堡中弟子的张武?”这般说着,却是没有再逼近,脚一点地,向后缓缓飘去。
张武脸色一惊,他们一行六人,在进入军营前就已是易容了才敢进入,此时竟已败露了身份,不过黑煞堡堡主却是没有声张,只是轻轻一言,仅张武可听到,便立在原地笑着看着张武等人没有动静了。
先前那四人,正是四鬼,此时硬接了黑煞堡堡主那一掌,连退了几步不说,就连体内的内力此时已是被打得纷乱,因此涨红了脸,忙运功调息,但一时难以平稳体内的乱流,眼看着就要喷出渐渐失控的一股鲜血,一阵暖流却缓缓通入四人体内,帮助他们平息着这纷乱的气息。
四人一回头,见正是剑仙东破风,此时东破风亦是皱紧了眉头看着那堡主,此人的功力远比自己想象中的强大。
张武此时已是心中不安,刚才自己的那一剑,没有使出全部的力,但也是用了五六分,竟被这般轻易化解,那他们此行的目的实施起来看来有些难度。
李贵站在右首座前却是惊呆了,这六人一看便知道不是自己的手下,但原本自己的六名手下呢?一想到那六人似乎都有去过茅厕,难不成?
忽然想到什么,李贵神色一紧,杀意骤升。
张武感到了这股杀意,回头见那右营先锋此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心中大块,笑道:“呵呵,李将军,您的那六名手下我可是痛快地了结了,谁叫他们偏偏在这种时候去茅厕,唉,只怪他们命不好啊。”
李贵却是冷哼一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闯我行营,今天一个都别想走了!”
言毕,一声大喝:“来人啊,将他们给我拿下!”
顿时从帐外鱼跃而入数十名兵卒,得到命令后杀向了张武等人,剑仙却是低声喝道:“执行第二个计划!刺杀先锋看来是不行了,不要管那堡主,由我来对付!”
五人闻言皆是点头,忽地纷纷点地向帐外射去,也是李贵疏忽了这里是行营,这等帐篷一穿即破,众兵卒看似已经堵住了帐门,张武等人却是轻而易举地逃离了此地。
黑煞堡堡主一怒,便要追去,毕竟张武可是他黑煞堡的一大死敌,十几年前的那一战,令黑煞堡弟子死伤无数,虽然精英倒是没有损失多少,但须知那些看似普通的弟子却是帮派的运行基础,在几年中,黑煞堡失去了和黄河帮抗衡的实力,失去了大片本来属于黑煞堡管辖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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