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面前的这人自称血夜修罗徐玮,皆是大惊,只有覆天手陈恩泽在一旁皱眉道:“血夜娇人。。。。。。本性难移。”徐玮听言一转头,东晓风等不禁替他担忧,谁知那徐玮却是嬉笑地走向陈恩泽,竟、竟然两手攀住陈恩泽的脖子,两脚一勾,就挂在陈恩泽的背后道:“要是我改了,你今晚不是没命了?恩?”言毕还用头在他背后蹭了蹭,笑道:“我可舍不得你呦。”
江遥月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中充满不可置信的感觉。(那时可还没有同性恋那种高级概念,何况眼前的景象却又不像)
仔细看徐玮,发现他的肌肤如水般光滑,而那白皙在黑夜中都格外显眼,一对长臂直勾着陈恩泽,露出袖子的部分也是修长白嫩,总之,这一切都不是男人该长的,倒像是。。。。。。一位美女,绝世的美女!江遥月不免心生嫉妒,愤愤地盯着徐玮,但徐玮好像感觉到了什么,同样将视线移向江遥月,嘴角上扬,竟是朝着江遥月咧嘴一笑。
江遥月想起刚才此人的凶残,不免有些后怕,忙将头侧向别处。
再看陈恩泽,显然他已见怪不怪,只是在众多人面前还是有些挂不住面子,眉头紧锁得更厉害了,原本只是想再忍一会儿,却觉背后的人忽然有什么动作,只听“哐啷”一声,他的随身佩剑竟被解下,丢到了地面。
“真是的,干吗总把剑背在背后,都挡住了,趴得好不舒服。。。。。。”言毕双眼一闭竟又要睡去,陈恩泽忍无可忍了,两手向后一抓,抓到了徐玮后便大喝一声向前方抛去,本以为会听到一声巨响,谁知竟没有一声声响,而两手好像是因用力过猛,好酸。。。。。。
陈恩泽一睁眼顿时冷汗滴下额头,只见徐玮仍是抱住了陈恩泽的双臂,脸颊还不断磨蹭着,竟啜泣道:“唔,小泽泽别抛弃我嘛,我只是想睡一觉。。。。。。”天,竟又睡去了。
东晓风见陈恩泽也遇到使他难堪的家伙,想起平时陈恩泽对他的“凌辱”顿时幸灾乐祸地轻笑了几声,而那徐玮的耳朵忽然动了动,嘴角轻启道:“那个小兄弟就是东晓风吗?”话一出陈恩泽只觉手臂一轻,刚舒了口气捡起掉在地上的佩剑,一抬头却见东晓风已脸色发白,徐玮已趴在他的背上,还缓缓道:“小泽泽,我发现这个小风风也不错耶。”
搞得东晓风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刚想甩下他,龙子良却在后面笑道:“传言血夜修罗徐玮很不喜欢人家碰他,更不喜欢他趴在人家背上时被干扰,只除了和他齐名的覆天手陈大叔。”
东晓风的手停住了,试探性地问道:“那如果打扰他了会怎样?”
龙子良又阴邪地笑道:“不知道,要看他的心情吧,不过听说有一个人因笑了一下被挑断了6条筋脉。。。。。。”“七条。。。。。。。”徐玮趴在东晓风背上喃喃道。
东晓风不语了,慢慢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深怕这样也会吵到他:笑一下就挑断7条筋脉。。。。。。那如果把他掀翻下去,那。。。。。。东晓风开始闭眼想人有几条筋脉。
而在他们身后的江遥月此时竟皱起了眉头,两手已把裙子捏得褶皱,心中竟有种莫名的感觉。。。。。。难道是嫉妒?!对他?江遥月不禁吸了口气,挥去了这种想法,但还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徐玮。
徐玮正在安睡时却只觉背后一阵凉意,不觉更贴近东晓风了,这让江遥月更加气愤,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东晓风此时被人玩弄,自己当然十分生气。“对,这是我的奴隶,不是你的!”江遥月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在心里想到。
陈恩泽微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徐玮在这里,我想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了,我们早点休息明天进城!”大家闻言简简单单地埋葬了那些战死的弟兄后纷纷找了一处安息处。。。。。饿,是睡觉之所。
东晓风见大家都躺下了,而自己不觉也睡意袭来,但、背上还挂着一个人,这。。。。。。怎么睡呀。
夜深了,众人都已进入梦乡,而各路闻言前来准备偷袭的武林人马都潜藏在四周又忌讳徐玮这头号杀手,江湖上谣传着:“遇泽则拼,遇玮则逃。”“宁遇阎王,不遇修罗”等,足以见血夜修罗在大家心中的恐怖地位。
主要是他当年不知何故血洗了京城,连皇城也不能幸免,导致禁卫军十有一死,二伤,三失踪的惨重代价,而大内高手更是几乎殆尽,皇帝是众将带数万人马才拼死救回。第二天,人们发现徐玮家中的妻儿、老母全惨死,有人谣言他是练功走火入魔,但他的邻居都不以为然“这娃子最爱的就是他的妻儿、老母,为了他们他可以去死,我看啊,前几天的那伙官兵肯定不怀好意,肯定是他们被皇帝指使来抢他的妻子。”村长愤然道,而不久,村里也传出村长跳崖的死讯,对此大家只是微微叹息,不再议论此事亦不敢再多言。
可这段神话神话在武林人士心中流传,而不避讳的他们又在酒馆中谈论,所以关于“血夜修罗”的称号就传开了。
此时他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