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待何时?”
说着弘历心中也很是不服,心中很明显的有气,我道:“那你猜皇上心中到底如何作想?如今他膝下的成年皇子,唯有你与弘昼,裕嫔母子无心夺嫡,除了你,他还能将这皇位传给何人呢?”
“原本我也是如此想的,但是此番围剿燕子门让我改变了这个看法,额娘您可听闻过当年皇阿玛登上皇位的传言?有人说他是弑父更是有传闻说,皇玛父本是将皇位传给十四叔,只是皇阿玛趁着十四叔在外打仗,不在京城,趁着皇阿玛病危,联合隆科多夺了宫”。
越是听,越是觉得心慌,联想起隆科多临死前的话,思量再三,朝弘历道:“的确!你皇阿玛这个皇位是因为隆科多一口咬定先皇临终前传位给了雍王爷,尽管当时八爷、九爷、十爷、十四爷均为不服,但是皇上掌握了先机,他们也是无可奈何的。
然后后期,我哥哥年羹尧、隆科多这些帮着他登上皇位的有功之臣,都被他一一处决,当日你我设计太后与隆科多之事时,隆科多临死前说了先皇留下来圣旨的话,说皇上杀我哥哥是为了将这个秘密永远地埋葬在地底下,可见”。
我心中想着,可见这个皇位他真心是夺过来的,弘历听后也是一愣,摇了摇头道:“难怪啊?难怪十四叔能够在往日的旧党之中一呼百应,原来真心有这般事情?他逃出京城已然有四年功夫,这四年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但是我能够预感,他手中有着强大的筹码,不然,他不敢如此直白的与皇阿玛作对?
我是皇阿玛的亲儿子,十四叔是皇阿玛一母同胞的弟弟,而且十四叔被皇阿玛小了十岁,此时十四叔也算是有为之年,若是皇阿玛将这皇位归还给十四叔,怕也不是不成的。”
“怎么会?若是他想要还,当日为何又要夺呢?”当年不说血流成河,但是好歹也是你死我活的,他那般辛苦所得的皇位,总会拱手相让呢?
“让,则有让贤的名声,则可保后代子孙平安无事不然,他与十四叔必有一战,手足相争,已然对不住父母再刀刃相见,到了黄泉路上,他有何面目见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何况,只要十四叔找到当年先皇的圣旨,他让得让,不让也得让,这天下是先皇流传下来,不是他自己打下来的,那么多的皇亲国戚,那么康熙旧臣,皇玛父统治六十年而创下康熙盛世,怎么会被他区区十来年改得彻彻底底呢?”
这种国家大事儿,我自然不太懂,也不敢多非议,问弘历道:“这次你负责围剿,可有与你十四叔见过面?”
“交手过几次,但是从未见过面,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物,我好几次都栽在他的手中,不过他都有手下留情,许是他知道,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皇阿玛必定会派更厉害的人去对付他,反不如留着我的为好。”
如此看来十四爷也不是个善茬啊!我安慰他说:“那十四爷虽然还可为事儿,但是也是即将半百的人了,他如何比得过你青年才俊?何况,你皇阿玛从前能够从他手中将皇位夺过来,此时必定也不会怕他的?如此想来,只要你皇阿玛立你为太子,十四爷想必也不敢胡来的?他再有人呼应,手中还能够蹿出个百万雄师来?”
“那倒是!”弘历这才放心些,正说着话,便从远远地传来女子的笑声,有个清丽的女声传来道:“小姐,您瞧,这紫禁城的风光可真是美啊?难怪天下那么多的女子都想着入宫陪王伴驾?”
另一个朗爽的女声传来道:“嗯,那是自然了,紫禁城若是不美,如何成为皇上的家园呢?”
我随着声音的来源瞧去,且见两人女子一前一后地走在宫道上,东看看西看看的,前面的女子一袭茜色衣裳,后面的女子一袭迎春花色衣裳,穿戴竟然王府的奴仆装扮?
茜衣女子好似瞧见了我们,边喊着“四爷、四爷”边朝我们的方向跑了过来,神态很是激动,那天真灿烂的笑声,无所顾忌的行为,不由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曾经在雍王府里,我也会如此,只要看见胤禛,迫不及待地跑过去,也顾不上他正在与何人交谈?或者是在处理何等事情?
她几乎是一头撞进了弘历的怀里,娇气道:“四爷”。
待她走近,我才发现她的容姿是何等美妙,她青春如花,眉目如画,那侧面看去,竟然与和兮有几分相似之处,弘历推开她道:“不是让你候着吗?谁准你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