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忘不了你干了什么。我会成为你的噩梦,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你的梦里。你想那样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吗?”
夏雷沉默了。他确实是说过要将她一刀一刀割了喂狗,可真要他这么做,他却下不了那样的手。这绝对不是他对夜摩莎这样的人心存仁慈,而是那样的做法已经超越了一个人的底线,是变态才会做的事情。他要是真那么做了,他的余生肯定会受到这件事的困扰,她也真的会成为他的梦靥。
“哈哈哈……”夜摩莎冷笑道:“你根本就做不到。你射了我三枪,扎了我一刀,我正在失血,按照这速度我也活不了多久。你要那么干的话,你就得抓紧时间了。你知道吗?我砍掉阿曼达和朴太勇的脑袋的时候,他们的眼睛还瞪着我。你不想给他们复仇吗?来吧,用你的刀割我,来啊!”
却就在夜摩莎怒吼的声音里夏雷反而平静了下来,他站了起来,笑了,“到死了你都还要跟我玩心理战,你还真行。你说得对,我不是能干出那种事情的人,可我又不想给你一个痛快,你说怎么办?”
夜摩莎冷冷地看着夏雷。
夏雷将军刀也收了起来。
“你要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你做梦。”夏雷忽然拉开了拉链,一股热水顿时浇在了夜摩莎的脸上。
热水击打着夜摩莎的脸庞,钻进她的鼻孔,她的嘴巴,她想躲开,可她的头移向哪一边,那股热水就追到哪一边,就像是锁定目标的导弹,根本就躲不掉。
足足一分钟夏雷才放完他的热水,他打了哆嗦,然后拉上了拉链。
整颗脑袋都湿漉漉的夜摩莎怒视着夏雷,两只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了。她的骄傲,她的荣耀,都被夏雷的这一泡尿给浇灭了。而她,面对一个对她撒尿的男人,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干不了。愤怒、仇恨、不甘等等负面的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折磨着她,给她带来痛苦。
夏雷一脚踩在了她的胸膛上,那两只浑圆在他的脚掌下顿时扁了形状,“你以为你不告诉我FA组织的总部在哪里我就找不到吗?医院骑士团的信徒遍布全球,他们有他们自己的情报系统,他们很快就会为我找到你们的总部。你猜我会这么做?”
“呸!”夜摩莎扬起脖子向夏雷吐了一口血水。
夏雷没有躲开,他淡淡地道:“一旦找到,将有更多的佣兵、杀手和武装组织的人去那个地方,我根本就不用亲自出手,我就能将FA组织从地球上抹去。”
“你在做梦,就连CIA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凭你?”
“美国要是真想灭你们的话,你们还能存在吗?美国人需要你们这样的人为非作歹,不然天下太平了,还有世界警察什么事?以前的基地组织,现在的伊斯兰国,哪个又和美国没有一点关系?不是CIA做不到,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想灭你们。CIA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愿意做。可惜,你看不到了。”夏雷说。
夜摩莎的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你会死的!”
夏雷不屑地道:“呵呵!你们追杀我父亲那么多年,我父亲都还好端端地活着,就这实力,你还指望FA组织能为你报仇吗?”
夜摩莎从夏雷的身上移开了视线,她看着天空,一片片雪花在她的视线里飞舞。她在等待属于她的最后一刻的到来。
夏雷蹲了下来,他扒开了她的衣服。
夜摩莎顿时紧张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夏雷没有说话,他扯掉了她的文胸,丰盈的雪白顿时曝露了出来。
“哈哈哈……”夜摩莎又发神经似的笑了,“你想上我?来吧,来啊!”
夏雷将她的文胸撕开,然后用布条捆住了她的伤口,所有的伤口。
“你想干什么?”
夏雷这才说话,“你太脏了,只有更脏的男人才愿意上你。我给包扎伤口,给你争取多一点的时间。山下的那些佣兵和武装组织的成员一定会喜欢你的,我把你交给他们,谁上你,我给谁五百美元,我看他们能赚我多少钱。”
夜摩莎的脸山顿时一片苍白,一直被她压制着的恐惧也从她的心里冒了出来,然后又在她的眼神里浮现了出来。
夏雷拖着她的脚往下走,一边笑着说道:“我在想,那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不会连你的尸体都不放过?毕竟,五百美元也不是小数目啊。”
“啊——”夜摩莎怒吼。
“你叫也没用,你对阿曼达和朴太勇做的事情,我会十倍奉还给你。不如,你告诉我FA组织的总部在哪里,我还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夏雷说,他拖着夜摩莎迈过了那块岩石。
却就在这时,夜摩莎突然一头撞向了岩石的边角。
砰!
一声闷响。
鲜血从她的额头上迸射了出来,她的脑袋也无力地垂搭了下去。
夏雷回头看着夜摩莎,她的额头已经凹下去了一块,鲜血从她的额头中涌冒出来,她的口鼻里也不断冒出血水。她死了。
“我靠,你还真狠。”夏雷郁闷地叹了一口气,他扔掉了抓在手中的夜摩莎的脚。
山腰上,格雷家和鲁索家的姐妹正带着一大群武装人员往上爬。在他们的身后,一地FA组织的人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