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具尸体被抬出了维勒潘特展览中心,在即将上车运走的时候雅克琳伊娃赶来了。一个法国国家安全总局的特工走到她的身边,对她窃窃私语,说话的时候还将一只证物袋递到了雅克琳伊娃的手中。
那只证物袋里装着四个医院骑士团的骑士的枪,钱夹什么的,还有那只被夏雷偷偷卸掉的弹夹。夏雷卸掉了弹夹,却在索伦被干掉的时候将它推到了他身边的血泊之中。这么做就一个目的——他的弹夹是怎么掉了的,关我屁事?
夏雷看着雅克琳伊娃和那个特工的低声交谈,用唇语解读术解读着两人的对话。不过两人的对话都只是与事件的过程有关,那个特工向雅克琳伊娃陈述,雅克琳伊娃听,偶尔插嘴问一句,这样的对话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夏雷的视线移到了四只裹尸袋上,他的左眼微微一跳,对四只裹尸袋一一进行透视。他很快就看到了这四个人的胸口上也有医院骑士团的徽记纹身。他们的身份确认无疑。虽然借法国人的手干掉了这四个人,可他的心情却还是一片沉重,因为医院骑士团很快就会知道这个消息,也就会有更多的骑士来到这里。这不是结束,而只是一个开头。
“医院骑士团的人将那块银色的金属称之为神的金属,视它为圣物。可达芬奇在笔记本留下的内容却说那是朱玄月给他的,他研究过,可惜没有结果。难道,朱玄月在中世纪偷走了医院骑士团的圣物?抑或则,那块金属是朱玄月的,但后来流落到了医院骑士团的手中?它看上去像是一只剑的一部分,可即便是现代的铸剑工艺也达不到那种水平啊,它从什么地方来的?”夏雷的心中一片疑问,他抽丝剥茧,但这个茧子却比篮球还大。
雅克琳伊娃结束与那个特工的对话,她走到了夏雷的身边,还没有开口说话便给了夏雷一个拥抱。
温柔无骨的挤压给夏雷带来一丝酥软的感觉,他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那些烦人的问题也从他的脑袋之中离开了。
“你没事吧?”雅克琳伊娃关切地道。
“没事,谢谢。”夏雷有些感慨地道:“幸好你的人及时赶到了,不然的话我就死定了。”
“你确定他们就是绑架你的人吗?”雅克琳伊娃直直地看着夏雷的眼睛。
夏雷苦笑了一下,“上一次他们戴着头套,我也没看清楚,但我估计是同一伙人。看来我得躲在酒店里面不出来了,外面的世界实在是太危险了。”
雅克琳伊娃笑了一下,“你真可怜。我现在才发现,你这样的富翁其实一点都不快乐。”
“是啊,有钱并不一定就意味着幸福。”夏雷转移了话题,“对了,你查到这些人是什么来历了吗?”
“不知道,还在调查。我的人找到的证物里没有任何身份证明。”
“上一次的人呢?”
“也没查到,不过我们正在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雅克琳伊娃说。
夏雷不问了。他确信雅克琳伊娃知道FA组织的存在,还听到了“夜摩莎”的名字,可她却隐瞒了这一点。不过这恰恰是他想要的效果,他在这件事里面扮演着一个“受害人”的角色,而且演得很成功。
四具尸体被送走了。随后的时间里夏雷接受了一些询问,然后返回了酒店。
在电梯里,他接到了阿曼达的电话。
“头,我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应该离开法国。”阿曼达的语气里充满了担忧的意味。
夏雷说道:“这次展览对我很重要,我不会离开的。”
“那就让我跟在你身边吧,就像之前发生的事情,如果我们在你的身边,那些家伙不会有任何机会。”
“不用,你们负责外围就好了。法国人在保护我,他们监视着我周围的一切,你们要是在我身边活动的话,你们会暴露身份的。”
“可是我们都很担心你。”
夏雷笑了一下,“谢谢,不过,你觉得我会连四个所谓的医院骑士团的人都搞不定吗?在维勒潘特展览中心,如果我想杀他们的话,在我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得去见他们的神。我之所以不想亲自动手,想借法国的人干掉他们而已。”
“那好吧,保持联系。”阿曼达挂断了电话。
整个生肖战队,最厉害的其实不是某个成员,而是夏雷。这一点,生肖战队的成员也是非常清楚的。
走出电梯,站在门口的两个宪兵队的特种兵面无表情地看着夏雷。夏雷从他们的身边走过,然后往他的房间走去。在他的房间门口还有两个宪兵队的特种兵,荷枪实弹,武装到了牙齿。另外在楼梯口和天台上也有特工和特种兵。这种级别的保护,堪比国家元首。处在这种级别的保护之下,他又何须动用生肖战队的力量?
法国人能为他挡住CIA的压力,那么医院骑士团就更不在话下了。
回到房间里,夏雷又接到了凡凡的电话。
“上面已经同意了,如果你真能换到阵风战斗机的航电以及隐形技术,你在银行的贷款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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