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玩过的一样东西,一经上手,突然发觉期间有莫大的快乐,自然不会轻易的舍手,会一发而不可收拾。天赐就是这样,但他并没有过一丝一毫来羞辱王鹏的意思,并没有要让王鹏下不了台的意思。
甚至说如果王鹏再坚持打一轮,天赐可能或许都会放一把,让王鹏胜出。天赐就是这样一个人。面对王鹏的老羞成怒和咄咄逼人,如果是王鹏知道天赐在球馆的经历的话,想必他就不会说出这样不顾一切后果的话来了。
但是天赐还是将心里的些许不快尽量压下,淡淡的道:“有必要玩得这么大吗?你有想过一旦我侥幸赢了的话,你目前所拥有的都会随着你一句气话而烟消云散吗?
不过天赐真的没有这个把握试这一把,因为天赐真的不想以后见到你时都要因为遵守承诺而从你的胯下钻过。”
在百分之千赢定的情况下,天赐依然还是没有说“肯定”依然还是说侥幸,从这一点看,天赐委实是心地太过于善良,而且他最后的一句话,谁都可以听得出来,他是在给王鹏一个最好的台阶。因为天赐就算是输了。
也不会有谁会对他冷言冷语,他必竟一个从未曾摸过枪的外行人,可是王鹏若是输了,那情形就将会是极度的不一样,王鹏是部队里出名的神枪手,多年来一直无敌于京城各部队,一旦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
而且与部队毫无瓜葛,用部队的传统话说是百姓的一个普通人手里,那正所谓一个人说的没有人信,二个人说的还可能信的人不多,可是三个人讲出同一件事时,就不由得让人相信了,更何况现场是这么多人。
在如今这个社会,心地太过于善良,有时候会让你失去你人生中最为宝贵的东西。比如命。王鹏突然觉得自己面对的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乡下小子是出奇的沉着。
虽然并没有说出一定会赢的话,但是字里行间中,却是自己都从未有过的自信。纵是自己在部队里几年都没有碰上能够让自己多看一眼的对手,看着天赐脸上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笑意。
王鹏突然,第一次有了一丝怯意。大战临前,只有沉着的将领才能挥军取得最后的胜利。那种暴怒如雷的另一方,必将是战败的一方。因为他的所有气势和战机,都已被对方消磨殆尽。
是否自己应该顺着对方的台阶下呢?但是暴怒妒火中烧的王鹏这个念头只是闪过那么一下下。
“嘿嘿嘿嘿。”王鹏怒极反笑,二话没说,怒喝道:“一班长,换靶,十个靶。”王鹏那些手下的武警和童雨晓手下的霸王花全部身体一震,就连童雨晓娇躯也是轻微的震了震。
谁都知道王鹏将要用他的最为传神的枪法来和天赐较量了,除了天赐。转眼间,十个新靶已经换好。王鹏阴沉着脸,阴阴的看了看天赐,冷冷的道:“小子,这一把,你要是能按照我的打法,能和我打成平手,我一定遵照我刚才说过的话。”
言下之意,我虽然没有提醒你,但你要是输了的话,你也必须按照刚才的约定行事。天赐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充满阳光的笑。童雨欣有点担心的靠近天赐,轻声道:“天赐,你看如果不行的话,咱们就不要理他了。”
天赐回头给了童家姐妹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轻声道:“雨欣姐姐,你还不相信天赐啊?”童雨欣娇颜一展,但却没有再说任何只字词组。
王鹏提起一把八一式班用机枪,拿起一个弹鼓,娴熟的装上“卡啦”一声,推弹上膛,卧姿趴下,固定好支架,阴冷的道:“小子,这里面是七十发子弹,十个靶,你看好了。”话音刚落,一串火苗就从机枪的枪口里怒射了出去。
“嗒嗒嗒嗒。”王鹏稳稳的将枪托顶在肩窝里,左手掌按在枪上部,不时轻微的扭着身体。众人都屏着气息,看着王鹏的右手食指。王鹏的食指将扳机一扣到底,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枪在微向右侧移动时依然是紧扣着扳机。
略显沉闷的枪声,就像是一个蕴藏着怒火的人在发泄怒火一样,一直不停的响彻在这个等闲人不能进入的神秘禁区。天赐眼光落在王鹏身上。他的观察和别人不一样,他只是紧紧的盯着王鹏极有规律和时间横移的身体。同一时间,耳朵也敏感的听着枪声。
每响七下,王鹏就将枪口右移三十公分。移动中间,枪声却并没有停。王鹏就是在这样千钧一发的情况下,抓着那样一点点空隙时间将枪口移向下一个新靶。
天赐已清楚的知道,王鹏是要在每个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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