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瞿已经完完全全的交心,毕竟,南宫瞿从前对俞云清一直以来都是一心一意的。但是,现在南宫瞿为了谋划他自己的事儿,而把她放在了一边。
这样的事儿,让俞云清本能的感觉到了不爽。
“爱妃既然这样说,那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到底皇帝不能让一个外族的女子占了襄王妃的正妃之位,而南宫瞿却是和皇帝僵持了许久。最后,得到的结果便是南宫瞿可以给俞云清一切的正妃待遇,而宫中和官府都没有给俞云清真正的襄王妃的金册金印。
这样的待遇,在皇帝看来,已经是超出了他的忍受极限。
而南宫瞿却是不能忍,直接拿出了襄王府上所有的赏赐,给俞云清做了聘礼。
因此,皇帝恨上了俞云清,居然是没有出席南宫瞿这个亲儿子的婚礼。而天子和自己的儿子置气,其他人可不能不把南宫瞿当成一回事儿。
南宫玦至今没有一个亲王的封号,而南宫瞿刚刚回到了琉夕国,就立刻成了襄王殿下。这样的恩宠,已经是显而易见。
俞云清一身大红的嫁衣,便是比起来南宫玦当日的那一身来,也丝毫不逊色。而且,这件嫁衣用了名贵但是不重的宝石,所以俞云清的这一身并没有那么压人。
襄王大婚,皇帝难得的大赦天下。便是几乎所有的朝臣都到了,南宫玦这个二皇子,明明是说好了不来。但是,在俞云清的轿子停在了襄王府大门口的时候,一个个黑衣人立刻从天而降。
那些黑衣人像是训练有素一般,立刻把身上的黑衣扯了,便是红色的衣装。
而他们立刻抬起来轿子,想要上了房顶,然后溜走。而在这个时候,不知道哪里杀出了一对影卫来,便是冲着那几个黑衣人大肆的砍伐。
而南宫玦此时此刻,却是落在了轿子顶上,一袭火红色的衣服。看起来似乎这位二皇子殿下才是今天的新郎官。
襄王府中的府兵全部出来,足足三四百人。
而南宫瞿这时候从门中走出来,他也是一袭红衣,只是因为脸色冷峻,带着几分莫离,便是把新郎官的衣服穿出了常服的感觉。
“本王的襄王妃,不容许任何人的染指。”
南宫瞿向前走了几步,这时候,正门才走出来一个一身红衣的娇媚女子,那张脸,带着三分的冷漠,而最最让人觉得魂牵梦萦。
除了俞云清,这个世界上还有谁有这样的脸。
南宫玦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而轿子里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南宫玦倒在了地上。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轿子里的刺客,这可是俞云清嫁给南宫瞿最最重要的婚礼。而在轿子里,坐着的人却不是俞云清,南宫瞿,一点儿也不在乎祭拜天地的神圣感吗?
而俞云清,居然就容许南宫瞿这样安排。
“俞云清,你应该嫁的人,可不是他。”
南宫玦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的没落的贵气,便是腰间的剑已经飞了出来。但是,依旧是掩盖不住大势已去的事实,几个人过来和他禀报过之后,南宫玦的脸上杀意把他原本十分美好的容貌给扭曲。
“你的大宅现在已经被捣毁了。那些你苦心一直得到的大臣的秘密资料,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俞云清的话,简直是诛心之语。
而南宫瞿也有剑,拔出来的时候,却是南宫荷雯挡在了南宫瞿的身前。
“哥哥难道一定要在大喜之日见血吗?我琉夕国一脉到了现在,子息微薄,哥哥一定要在朝臣的面前,让人看了笑话去吗?”
南宫荷雯,这个强势的公主本身就是实力。
而她现在站出来维护着南宫玦,意思就是她身后的势力暂时不能让荀卓文使用。而荀卓文却还是直直的越过了南宫荷雯。
一把剑立刻抵在了南宫玦的下巴上。
身形快的令人无法直视,这才是一个战神拥有的实力。
“哥哥。”
南宫荷雯万万没有想到,南宫瞿居然会在大厅观众之下,不顾及任何人的颜面,就这么的把南宫玦给杀了。
而南宫荷雯这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和谁叫。随后,她便是软软的倒下了,像是禁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一般。
二皇子南宫玦因为抢夺别人的新娘不成的消息立刻传到了宫里,皇帝气的发了疯一般。
“逆子,逆子。蕊儿,你教我怎么办才好?”
空空的大殿之上,一个人也没有。而皇帝的泪水像是嚎干了一般,居然半点泪也没有了。
因为皇帝的干预,所以,只在当天把闹到了襄王府门前的那一帮子人给灭了。而在二皇子宫外的几个府邸,却是没有任何的动静。宫里面南宫玦因为没有受封建府,所以,也有着他自己的一处宫殿。
而现在,除了南宫玦被人杀在了当场,居然是没有任何的人想要去抄家。
南宫瞿的眼角微微的眯起来,他发上垂下来的丝绦末尾现在缀着的是一对儿小金珠。看起来贵气逼人,并没有像是其他的王公大臣看起来那样的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