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百两银子,足够您过得舒舒服服的,怎么样?”
李嬷嬷是不是认为俞云清是一个好糊弄的人,居然是五百两银子就想要把她打发了。俞云清的眼睛一转:“这药可是精贵的很,我从前费了许多的力气,才把这药给弄到了手。……”
一番口舌之后,最终,李嬷嬷十分肉疼的许下了五千两银子的天价。俞云清一点儿也不怀疑,府上的那位知道了以后,一定会心疼的不行不行的。
到时候,责怪李嬷嬷,李嬷嬷一定会头疼不已。
俞云清到了府上,看到了赫连妃现在已经被人绑了起来。而她的嘴还是使劲儿的去勾着她的手,想要挠。
她的手现在已经被她挠的鲜血淋漓的,看起来像是个硕大的血馒头。
而俞云清暗示了李嬷嬷一眼。
李嬷嬷立刻说:“五千两银子的打赏,一定会送到公主的院子里。”
这赫连妃几乎是含着泪点了点头,院子里还站着其他的几个侧妃。不过,这几个侧妃,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和赫连妃同气连枝。
她们来这里的最大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赫连妃被人算计的惨样儿,还想要好好的看看,到底俞云清是个什么样子。能把南宫瞿给迷得神魂颠倒,这些侧妃一个个的不过最多二八年华。
对于南宫瞿那样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夫君,想方设法的想要勾了心。
但是做不到,自然是恨上了俞云清这个捷足先登的人。
“俞云清,都说你医术高明,你现在还不赶紧给赫连姐姐治病。要是治不好,你可小心你的狗命。”
静妃和她的封号一点儿也不符合,俞云清微微一笑:“静侧妃的祖母绿簪子真好看,我能不能拿了立刻给赫连姐姐治病?”
俞云清的话刚刚落下去,那赫连妃已经是痒到了极点。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把你的簪子给了她。”
那静妃显然是比不过赫连妃,赫连妃一发话,只能立刻把簪子送到了俞云清的手上。而这个时候,俞云清才把簪子别到了自己的发上。
静妃穿的素净,一身只有个簪子看起来值钱不少。
显而易见,应该是一个清流的新贵之家,家底子不厚。
这样的人,居然也敢来教训俞云清。俞云清就是要给她一点儿的颜色看看,而静妃失去了自己的祖母绿的簪子,现在气的眼睛都成了绿的。
俞云清刻拿了几个银针,扎在了赫连妃的手上。
“赫连姐姐这些天儿,不能总是出去弄那些花花草草,过敏这么严重。”
俞云清居然是把赫连妃的手上的毒归结到了过敏。赫连妃虽然是感觉没那么痒了,但是心里却是狠狠的堵了一口气。
“那妹妹认为,我这是对什么东西过敏?”
赫连妃问完了之后,俞云清头也不抬的指了指那里刚拿过来的一盆金象茶花。
其实,金象茶花原本就是一种外来的物种,不少的人对于这种东西,都会过敏。而这花就是刚刚才搬了过来的,而赫连妃确实是在俞云清来的时候,才碰过了。
她的一双手,还没有个襄王弹过琴,写过诗,可不能这么的毁了。
也不知道俞云清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反正,她现在不能冒险,立刻叫人把那个花给扔的远远的。
“赫连姐姐,我还有些药,吃一段时间,可以让手上的伤口看不到。只是,只是”
俞云清一连几个只是,赫连妃哪里会不明白,立刻高声叫到:“还不拿五百两银子出来?”
五百两银子,她是以为俞云清没有见过大富大贵的生活吗?简直是笑话,她在荀国的银子,现在怎么的,也有个百万两。
俞云清不动声色的把赫连妃手上的针拔了一根下来。
赫连妃立刻开始痒了起来,而且,那股子的痒可是钻心的。
俞云清像是没有看到一样,而赫连妃咬了咬牙:“拿五千两的银票出来,再给公主俞氏换一个上好的院子。”
这下子,俞云清才把那根针重新扎在了赫连妃的手上。而赫连妃这个时候在心里把俞云清骂了千百遍都不只。
这一次,不光是损失了大把的银子,而且,还在所有的侧妃面前失了风度,这可是多少银子都买不回来的。
赫连妃原本因为自己的父亲是皇帝的老师,所以格外的贵重,但是经过了今天的事情,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众人的眼里继续那份贵重。
而俞云清现在搬到了一个十分舒适的院子。
正房坐北朝南,是个通透的地方。而且,院子里有一个巨大的葡萄酒,现在葡萄已经开始慢慢地结果。
坐在葡萄树下读书写字,自然是最好不过。
而且,这个院子里有了单独的厨房,耳房。便是能把需要的人都给置办全了。
而正房里面,家具也是一应俱全。
“当你没有和我说过,这是赫连妃对我的赏赐。”俞云清皮笑肉不笑的又拿了一锭银子赏了这侍从。
这侍从原本是对于赫连妃十分的惧怕,因为那可是皇帝的老师家的女儿。但是这俞云清却是比起来那赫连妃,还要看起来令人发憷,不由得立刻允了俞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