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卿雪就是因为用了无心的药,虽然是保住了容貌。但是却是终身不孕育。
俞云清现在吃下去的药,就是无心配出来的。
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也不知道无心的这些药里面放了什么样的蛇虫鼠蚁。从琉夕国到荀国,至少要七天的路程,每天吃药像是吃饭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损伤肌理。
俞云清的身体现在没有一点点的反抗能力,而意识却是清清楚楚的。她甚至能感觉出来,给她画死人的寿妆十分的难看。而且,还在棺材里放了一些她没有见过的东西,司马浩然这个贱人,居然把那些书籍藏到了她的衣服里。
一路上,琉夕国的守卫都是对俞云清严加的盘查。
因为琉夕国皇子的皇子妃丢了,这对于琉夕国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而且,南宫玦对于俞云清的在乎程度,堪比国之重宝。
可想而知,俞云清丢了之后,南宫玦立刻用京城里的军队全国通报,各个城门的关卡严密的开始检查。
而一连这么多天,俞云清出入那么多的关卡,居然没有一个士兵把她的脸和画像仔仔细细的对照一番。
如果起了冲突,俞云清相信自己能趁乱逃出去。
“真是晦气,你说说这皇子妃到底是去了哪里?现在倒好,皇子妃丢了,荀国的那个煞神现在和咱们皇子在交战。真是劳民伤财。”
“你还别说,那什么战神,现在不是输给了咱们皇子吗?咱们皇子是什么人,输了的东西,早晚会拿回来。”
“也是那几座城池,本来就是咱们的。现在他荀国输给了咱们,也是应该的。”
……
俞云清的心抓的紧紧的。
荀卓文,现在居然是在南宫玦打仗。而且,荀卓文居然输了,这个战神一样的人物可是从来都没有输过。
冲冠一怒为红颜,俞云清一直以为,那只是戏文儿,没想到,荀卓文真的可以为了她,兵临城下。
装着棺材的马车一直到了荀国,这才是把俞云清倒了出来。司马浩然的心情十分的好,叫两个人把俞云清绑了起来,一个巴掌打了过去。
俞云清现在的身体,根本感觉不到疼,只是冷冷的看着司马浩然。
“俞云清,你现在是不是十分的伤心?我告诉你,因为你丢了,所以荀卓文现在要把琉夕国给打下来。不过,荀卓文的幸运已经用完了,南宫玦不过只是用你贴身带着的一套针,就把这个瞿王殿下给逼的退了三十里。然后又把无座城池拱手送人。
你好好想想,荀卓文回朝之后,皇帝会怎么惩戒他?”
荀卓文这样的做法,已经和通敌叛国没有区别。
而且,皇帝很早就想要把荀卓文给除掉。
这个傻子,他怎么会这么做?
“不过,俞云清,你可不要高兴地太早,你的瞿王殿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得到你。”
司马浩然叫人给俞云清沐浴更衣,俞云清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到了荀国的地界。而且,这里是荀国的旧都,司马家在这里也有着一座十分恢弘富丽的宅子。
水汽氤氲。
俞云清洗浴之后,便是被换上了一套十分单薄的衣服,然后直接送到了司马浩然的房间里。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俞云清已经是十分的明白。
这个司马浩然,他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能随随便便的把别人玩得团团转?
一灯如豆,俞云清被裹在轻薄的被子里,便是宽敞的卧房里一个人也没有。而俞云清的心里在默默地数着数而。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时不时的有人进来检查一下俞云清,而她一动不动。
俞云清虽然已经和人有过了肌肤之亲,但是却是对于司马浩然十分的厌恶。不曾知道那么多个夜晚,到底是如何度过的。
“小宝贝儿,我来啦。今天你是个贵妇,明天,我就让你一丝不挂的游街示众。你这样的女人,一定要受尽了所有的痛楚,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司马浩然的手划过了俞云清的脸,这些天,因为不见阳光的缘故,俞云清的一张脸更加的娇白,甚至是有些白腻的阴森。
俞云清在镜子里已经看过了自己的容貌,便是有些陌生。
“你知道吗,琴萱可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你居然哄得南宫玦把琴萱给五马分尸。俞云清,你是想要一根木桩子从你的身下穿过去,还是想要五马分尸的死法?”
司马琴萱是因为惹怒了南宫玦,所以才会被五马分尸。死有余辜,如果她自己没有那么多的害人的心思,怎么可能会落到了那样的结局。
俞云清对于司马浩然的所有的话都是无动于衷。
五马分尸,骑木驴,他以为能把俞云清给吓得瑟瑟发抖。简直是小看了俞云清的胆量,无药可救。
司马浩然看到俞云清一动不动的躺着,便是没了趣味,用仅剩的一条胳膊,朝着俞云清抹了过来。因为司马浩然认为俞云清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所以这样的接近,没有丝毫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