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霸道的占有欲。
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感觉上十分的舒服。
“我还没有问过五皇子殿下是不是伤到了,那天看到了五皇子殿下的伤势似乎严重。只是殿下一直在宫里静养,我便是没有机会见到殿下。”
荀文云便是说:“那就好。”
荀文云是一心想要皇位的人,俞云清现在已经看出来。因为他养病可不是在自己的府邸,而是得了皇帝的旨意,住进了宫里。
不过,这个世上,凡是好东西,人人都想要。
荀文云在危难的时候,先是把俞云清安排的妥帖。这是一种可以令人托付的好。而在大乱里面,还能临危不乱,去守着皇帝。这也是一种智谋。他要的东西,要的光风霁月。
俞云清现在明白,相比荀卓文和太子荀文君不过只是表面上的虚以委蛇。而和这个不显山不漏水的五皇子荀文云,才是真正的生死之交。
只是,看人不是用眼睛,而是用心。所以,俞云清已经失去了和人一见如故,一见就能给托付朋友之间的意气。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也不过只是淡淡的感谢。而荀文云,想要知道的也只是俞云清的平安,其他的,不过也是点缀。
于是乎,两个人喝了不少的茶,随后各自离开。
而荀文云便是告诉了俞云清一个消息:“三日之后,兄长的大军就会到了城下。兄长很想你,他希望见到你是平安喜乐的。云清,如果你遇到了什么样的难处,就先来找我。”
俞云清的心里重重的疼了一下。
荀卓文居然马上就要进城了。
那么,也就意味着,她和荀卓文的婚期将近。不知道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看这一场婚礼,俞云清浑身的细胞迅速的冷了一下子。
出了茶楼,恍如隔世。
而相府里的冷辰绝似乎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居然是在这么大热的天气里,守在了俞云清的院子门口。
湘萍公主的病情一直以来没有好转,反而是得了皇帝的同情。宫里面送来的好药材不断,而且,还让冷辰绝半年之内不用上朝。
虽然湘萍公主的嫁妆十分的丰厚,而且皇帝还会一直拿俸禄出来。但是,冷辰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想要的是权势,是想要把所有人都给狠狠地踩在脚下。
所以,再多的金山银山,也挡不住冷辰绝想要真正的权利的心思。
“不知道相爷挡在我的院子这里是为了什么?”
俞云清的头上是油纸伞,已经是额上的汗珠子不断的冒出来,而冷辰绝在这里等了那么久,更是十分的难熬。
“云清,你可终于回来了。我今天来这里,是想要告诉你一个大好的消息。”
冷辰绝原本是打算来和俞云清和解的,没想到俞云清这么的不识抬举。只是淡淡的用杯盖撇着浮沫。
“人有祸福旦夕,哪知道来的就是运气而不是杀戮呢?”
冷辰绝急的厉害,便是拉下脸来:“云清,你看,我是你父亲的义子,就是你的兄长。现在你的父亲不在了,那么我就应该好好的照顾你,瞿王殿下将会在三日之后回京。而你们的婚期也近了,我这个做兄长的不是非要你的礼钱。”
俞云清冷冷的打断了冷辰绝:“虽然说长兄如父,但是我是被你休弃的的人。到时候,我就不劳烦冷相费心了。”
俞云清直接下了逐客令。
这样明明白白的把冷辰绝的希望给打碎的感觉,真的很爽。
“俞云清,我只不过是希望到时候走个兄长的过场,你也不愿意?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这相府的大门,可不是你想要从这里出嫁就能出嫁的。”
冷辰绝以为俞云清有多么的稀罕这相府的宅子吗?
俞云清冷冷一笑:“是不是我收宅子的事情做的太隐秘了,所以相爷现在还不知道。东街最大的那栋宅子,现在已经是我俞家的产业。”
“什么?收了庆国公府的人,是你?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银子?”
冷辰绝大惊失色,在他的眼里,就算是俞云清得到了瞿王殿下的喜欢,那也还是一个要靠着男人活着的女人,所以,他认为俞云清为了嫁进去瞿王府,一定会依靠他,来提高自己在瞿王府上的地位。
而俞云清现在不屑一顾的态度,简直是激怒了他。
“你以为你一个女人,进了瞿王府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俞云清,我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如果我们合作,我一定在朝堂之上把瞿王殿下给你收的服服帖帖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冷辰绝居然敢和俞云清这么叫板。
俞云清只是斜斜的扫了冷辰绝一眼,便是把一杯子滚烫的热茶泼在了冷辰绝的脚下:“我若出嫁,一定先让相府灰飞烟灭。”
俞云清拂袖而去,留下冷辰绝在院子里气的整个人发抖。俞云清的气势就算是比起来当朝皇后,那也是不成多让,他越来越怕俞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