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儿,看上去精致而且典雅。而那个掌柜的也是个识货的,虽然俞云清把脂砚斋给盘了出去。但是现在有了笑颜斋,一点也没有吃亏。
“现在开始,我就是笑颜斋的主人,你还是掌柜的。我只是往柜台上送一个伙计,每个月的账本,做了三份。一份给我,一份店里留着,再有一本用来存着。铺子太多,隔些时候,我会让你们一起对账。”
俞云清计划把自己从前保护过的那些大企业家的管理办法拿出来,而这个掌柜的一听她还能在这里做下去,立刻同意。
“那可是激烈呀,辅国公一辈子没有和人红过脸,就在府门口把世子给打了。”
“围观的人那么多,我的车子在那里堵了半个时辰。现在世子还在门上跪着呢,你说说,这辅国公府上的家教,也是出了名的严格,怎么会出了世子这样的?”
“是呀,看来,我们教儿子可得用心了。”
……
听这口气,李云自己犯了事儿,基本上是没有事儿。她的老爹辅国公还真是一个圆滑的,居然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公子哥儿欠了花酒钱这样的败坏家风的事情给弄小了。
现在,人们议论的只是辅国公世子的不是,那盆脏水一点都没有泼在辅国公府上。而且,还有人心疼辅国公,说是家门不幸。
俞云清的角嘴微微的扬起来:“子不教,父之过。世子虽然喝花酒不对,但是,辅国公平日里的管教想必也是不太多的。我叫大家来,是想要问问大家我想要的那些布置,准备的怎么样了?”
俞云清一进门,便是把子不教父之过这样的话抛了出来,随后便是开始聊正事儿。
而子不教,父之过,便是很好的把脏水再次泼在了辅国公身上。
京城不过只是弹丸之地,便是容纳了荀国三品以上的大官的三分之一,整个京城里,皇帝的眼线遍布。李云的这点儿破事儿,皇帝第二天便是把辅国公叫去了宫里谈话。
说的无非是什么不管教好儿子,欠了花酒钱,闹得影响多不好。
而最后,辅国公自然要说是因为儿媳妇的不够贤良淑德。皇帝恨极了庆国公府,因为就是庆国公府上那么胆大包天,居然用了最最毒烈的药,让湘萍公主的下半辈子成了个痴呆。
这时候一说,便是说道了皇帝的心坎上。
但是,皇帝不满意的不是辅国公府。所以,皇帝暗示辅国公,如果是府上的人做错了事,一定要严惩。不然,一个大家族如何能继续昌盛下去。
辅国公心领神会,回到了府上便是把咸平郡主送回了欧阳家在京城外面的别苑,美其名曰是会娘家小住。还送了一些吃穿用度的东西,看起来是辅国公为人极其的大度。
其实,那浩浩荡荡的一车子的东西,值不了五百两银子,而辅国公却是赢得了一个贤良的好名声。
“小姐,听说那世子夫人怎么都不想走。便是他们府上的人绑了夫人的双手,然后用布条子堵了嘴,这才是把夫人给送了出去。不过,为了表现的贤德一些,据说只是要给夫人一个教训,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夫人给接回去。”
欧阳咸平只不是一个平妻而已,她还算不上是世子的嫡夫人。
一个废人,有没有了娘家的支持,将来怎么能够争得过再次娶进门的嫡夫人?
俞云清便是勾了勾嘴角,把杯子里的茶喝完。
俞云清的铺子多了,自然是忙碌的很,每天早早的便要去那些铺子里做抽样调查。铺子刚刚接手,需要的是稳定。所以俞云清便是不辞辛劳的一大早出现在铺子里,盯着铺子盘货。
而到了午后,一片炎热的时候,俞云清便是去了庆国公府。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里现在已经换上了俞府的牌匾,而且,里面的装潢已经换过了。而俞云清的马车走到了宅子后面的一处无人之处,便是两个黑衣蒙面人腾空而起:“俞云清,拿命来。”
整个马车的盖子都被揭开。
俞云清坐在里面岿然不动,香兰一直是贴身保护俞云清,便是一个甩手,飞出去一排飞针。而俞云清便是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里堵我?”
俞云清疾言厉色,而那两个黑衣人看起来还挺有理:“你这个恶毒的夫人,占了别人的宅子和铺子,你以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能放过你这样的人吗?”
原来是为了庆国公府上的事情来得,这京城里,可是没有一家是庆国公的好朋友。能给庆国公说话的人,一定是他们自己雇来的。
而那两个杀手拎着刀,再次扑过来的时候。
俞云清一个扬手,便是一阵粉末飞了出去,而那两个刺客便是倒在了地上。俞云清淡淡的说:“不用留着他们两,交到京兆府尹那里。其他的人为了保命送多少银子,我们为了杀了这两个人,也要送多少银子。一定要给我狠狠地打。”
香兰得了俞云清的令,立刻和马车夫把这两个人给绑了起来,随后拦了另外一辆车去了京兆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