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么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性奴。”“”“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画儿,画么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着一个小工具箱。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着曲线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
“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么多啦,有什么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事啊。”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
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的并非普通的麻绳。
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这边正忙乎着,白天德一旁看了会儿,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挺腰,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阴门中,抽chā起来,口里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
老太监眯缝着眼,左瞄又看,反复增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次日继续,姿态依旧。第一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监拿干棉吸掉。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来。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
但像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增加。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奶子,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着不射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
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音。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
这时,海棠的屁股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的功课。
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
白天德此时才会将阳jù深深地插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宫颈口子中央。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更多的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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