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滚倒在地上,却始终无法摆脱这妖异而固执的邪术。侍候在两旁的女衙役围了过来,让犯妇的滚动范围受限。
每个人相互嘻嘻笑语,显然对这情形毫无感觉,只是引以为乐。当精神被紧绷到极限,白洁梅再也忍受不了,跪在地上,拼命地向堂上叩头。
“求求大老爷,别再继续了饶了我饶了我吧!”“哼!贱人,如今你自愿认罪了吗?”“我认罪,我认罪,民妇愿意认罪。”当白洁梅抬起头,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眼神是涣散而几近癫狂的。她口中也自称民妇,把这当作是公堂,意识中现实与否的分界已经被打乱了“哦?那你倒说说看,自己犯的是什么罪啊!”母阴泽嘿嘿一笑,却提出更窘迫的要求。
他不要这女人只是默认罪名,而是要她自己捏造自己的罪名,这样等时间长了,在潜意识里,她就会真的认为那是自己犯下的罪!
“我,我”白洁梅张口结舌,又哪里答得出来,母阴泽喝道:“刁妇,看来不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招供的!”
醒堂木一拍,原本只是紧咬在柔软乳房上的人头,又有了动作,而这一次,白洁梅感觉到,一条蜗牛也似,又黏又长的冰凉舌头,缠绕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来。
极度恶心的感受,让她立刻有反胃的冲动,但,不可思议的是,那动作巧妙刺激着乳蕾,让这具已经被调教得敏感之至的肉体,渐渐有了反应。
白洁梅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人头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绽放的小花般,轻轻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觉,勾起了一月来男女交欢的愉悦回忆,她微眯了眼,轻哼了出来。
“嗯真快活!”欢愉中,白洁梅不自觉地脸颊酡红,双腿扭搓,摩擦着腿间方寸,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抒解。
这一月来无时不刻承沾雨露的肉体,早已习惯,现在牝户个把时辰没有肉茎插入,甚至开始骚痒起来,又哪堪这样的火辣刺激。
但也就在这瞬间,她瞥见人头的眼神,就像自己公公重生,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那笑意中,满是挑逗、揶揄的淫意,而乳尖竟传来了被吸吮的触感。
“哇!”白洁梅尖叫着惊醒过来,忙对着堂上叩头,嘴里胡乱道:“我我是祸水,我是淫妇,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是我错,都是我的错!”
一记记响头,碰地有声,直把额头叩出血来。说话的同时,白洁梅是真的在对宋家人磕头忏悔。
昏乱的脑中,隐隐想到,公公、婆婆、小姑、丈夫,还有许多家人受尽凌辱,自己却在审问中对敌人的邪法有了快感,这不是太不可饶恕了吗?
但即使是这样想,这具魔性一般的成熟肉体,仍对任何挑逗忠实地反应。当快感像涟漪似的涌上脑子,白洁梅真的好怕,她怕人家发现,自己的害怕,不是来自对人头的恐惧。
而是源于享受挑情的肉体。如果再被人发现这一点,那,自己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听见耳后传来粗重喘息,母阴泽对自己的作法感到满意。
像白洁梅这样的女人,单是简简单单让她屈服,实在太无趣了,所以,当驯服已经足够,她有甘愿投降的打算时,就要重新地激起她的反抗心。
然后再一次地将之摧毁,利用反复打击,让她堕落进更深的心灵地狱,这样,才是完美的调教,此刻的白洁梅,因为屡受折磨而神情憔悴,披头散发地叩头哀求,让人为之生怜。却又因体内的阵阵快感,肌肤绯红娇声婉转。
而散发一股掩不住的春情,两种风情夹杂,母阴泽暗自感叹不已“真是一块上好的材料,怪不得有人愿意为她痴迷十二年,的确,她们母子都是最好的美肉啊!”在母阴泽的刻意诱导下,白洁梅依次招供着根本不存在的罪行,而一如最初的预料,她甚至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都是事实!“所有的女人,名字都是母狗。打生下来起,就是为了侍奉主人、讨主人的欢心。
母狗是世上最卑贱的东西,被人操、给人奸淫是母狗最大的荣耀。”当她说出这些话时,两旁的裸女衙役,嘻嘻窃笑,露出一副“是啊!你这笨母狗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懂”的得意窃笑,显然早已被母阴泽洗脑成功。
“我是母狗,而且是一头又骚又浪的淫荡母狗。最怕牝穴里空荡荡的,所以每天都需要男人来插我,填满我的骚肉洞,让我快乐,让我满足。不管是什么男人,只要jī巴大,都是我的好丈夫、好老公。”一声声若断若续的泣语,配上那楚楚容颜,就像啼血杜鹃让人心疼,可是,听她所说的话语,又让任何男人都为之欲念高涨。
“袁郎是最好的大jī巴哥哥,为了要让他的大jī巴,能每天插我的淫肉洞,所以,我故意害垮宋家”
“哦?你背弃自己夫家,是不是因为那姓宋的姘夫是条软毛虫,床头精尽,所以给你抛弃啊?”“哪有这种事”可是,稍一迟疑,干瘪人头又有动作,猛力吸吮着奶头,连咬带磨,熟练的动作,让她腿间整个热了起来。
“不、不是的,和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淫荡、下贱,普通人不能满足我,只有袁郎他所以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