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忽然道:“姑娘手上的只怕是‘雪剑’吧,我听说晓园里面满是机关,能进去可没有几人那?姑娘莫非和任夜晓有什么交情?”“关索寒这厮竟是想把任府诬蔑进去,便只和刺客有交情这一条,便够任府受的了。”
萧径亭心中不由一凛,却是听到那丹姑娘索性顺君雅意,只神秘笑笑,也不肯定也不否定。左顾而言其他道:“公子还是好好想想怎么不着痕迹将我放走,而不让令尊怪罪吧!”
忽然噗哧一笑道:“我倒是奇怪,你家少主手下高手无数,洛uㄗ翰n却是一个也没有啊?稍稍厉害一些的只怕只有那位晴姐姐吧!”关索寒不置与否,只是笑笑,在里面踱起步来,想必是在想着该怎么放走这个美丽的女子,这个有着强大背景的女子。
“我记得关公子的父亲刚刚从北方回来吧!‘剑花宫’的那个唐绰兮好像前几日刚刚北上吧!”那丹姑娘仿佛漫不经心道:“那唐绰兮听说美得很,公子可曾见过吗?说来也奇怪哩,你爹爹成名已经数十载了。而你家少主却才”
萧径亭顿时竖直了耳朵听丹姑娘下面的言语,想从中听出那位少主到底何人。“嘶!”一声尖锐的利器划空声,接着是木板爆碎的声响,却是有人撞了进去。心下不敢怠慢,浑身真气一鼓,却也撞碎板壁,直直窜进。
“梦君奴!”萧径亭眼前一亮,那张俏丽的脸蛋上嵌着一对比宝石亮,比碧水清的美眸,却正是梦君奴。
此时,梦君奴手中的利剑正直直朝关索寒刺去,但是萧径亭还是看出那剑势虽快,但是剑刃上没有冒出一点剑气。梦君奴显然是不让丹姑娘说出以下的话,才闯了进来,并没有真的要杀关索寒。
见到萧径亭进来,梦君奴的脸上神情不由微微显得有些古怪,却是马上被一脸的寒意所掩盖了。
“她是怕我知道那位少主是谁吗?”萧径亭心中暗道“嚓!”一声爆裂声,却是关索寒一脚踩碎了船板,从洞里钻进河水中。
动作没有一点犹豫,便是连甲板上的父亲也是不顾了,萧径亭面色一凝,运气于掌,正要朝那洞中劈去。“这厮心机这般深沉,留在那位少主身边也是个祸害。”心念一转,萧径亭手上劈去的力道不由大大减弱,方向也偏了许多。
“扑!”随着萧径亭一掌打下,一股三尺高的浪花从洞口飞上。那位丹姑娘玉足一蹬,娇躯却是飘出半丈,浑身却是没有沾上一点水珠。
但是这么一跃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嘤得一声,脚下一阵踉跄,娇躯一阵摇晃便要倒下。梦君奴见到丹姑娘一幅楚楚可怜的娇样,却是毫不理会。忙转过俏脸,想必是怕让丹姑娘看出破绽来。
丹姑娘见没人过去扶她,花唇一咬小脸一恼,右手握紧长剑驻在船板上,总算没有狼狈摔倒。美目一凄,幽幽怨怨朝萧径亭望来,美丽的玉脸上也显得娇弱无力。
“不知道这个厉害的丫头摔倒后,却是一幅怎样的狼狈模样?”萧径亭心底一阵惋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丹姑娘按在小腹处的左手。望了一眼梦君奴,朝丹姑娘走去。
梦君奴嘴角冷冷一笑,一言不发径直朝甲板上走去。“这香肩当真如同刀削一般啊!”萧径亭扶上丹姑娘的臂膀,入手肩肿滑腻细润,当真是动人无比。闻着如兰如麝淡雅幽香,萧径亭面上不由一阵痴迷。丹姑娘勉强站着起身,娇躯一晃,香肩却是不经意离开了萧径亭的双手。
接着足下一软,整个娇躯往萧径亭怀中倒来。见到萧径亭双手抱来,小脸浮起感激的笑容,目中却是闪过一道厉色,按住小腹的左手一转,闪出一支寒芒闪电一般,狠狠朝萧径亭胸膛刺去。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双掌一翻,闪电般击出。
丹姑娘一声闷哼,娇躯如同纸鸢般飞出。丹姑娘顿觉耳边生风,眼看便要撞上眼前板壁,浑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下脸要被刮花了。”丹姑娘美目一闭,心下一惨。忽觉玉足一紧,却是被人在空中硬生生扯住了,心下顿时一安。
但是对眼前这位萧径亭所扮的中年儒生恨意更甚。萧径亭一把夺下丹姑娘右手上的长剑后,右手一挥,将手上的娇躯一把掷出。“啊!”那丹姑娘重重摔在地上,顿时成了滚地胡葫芦,不由疼得一声叫唤。
萧径亭目光落在丹姑娘左手握的是一支金刚刺,却是他日间在任府中通道用过的,原是被他随意扔在了密室中,不料丹姑娘却是将它捡了来。
心下惊讶,目光不由在上面多停留了些许时候。“啊!”丹姑娘忽然一声惊厉的惨呼,仿佛有说不出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