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子说放,那便放了!”萧径亭望了一眼与方剑夕、任伐逸站在一排的任夜晓,目光再越过她,投向后面的连易奕,见她正无聊得恨,正瞪着眼楮望着软在地上的公武,脸有恼怒。
瞧那样子,彷佛想上前踢上几脚解气。是啊!方才公武最后的一计偷袭,差点致连易奕于死地,其中的惊险应该让她现在都心有余悸吧。但是,现在大家彷佛都忘了这件事情,叫她如何不恼。
“易奕小姐,我教你几招好玩的剑法,若是以后在遇上这两个丑老头,你便记得帮我将他们骨头给拆了。”
萧径亭见诸大门派的首脑正商讨如何对付洞庭山庄的时候,萧径亭不便参与。见连易奕这小妮子正撅着小嘴,美丽的目光正望向萧径亭,便上前逗她言笑。连易奕拍手笑着唤道:“好啊!我现在就想”忽然不再说下去,只是吐了吐小香舌。萧径亭转头望去,却是连邪尘过来,后面只跟着连易成。
“奕儿还闹着先生,是不是还没有谢过先生啊!”连邪尘笑唬着脸,温和道。连易奕水汪眼楮望向萧径亭,甜甜一笑道:“先生才不要我谢那!是不是?你快教我那剑法,不然等下爹爹又不准我缠着先生的,你现在教我,他便没的说了。”
连邪尘眉头笑着皱起,道:“胡闹,先生剑法精妙,岂是你小孩子学得了的。”望向萧径亭,呵呵笑道:“先生莫要宠坏了这小鬼丫头了。”
拉过身后尴尬的连易成,道:“我这小儿子那天出言无礼,还请萧兄不要见怪了。”“看来连邪尘是真心要与我相交了。”
萧径亭听出了连邪尘话中的意思,按常理,他应该让连易成先过来赔罪,然后说上几句客套话,但是连邪尘现在的口气,彷佛是让萧径亭将连易成看作一个不懂事的晚辈,纵是无礼也不要怪了。
不过让萧径亭奇怪的是,连易奕可爱伶俐、连易昶大方稳重,让连邪尘喜爱都有道理,但是连易成可以说是脓包的,但是从连邪尘的目光和言语中,透出的竟也是浓浓的疼爱。
萧径亭见连易成虽然眼中面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敌意,但是仍是勉强赔了不是,想来极是要面子了,连邪尘看在眼中,却也不太在意,显然是在这短短的时候中,很是了解了萧径亭的为人。
听到萧径亭真的要教连易奕剑法,连邪尘忙阻止道:“萧兄,这怎么可以,奕儿这丫头与先生有缘,讨得萧兄喜欢,却也不可给她那么多好处啊!”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一套剑法又值什么,这是我几年前使的剑法,轻巧快捷,飘逸灵动,现在不大耍了。
但是易奕小姐冰雪聪明,学来合适,想来小姐也会喜欢。”连邪尘目视萧径亭,神色感动,道:“萧兄厚爱,连某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生若是不弃,连某想让奕儿当真认了先生这个伯父。”
萧径亭笑笑,走到当下便给连易奕细细讲解剑法的变化、心法。连易奕只听了两招便美目发亮,小脸兴奋。忍不住出手比划,却引来任夜晓狐疑的目光,水般的目中彷佛又说不出的意思,绕在萧径亭脸上。
“盟主,渤海剑派费莫大侠死了!全身上下被割得没有一片好肉!尸体被抬到府后的池子里!”死了?厅中诸人正在各抒己见,纷纷攘攘,听到一弟子跑进叫嚷,顿时静寂无声。
死了?萧径亭心中一惊,昨夜还是好好的!看来暴风雨便要来了,或者已经来了,萧径亭见连易奕浑然没有被这一消息惊到,依然陶醉在精妙的剑招中,便拿过她手上的短剑。
从怀中掏出一片绸布,正要擦拭剑刃。却闻到一声低哼,听来彷佛委屈又好似气愤,接着便是一道怨兑的目光飘来,却正是美若天人的任夜晓。萧径亭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手上。哦!
原来手上拿的是那夜从任夜晓身上撕下的肚兜一角。难怪美人的目光那么气恼,但好像其中意思更是耐人寻味。“师妹不必气恼,那贼子敢惹上任府,定让他知道江南武盟虎威难犯!”
“他日那贼子落在我手,且让他”任夜晓一声低呜,没有说下去,一道厉害的目光却透过众人的缝隙瞄来。
“恶贼!看剑!”萧径亭方踏入任夜晓的小阁,迎面而来的是一支刃波如水的利剑,不过剑上冒的却不是刺骨的寒气,而是袭人的火热。萧径亭头一侧过,那剑刃便从面颊边上几寸处刺出,唯有一股烫意拂过。“飕!”
美人玉手一斜,皓腕一曲,那剑刃便在萧径亭颈后绕成一弯,朝后颈割来。萧径亭身躯速地往右边移开,望向任夜晓道:“小姐不是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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