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怎么可以在教堂内做这种事的。”爱玛虽然不是信徒,可是她的理智和矜持却不能容许我这么荒唐的行为。“仪式结束之后的接吻,不就是誓言的证明吗?我们来个更进一步。”
“哥哥”爱玛羞急得怒声低叫。“你不爱我吗?抑或你忘记了,在法庭上内请求我调教你的事。”
“当然爱了。可是这种事这种事,会让人察觉到的。”“你忍耐一会儿,不叫出声就可以了。”羞急畏怯的爱玛,面泛桃红不绝地由破洞中窥望着外面的情形,生怕别人知道我们两个在做什么。
我实在是个离经叛道的变态,面对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在神圣的教堂内,还未干我就已经兴奋得无以复加。
在监狱内除了跟茜拉那一次,我只能拜托手掌上的五位姑娘为自己解决。如今所爱的人在怀抱,要我坐怀不乱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况且我本就是爱好冒险的人,于是更加变本加厉地,挑逗和爱抚爱玛。
“唔不要啦”爱玛越是羞涩地坚拒,纤手半推半就地阻止我,我就越发兴奋。身处狭窄的空间内,爱玛穿的又是不方便活动的新娘礼服,要脱下可说是无从入手。
所以我非常直截了当地,采取破坏这套可恨礼服的行动,原本这就是柏保狄亚强迫爱玛所穿的,就像动物争夺地盘一样。
我亢奋的破坏新娘裙夺回属于我的爱玛。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的爱玛又惊又羞地急叫:“不要!哥哥若是把这件裙子弄坏了,我岂不是会衣不蔽体,一会儿叫我怎么见人。”
“我也舍不得让人家看你的裸体,稍后我脱自己的上衣给你,下半身就一丝不挂好了,反正足够遮掩你的屁股蛋的!”我轻咬着爱玛的耳珠,呵之以热气吹之以冷气。“哥哥你欺负人!”爱玛急得眼圈一红。
“那你不想和我做ài吗?”爱玛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问题得如此直接大胆的。她螓首低垂羞涩的轻咬红唇,答案早呼之欲出。我一鼓作气,把爱玛上身的衣服不论内外,全都撕成了破布片掉在地上。
使妹妹一身嫩滑胜比丝绸,象牙白的肌肤展现在我面前。我双手自由自在地,触摸在爱玛的身体上,特别是玲珑浮突的双乳,以及鲜嫩粉红色的一对蓓蕾。“唔哈呀呀”
爱玛银牙紧咬,极力的想要压抑,因快感以产生想浅叫娇吟的冲动。手握爱玛坚挺且弹力十足的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真的快活过神仙。“哥哥哥哥”妹妹忍耐不住而发出的呓语,狭窄空间内她身体发出的清香,滑不溜手的肌肤触感。
事实上随时会被人发现的惊恐,产生了额外的刺激,使我更加兴奋。开始动手把爱玛的裙子连同内裤一起撕破。我伸手下探触及爱玛的最神秘之处,使妹妹发出嘤咛一声的娇呼。触手处早己沾满温热黏稠的爱液。
但是另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使我感到犹如被淋了一头冷水。我二话不说地,双手捉着爱玛的柳腰,把除了头纱之外,全身一丝不挂的胴体,放到一堆杂物之上,双腿正面向着我。
“啊呀”爱玛大声惊呼出来,不知有没有给外面的人听到,这时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既后悔又伤心更加怒火中烧,惶恐怀疑地问道:“柏保狄亚柏保狄亚占有了你吗?”我期待着否定的答案。因为姿势过于可耻。
而伸手放在玉门关前,阻挡我想分开她双腿的爱玛,停止了动作,任由我扒开她的美腿,无奈为难的说:“他有尝试过。”接下来急道:“但是没有成功。”“那么这是什么?”要不是外面有敌人,我根本不可能压抑着自己怒叫的声音。
爱玛原本光洁如玉的玉丘,如今再左右两边都镶上了几个极细小的银环,像绑鞋带地以细绳穿起来,封闭着我的进入。我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柏保狄亚嘲笑我的样子。
“跟他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弄的。在他首次强奸我失败之后,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操,我自己把银环镶上去。”“真的很痛,非常地痛。比起哥哥第一次占有我的时候,还要强烈得多。
也因为弄伤了那里的关系,柏保狄亚在婚礼前一直没有再碰我。”回想起当时的情形,爱玛连眉头都皱起来。
可想而知有多痛苦。我双脚一软跪了下来,把头埋在妹妹滑如凝脂的大腿上,悔恨地说道:“对不起!是哥哥没有用,保护不了你。”我不只为自己的无用而自责,也为自己和茜拉有一夕之欢而感到歉意。
当我在胡天胡地的时候,妹妹却为了保持自己的贞洁,不惜自残身体一心只向着我。“哥哥不是常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难过的。是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