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己挨打人人皆知,也不想当别人面把伤口露出来。
韩连翘对她们各自打了招呼,简单的寒暄几句,看李雪莹那样,气氛也尴尬,就没人再开口了,人也够了,邓叔打了个响鞭,车就慢慢动了。
到了县里,韩连翘也没打算与李雪莹一起走,反倒朝与学校相反的方向走了,李雪莹勉强露出眼睛,看着韩连翘的背影露出深深的怨恨。
韩连翘不去学校想干嘛很简单,她想去整张假条,不去上课,到省城的房子去,白少翊把钥匙放在针线包中,又留了张纸条写明房间号,刚好有地方完成针线话。
她知道明年高考科目的题,高考也不怎么担心,题又不会变,如今是要先挣到钱,才有本钱做大,韩连翘知道机遇要不了多久就会来,小打小闹只能喝点汤,韩连翘不仅要吃肉,还要占一半。
走了没多久,韩连翘就停下脚步,面前的中医馆并不大,生意也不怎么好,只有一个老大夫坐在柜台要睡不睡的打嗑睡。
“大夫,”韩连翘敲敲柜台。
“呃,”老大夫被惊醒了,两眼眯着,用手在柜台上到处摸,才找到老花眼镜戴上,“咳咳,姑娘是看病吗”
这老大夫看起来就不是个精明的人,没想到人说话更直接。
“我有些不舒服,想开些中药,”韩连翘也知道自己的毛病,不能看死人,一看就高烧昏迷,去医院那些昏庸的医生还说自己死了,当然是她认为医生昏庸,人家好歹也得过几张锦旗,名气也有,韩连翘一1后来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
当人中邪醒来后,接下来好几天韩连翘脉搏都会十分紊乱,什么病都能摸出来,实际人啥事也没有,可别人又不知道,恰好让她借此得张病方请假,
果然,大夫把了好几分钟的脉,左右手都号了,什么邪风入体,内湿外燥说了一长串,白话文就是,人不能累要静养,大笔一挥,字又大,药方写了好几张,当然韩连翘一个字也不认识。
医馆的药柜有一面墙大小,还有很多个外面贴了小纸条的小抽屉,老大夫慢悠悠的拣药,有时会称了点中药放在碾子里碾碎,随便扯了张报纸分成几张,将药倒进去,动作麻利的纸一包线一扎,齐活了,药有四、五包,韩连翘给了钱拿着就走,选看病的地也有讲究,这医馆大夫就是韩连翘班主任的舅舅,别的医生开的药方可能会怀疑,在她舅舅这开肯定会相信,不然她才不会这么折腾,随便找个医生不就得了
一般老师都住在学校后面的教职工宿舍,韩连翘进入学校就往班主任那走,她记得老师住在尾巴上,到了就敲门。
“谁呀连翘同学,”韩连翘班主任姓许,有四十多岁了,但人潮流,烫了小卷发,看起来像三十出头,像老百姓口手的“摩登”女士。
“许老师好,”韩连翘表现的特别乖巧,将从家里带来的榨菜递过去,“这是我娘做,”见老师推辞,又补了句不值钱,人才接过去,韩连翘便趁机请假又将病方拿出来,许老师便十分爽快的同意了。
韩连翘又给刘静嘉留了个纸条,将宿舍能用上的就都带上了,才往站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