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内衣裤站在衣柜前。
本打算打开柜门找条内裤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到床前解开了胸罩摘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跳跃而出的乳房,把胸罩扔下,又弯腰褪下了内裤。
儿子未知的态度让她一直在犹豫,她在回忆,想从最近与儿子和他的小伙伴们的经历中找到答案“这个问题怎么开口问他啊,何况他现在又不在,等等,不在?”
玉诗恍然发现了一个她以前没在意的问题,为什么最近这几天,每次儿子不在的时候,他的同学们都会来找自己,为什么每次他们来都是在儿子出门的时候,是真的有这么多次巧合,还是这里有必然的原因?
为了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而开动脑筋的玉诗,很快找到了最可疑的线索,最近的巧合如果不是真的巧合,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这几个小家伙每天蹲在自己家门外,等着儿子出门自己单独在家的机会,要么就是,他们根本就是和儿子约好的。
如果是集体蹲点,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天天来蹲的毅力,就算天天来,儿子也不是每天都出去的,这些鬼精灵会用这么笨的办法?这样看来,他们事先约好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主谋是谁。
三个小鬼没有一次是一起来的,都是轮流找自己,这样就有可能是他们分成两组,一组人把儿子约出去,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另一组就跑来找我。
这样,儿子就会自己主动找借口哄骗我,要是这样这些小鬼可真够滑头的。另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些巧合根本就是儿子安排的,这样一切解释起来更简单,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呢。
心里的怀疑让玉诗动作也随之迟疑,她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确定哪种想法是正确的,从儿子那入手就可能被他发现自己和几个少年的关系,如果最终证明不是儿子安排的,那说不定自己会失去儿子的宠爱,这太可怕了。
看来要想办法从其他人那里证实,那就先想办法试试他们是不是分两组行动的。想通了这些,玉诗觉得可以先从楼下坐着的“那一组。”开始探查。
打定了主意的玉诗,把内裤也扔在床上,走向衣柜。她没有立刻拉开柜门,而是站在了旁边的穿衣镜前,从镜子里怔怔的看着自己高挑完美的女体。
想到又要光着身子见赵勇了,异样的感受再次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如果玉诗此时能听到隔壁趴着的儿子佩服赞叹的心声,一定会觉得哭笑不得,事实上,她刚才对赵勇说的话并不是凭空想出的借口。
而是真的很担心。一个多月以来,赵勇年轻强壮的身体,俊朗的相貌,做ài时超越年龄的老练,既有温柔又有狂野的手法,都让她有些迷醉。
即使经过了儿子这几天的满足,玉诗也仍然怀疑,只要赵勇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上一会儿,再说几句让自己羞耻的调戏话语,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默许他的得寸进尺。
甚至去主动寻求他的侵犯。“如果现在他突然闯进来,盯着我的身子说要操我,我会怎么样?”
玉诗对着镜子问自己,可是她不敢去思考答案。就这样踌躇着站了几分钟,赵勇没有出现,玉诗轻轻呼了一口气,转身打开了衣柜。随手拿起一条白色的丝质内裤,这内裤就是一般的三角裤,算不上性感也不算保守。
正要关上柜门,眼角却扫到了另一条内裤。玉诗神色复杂的拿起了这条黑色的系带式丁字裤,薄薄的纱质面料如果穿在身上一定会透出内里的白皙肌肤,前面的布条宽不过一寸左右,长大概二寸多。
除了这块布条以外,其他的部分都是几毫米粗的细细黑色带子,这条内裤穿在身上是高腰的样式,前面的布料能盖住的也就是耻丘的大部分位置。
原本那里生长着整齐而浓密的阴毛,但是现在已经被自己亲手刮掉了,尽管这几天已经停止了使用除毛液,也没有重新生长出来的迹象,触手仍然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这条内裤正是玉诗第一次被赵勇拉开浴袍的时候穿在身上的那一件。玉诗看着手中这条记载了自己淫乱开端的性感内裤,与赵勇的点点滴滴又一次浮现在心头,当初自己在赵勇压住浴袍腰带的情况下缓缓直起身子,眼看着腰带在一点一点的被拉开。
直到前襟大开,把身体暴露在与儿子一样大的少年面前的场景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仿佛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玉诗的身体随着回忆渐渐升温,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蓦然,玉诗的回忆被“啪塔。”一声轻响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