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照这上面的记载,去给那些百姓治病。”
承天当时便困惑的看向岛主,拿着手中的医书看着岛主问道:“您不会医治百姓的病吗?我听小三子说,您可是只好了她奶奶的腿呀?”
望着承天那一副天真的模样,岛主淡淡的一笑,刚要对他说这医术的神奇,却又不想玷污了他那份天真,唯有淡然的一笑道:“承天,其实我不会治病,是这本书中记载了医术,我才得以借鉴的,至于你能不能领悟到其中的奥妙,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说话间,岛主已经拉着承天坐下,他也坐到了承天的身边,一双眼带着慈爱之色看着承天,见他很是迷茫的看着医书,心想他必定是不喜欢看医书,这样也好,也免得他误入歧途。
于是,岛主伸手在承天的脖子上摸了摸笑道:“承天,这医书也没什么神奇的,但他可以救人,我已年迈体衰,这岛上虽不是帝国,但也不能没有一个领头人,所以,我希望等我死去后,你可以继承这座岛,给那些百姓带来福音。”
“嗯!我一定谨遵父亲的教诲,对岛上的百姓负责。”承天坚定的看着岛主点头,以至于今日,岛主也不能忘了承天当时的眼神,他以为自己没有看错人,找到了一个可以继承东湖岛的人。
听着岛主的叙述,沈君尚不禁疑惑的插嘴道:“你难道就没有出过岛吗?说句不好听的话,您也不要介意,您为何不找一位妻子生孩子?”
自古以来,天下的男人都期盼着有自己的孩子,而这岛主心中心心念念的人便是这岛上的百姓,他既然如此担忧百姓,为何不把岛主的位子传给自己的孩子?
听着沈君尚的话,岛主不禁有些惭愧,其实他倒是希望自己能有个妻子和孩子,但他从未离过岛,也不懂追求人世间的男女情爱,他只知道岛上的人离不开他。
于是,岛主看向沈君尚笑道:“今日我倒是有些后悔没有早日出岛,若是出去了,或许会遇到爱情也说不定,这东湖岛也不会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那你为何又要出岛呢?你那么大年纪了?就不怕半路遇到什么危险?”沈君尚的追问,顿时引来了岛主的黯然,只见他缓缓地叹气,而后继续着讲故事。
自从将那本医书给了承天后,承天便整日整夜的看,有时候不懂得,还会跑开问岛主,岛主以为承天爱学,想告诉他医书里的奥秘,却又希望他能自己解开,所以岛主没有教他。
渐渐的,承天不再来追问他什么,而是独自躲在一边看书,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岛主发现承天也开始有了变化,他以为承天一心为百姓,却在这个时候也发现了他的野心,岛主便有意想要收回医书,可承天却迟迟不交,说看完了后便会给他。
有时候看着承天那么喜欢看那本书,岛主又觉得或许这是一件好事,毕竟他已经放下话说要把东湖岛交给承天打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于是,他慢慢的忍让着他。
因为承天不怎么同他说话,他心中也郁闷了许久,最后承天也不知怎么看出他的想法,一天,承天跑到他面前笑道:“父亲,儿子见您进来好似心情不太好,您何不出岛去散散心呢?顺便也可以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岛主见承天终于肯搭理自己了,又这么关心他,心中自然是高兴不已,看着承天便笑着问道:“那你不出去吗?你是从外面进来的,对于外面的世界你可是比我清楚的很,你不要带着我出去瞧瞧?”
谁想,岛主的这句话竟引来了承天的难过,只见他双眼布满了红丝,哀伤的看着岛主说道:“父亲,儿子并非不愿意出岛,只是那外面的世界给予我太多的悲痛,我希望您也不要出去了。”
其实,这不过就是承天的一个把戏,他一边可以不用出去,又可以让岛主上他的当,看着他这么悲痛,岛主又怎么会不想着出去瞧瞧外面的世界是有多么的冷酷,才会造就出承天这种悲哀呢?
于是,岛主拉着承天的手笑道:“不要因为一时的失意而沮丧,既然你不愿意出去,那我便去外面瞧瞧,我也很想知道你曾经都经历过什么。”
承天不说话,垂着头看似很是悲伤,但他的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他巴不得岛主能尽快的出去呢!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
于是,在岛主离开岛上时,承天在百姓送岛主的茶水中,下了他在医书上看的毒,因为是百姓给岛主的送别茶水,岛主自然是会喝的,更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何乐而不为呢?
在海上刚行驶不久,岛主便发现了体内的异样,凭他对医书的了解,他可以断定这件事必定是承天做的,为的就是想要害死他,他悲痛欲绝,一边解毒,一边心痛承天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但因为要靠岸还需要一些时辰,而岛主身上又没有带那本书中的解药,便只要拿出参片来缓解毒气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