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极了,奴婢都看花了眼呢。”
“就是,昔夏姐姐就好似一只花蝴蝶一样,我看大家都只顾着看昔夏姐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楚梦瑶。”
花昔夏苦笑着摇摇头,如果不是自己娘亲在小时候教过自己这支舞的话,恐怕今日她这两场比试都会大败而归。
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要被逼着承认自己是野丫头了!
“还有明日的比试,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无妨,如今小姐能够赢了一场已然在相府引起轩然大波,这样就足以说明小姐的实力了。”
桂折和弯弯打从心底也并不认为花昔夏能够赢了明日的比试,毕竟琴棋书画这类东西犹如水中月镜中花,对于曾经的花昔夏来说都太过于遥远了些。
花昔夏并未说太多,她自知在别人看来,自己的胜面不大,但这又能如何?只要明天的比试赢了,那么这些人自然会闭嘴。
“不过今日的比试之后,相府中许多人对小姐都是刮目相看,认定小姐的舞艺卓绝,比楚梦瑶要强得多呢。”
“而且他们对于明日的下注也有了很大变化,有许多人原本并不看好小姐,现在都将银子押在小姐的身上,可见小姐的名望提升了许多。”
花昔夏苦笑,在相府之内竟然也有赌博这等事情出现,就已然荒谬至极,可她本身竟然作为赌注而存在,实在让花昔夏不快。
待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或许她可以整顿一下相府的家风!
此刻花昔夏已然设身处地地为相府考虑,毕竟有些陈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相府的声誉,如果他们聚众赌博的事情传了出去,那么也对她父亲有很严重的影响。
“小姐,咱们先吃饭吧,然后好好地歇歇,准备明日打败楚梦瑶!”
桂折将饭菜端了来,因为花昔夏身份的缘故,所以花昔夏的饭菜比起在李府的时候好了很多,花昔夏坐在桌前,突然间蹙起眉头,“这桌饭菜是谁做的?”
“是相府里面的厨子,奴婢刚才端过来的。”
花昔夏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这盘菜,里面很明显是下了泻药,也就是说,有人想要她参加不了明日的比试。
是楚梦瑶!
花昔夏几乎可以确定给她下泻药的人就是楚梦瑶,虽然说相府里面有许多人看她不顺眼,可在这个当口儿下药,应该是不想让她明天应战。
此事不是楚梦瑶,又会是谁呢?
见花昔夏迟迟没有动筷子,桂折不禁疑惑,“小姐,没有胃口吗?好歹吃上一点儿,这样的话明天才有力气进行第三场比试。”
“这饭菜里面被人下了药,我要是吃了,才真的没有力气进行第三场比试。”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桂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饭菜是自己端过来的,那么就是自己最有嫌疑给花昔夏下药。
“桂折,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花昔夏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扶着桂折起来,桂折的眼睛红通通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小姐,奴婢对您忠心耿耿,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更何况奴婢比谁都希望小姐能赢。”
“昔夏姐姐,我也不相信桂折姐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花昔夏又生气又好笑,“我又没有说过是桂折做的,这件事情八成是楚梦瑶捣的鬼,毕竟她熟悉相府里面的厨子,想要下药再容易不过。”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理论!”
桂折义愤填膺道,她们不过初来乍到,楚梦瑶竟然就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而且还害得她这么伤心难过,这样的女人不可原谅。
“慢着!”花昔夏叫住了桂折,“如今我们手里面没有证据,不能证明这件事情就是楚梦瑶做的,既然楚梦瑶要给我下药,那么我不妨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桂折和弯弯十分不解,难道花昔夏要将带有泻药的饭菜吃下去不成?要是真的这样做了,那么明天的比试可就真的去不成了。
“放话出去,就说我不知道是吃坏了什么东西,竟是腹痛难止,说得越严重越好。”
“小姐,不用请大夫么?”
此刻桂折也明白了过来,想着戏总是要做全套才好。
“我本就是大夫,再请也是多余,只要楚梦瑶听到了这个消息,想必定会卸下防备,待明日我再好生教训她一番!”
花昔夏咬牙切齿,若是楚梦瑶与自己如同今日一般比拼才艺也便罢了,她竟然在私下里动手脚,着实可恶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