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然儿真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明明挨打的人是自己,偏生她还要照顾琉璃郡主的情绪。
琉璃郡主狠狠地瞪了然儿一眼,那个老不死的竟然有些功夫,可见不是好对付的人,刚才李夫人曾经提点过,贺老是当今圣上的救命恩人,难怪会如此嚣张。
“郡主,依奴婢看,不如先暂且忍下这口气,刚才的老头子不可能在李府长住,等他走了之后,我们再好生修理花昔夏那个小蹄子。”
然儿也将这笔账都算到了花昔夏的头上,如果不是她找来帮手的话,想必此刻花昔夏已经灰头土脸地在李府的门外求饶。
算花昔夏有本事!
忍?
琉璃郡主不屑地冷哼一声,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忍,更何况就算贺老是当今圣上的救命恩人又能如何,自己堂堂郡主,难道还不如一个老不死的不成?
“走,随本郡主进宫面圣,我就不相信还治不了区区一个老头和一个贱人!”
然儿有心劝说,可见琉璃郡主如此坚定,她也不好说什么,否则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皇上,琉璃郡主来了。”
正巧皇上正在御花园里面散步,陪着的还有正得宠的宜妃娘娘,这位宜妃娘娘和琉璃郡主也颇有些渊源,听闻琉璃郡主进宫,她连忙摇了摇皇上的手,“皇上,想必琉璃定是想您了,这份孝心可不容易呢。”
“好,让琉璃过来。”
宜妃娘娘都这样说了,皇上自然没有不让琉璃郡主过来的道理,更何况他也好多时日没有见到琉璃郡主,不知这位骄傲的小姑娘在李府住得如何。
原本皇上也是想着让琉璃郡主与李远翰亲近一些,以促成这门婚事,毕竟两人自小青梅竹马,比寻常人的感情要深厚一些。
“琉璃见过皇上,宜妃娘娘。”
毕竟是面圣,琉璃郡主也不敢造次,中规中矩地施了一礼之后,这才面带委屈地一言不发。
“怎么,琉璃来见朕,难道就一句话都不说?”
因了宜妃娘娘的陪伴,皇上的心情不错,对于琉璃郡主这种小女儿一般的心思,他也能摸清楚个大概,因此调笑一般地问道。
“皇上,有人欺负琉璃!”
欺负?
虽然说明明知道琉璃郡主危言耸听,可到底琉璃郡主也是皇家之人,有人欺负了琉璃郡主,那还得了?
“琉璃,你慢慢说,皇上定会为你做主的。”宜妃娘娘拉着琉璃郡主走到了凉亭的地方,用帕子拭去琉璃郡主眼角的泪花,“越是长大了,泪窝子竟然变得越浅,可见是不如从前了。”
“宜妃娘娘,您也笑话琉璃!”
琉璃郡主赌气般地扭过头去,见琉璃郡主如此,皇上和宜妃娘娘相视一笑,到底还是小孩子,一举一动都不经过脑子。
“说吧,到底发生了何事,竟然让琉璃这般生气?”
“原本我在李府里面住得好好的,可大家都说花昔夏才是李府的少夫人,我不过是远翰自小的玩伴而已,算不得什么。”
琉璃郡主自然是夸大其词,在李府,谁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无非是琉璃郡主腹诽出来的而已。
“放肆!”
皇上不怒自威,对于李远翰和花昔夏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虽然说他没有那么多精力插手李远翰的婚事,可如若琉璃郡主心系李远翰,他也不介意为两人搭桥牵线。
至于花昔夏,她若是知情识趣,且做个通房丫头,如若不然,就趁早将她赶出李府的好。
“可不是么?今日李府还来了个老头子,扬言要为花昔夏报仇,还打了我的侍女呢。”
想起贺老,琉璃郡主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是个老不死的,竟然敢如此大放厥词,她才不相信贺老就是皇上的救命恩人。
竟然有人为花昔夏出头?
皇上也清楚花昔夏不过是一介孤女,在上京势单力薄,恐怕也只有李远翰肯为她出头,可是此人又是什么来头呢?
“琉璃,你说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李大人没有阻止他?”
皇上知道李一斌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如若连李一斌都没法阻止那个人的话,那么就说明那个人的来头不小。
“说是姓贺,年纪很大了,不过倚老卖老而已,竟然为花昔夏那等卑贱之人出头,可见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