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过世了,孩子不过而是过继给了一个妾室而已。”
漓擎澈一时眉头微蹙,点了点头道,“眼下已经有人还是散播,洛惜文是前朝公主的假消息,趁着在还没有人从中作梗之前,我就要先告诉父皇此事,不然必是对我不利。”
“明日我随你入宫觐见陛下,如今我怀着身孕,我父亲又是陛下器重的丞相,陛下不会不介怀的。”
漓擎澈一时眉头皱纹渐深,摇了摇头,“不行,你眼下需要休息,我自己去说便可。”
花凉柒倒是淡淡一笑,“不碍的,这些你都不用担心,你的事才固然要紧。玹熙也是陛下的皇孙,陛下看到了也会为之动容的。凌玄,有些事多一个人,总比你自己面对要强。”
漓擎澈一时还有些担忧,“可是我怕你身子受不了。”
花凉柒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不过就是入宫罢了,路上又不颠簸,陛下也是知道我刚刚险些滑胎,不会对我怎样的。澈,你整日忙于朝政,一个人太累了,我自是会帮你分担一些。”
漓擎澈一时无声,他还是有些犹豫。
花凉柒一时笑意更深了几分,淡淡道,“澈,我已经知道了我会早产的消息。”
漓擎澈当即一惊,“是谁告诉你的?”
“我今早去了余氏那里,是她告诉我的。”
漓擎澈当即愤恨着怒骂道,“贱人!”
花凉柒不过付之一笑,眼底没有惶恐,也没有不安,仿佛如常事一样,“澈,即是事实,那我就要勇敢面对,不是吗?”
漓擎澈一时眉宇深重,愧疚着道,“凉柒,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花凉柒不以为然道,“此事与你无关,你在历城的那些日子,耽误了很多政事,所以你回来自然要忙一些。而且我也知道,如今陛下身体匮乏,你忙也是理所应当的。”
漓擎澈眼底露出微微感怀之情,悠然着道,“你总是这么通情达理,每次都苦了你自己。”
花凉柒倒是深邃笑道,“我可不是什么通情达理之人,谁让我爱的人是你呢?你为了我可以负伤两次,而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为你付出呢?澈,这便是我们的生活,我和你一起面对。”
漓擎澈随即拉住花凉柒的手,“就算为了你和孩子的以后,我都要夺下那皇位。”
花凉柒随即抚上漓擎澈的额头,温润着道,“一切尽力便好,即便日后你未能登上皇位,你也是我花凉柒的夫君。不论到时我们处境如何,我都会跟随你,即便到时候去封地的日子再苦,有你在身边也是甜的。”
漓擎澈随即嵌入花凉柒的怀里,深情款款着道,“凉柒,我此生有你便已足矣。”
翌日,花凉柒怀抱着玹熙,随着漓擎澈入了御书房。
按照宫规,女子是不许进入御书房的,可是由于皇帝如今身体不便,便特许花凉柒入御书房觐见。
漓擎澈先是施礼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随之,花凉柒也俯身施礼,“臣妾给父皇请安,世子玹熙给皇祖父请安。”
花凉柒这样的请安说词,当即使得皇帝瞧了花凉柒怀里的玹熙一眼,随即皇帝便道,“花凉柒如今身怀有孕,繁琐礼节便省了吧,平身吧。”
“谢父皇。”,花凉柒谢过恩典,便缓缓起了身。
皇帝随后便问道,“太子妃怀里的孩子是澈儿的?”
漓擎澈点了点头,“正是,昨日刚刚诞下,今日便带着玹熙给父皇您请安来了。”
皇帝眉头不禁微微一蹙,“父皇记得你眼下唯有太子妃怀着身孕啊,那这孩子……”
话到尾处,皇帝刻意停顿了。
漓擎澈紧了紧唇角,当即解释道,“这孩子是澈儿和一位歌女所生。”
此话一出,皇帝当即眸子微亮,里面含着几许不可置信,“什么?这是你和外面女人所生的孩子?荒唐!真是荒唐!”
皇帝此时已经有些怒意,漓擎澈当即道,“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父皇大可去问二弟。”
皇帝一时有些失了耐性,烦躁着道,“澈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和冷儿也有关系?”
漓擎澈直言不讳道,“当年是二弟将那歌女安插在儿臣身边的,至于儿臣的话是否属实,父皇大可派人去查。”
皇帝一时阴沉着脸,瞧着花凉柒怀里的玹熙不语。良久,方又问道,“那这孩子是怎么回事?”
漓擎澈随后回道,“这孩子并非是与我亲生,这孩子其实是二弟的,是二弟施计甩给儿臣的,儿臣自知此事传出去对皇家不利,所以便一直没有外露。”
皇帝当即明白,略带愤怒道,“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逆子!”
漓擎澈顿时无声,皇帝又问道,“这孩子的生母叫什么?”
“洛惜文。”
怎知这三个字说出的那一刻,皇帝顿时眉头一挑,更是起怒,“什么?就是朝中有人说的那个前朝公主洛惜文?你疯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