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花凉柒此刻沉闷着脸,瞧着漫天繁星,她越来越觉得和漓擎澈就是八字不合,一见面就吵架,就像她欠他的一样。
石奎也是瞧着花凉柒不高兴,便问道,“太子妃是不是又和殿下生气了?”
花凉柒不禁无奈叹了口气,“本宫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和殿下在一起就吵架,他总是那么不讲理。”
“殿下性子就是这样,外刚内柔。”
“内柔?本宫怎么没看出来?”
“太子妃有所不知,今日您去养心殿大发雷霆,待您走了之后,殿下当时简直是气得火冒三丈。”
花凉柒却是不悦轻笑了一声,“嫌本宫没给他在李氏面前留情面吗?”
“属下的话还没说完呢,殿下临来您锦绣殿的时候,的确是口口声声说要责罚您的,可是当殿下来到了您这锦绣殿,脾气一下子就变了。”
“他不是责罚本宫侍奉他上夜了吗?”
“娘娘,这可是其他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呢,您别忘了,在东宫还有几个女人,已经好久都没见过殿下了。”
花凉柒倒没觉得多骄傲,她此刻认可在这外面呆着,也不愿意和漓擎澈吵架。
可是这样的话,花凉柒自然不会对石奎说,石奎瞧着花凉柒不说话,便又追了一句,“太子妃,其实属下侍奉殿下也有好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殿下对一个女子这般,若是按照平常,殿下责罚是轻,只怕再也不会传召了。”
而这样的话花凉柒也没往心里去,毕竟当初漓擎澈接近她,也是为了配合她演一出给漓擎冷看的戏码。
至于如今,在花凉柒眼里,根本就是漓擎澈在刁难她。
翌日,漓擎澈下了早朝,花凉柒便候在东宫门口。
身旁张福笑道,“主子,您今日打扮的可真是亮丽,尤其脖子上的这珊瑚玛瑙项链,果真是好看。”
而花凉柒面容可未带任何喜色,昨夜漓擎澈可是折腾了他一宿,不是要喝茶就是倒水,花凉柒也不过睡了几个小时而已。
至于今日这身打扮,完全就是袭秋的主意,袭秋以为毕竟是出宫,只带了花凉柒一人是漓擎澈的器重,所以才为花凉柒打扮的如此好看。
花凉柒也没心思接张福的话,瞧了瞧远处,不耐烦道,“太子不是下朝了吗?怎么还没来?”
“应该在路上了。”
“既然他人没到,干嘛派人来锦绣殿通传,我昨夜被他折腾的一宿没怎么休息,今天还不放过我。”
张福只是嘿嘿一乐,倒也不说话,反正在旁人眼里,这可是求之不来的。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话音不过刚落,便瞧着漓擎澈的辇车缓缓而来。
花凉柒上了辇车,瞧见漓擎澈就气的很,也不说话,离着漓擎澈远远的坐在旁边,带了困倦的闭上眼睛。
漓擎澈瞧见却是冷清一笑,“大白天的就打瞌睡?”
花凉柒听见也没理他,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漓擎澈不清楚吗?
明知故问!
伴随着辇车晃晃悠悠的,花凉柒竟然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便觉得有人在推他。
花凉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瞧见是石奎,便问道,“石奎,怎么了?”
石奎回道,“太子妃,穆王府到了。”
花凉柒这瞧了瞧四周,“太子呢?”
“太子殿下已经下了辇车进王府了。”
漓擎澈要不要这样啊,居然弃她于不顾!
花凉柒心里自然有些不高兴,下了辇车便在石奎的带领下入了穆王府。
听说今日是穆王爷的生辰,穆王爷在穆王府大摆宴席,宴请满朝文武,漓擎澈也亲自前来。
花凉柒是前世重生的人,自然知道穆王爷的年纪和陛下差不多,是陛下兄弟之情极为深厚,平日也是很少过问朝政,只是在穆王府安静的呆着,颐养天年。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陛下当年才留下穆王爷的性命。
花凉柒走入穆王府,才发觉穆王府中的华丽,一点都不比东宫差。
待花凉柒入了大殿的后阁,也不见漓擎澈的身影,心想着漓擎澈去了哪里?把自己丢在这儿了?
一旁的张福也是疑惑,“主子,怎么不见太子殿下?”
花凉柒悠哉的靠在木椅上,“你问我,我问谁?你们都以为他有多宠爱我,实际上他根本就不鸟我。”
“主子,您不能这么想,殿下能带您出来,就是殿下心里有您。”
“他若是心里有我,必然不会昨晚那么折腾我,今日还让我前来,我现在就一个字:困!”
“主子,您再坚持坚持,等回了宫,就让袭秋服侍您歇息。”
花凉柒也不再说话,只是绷着脸坐在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