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三马上煞住笑声,若丧着脸道:“这……早一点好吗?我肚子下舒服。”
他搂着肚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小邪哧哧笑道:“我最会治疗肚子痛,饿上十天半月马上就好起来,要不要试试?”
阿三苦笑道:“不必了,我好好练就是。”
拉着阿四,两人左右边空地开始对打练功。
老头笑道:“小邪,我进去休息,不陪你了。”
小邪笑道:“老头别忘了多喝点酒,将会睡得更香更甜。”
老头笑笑走回屋内。
小邪看看阿三,阿四,觉得他们练得很认真,这才放心将两把飞刀插在地上,反身睡在飞刀上,开始行功。
三更一周。
阿三,阿四才收招往小邪走去,阿三笑道:“小邪帮主,我可是练真的,我一定要挤入十名以内,好让天下知道我不明阿三吓吓叫。”
阿四道:“我也一样,最近功夫好象很有进步。”
他耍着双手,好象真有这么一回事,其实他只不过开始第一天练功而已。
小邪已入定,不能回答,否则此次行功就全部白费,他依然躺着不动。
阿三,阿四和小邪一样喜欢耍宝,但小邪交代的事,他们俩可从来没有违背,是信任,也是友情。
他们俩见小邪已入定,也不再多说,反身往狗窝里钻。
不久,小丁走出屋门,拿一件大衣披在小邪身上,注视他良久才叹口气,走回茅屋。
冷月孤伶,秋虫轻鸣,寒风飕飕,长苇摇曳,飞瀑咙咙,湖水映银光,滔滔不息。
※※※天已亮。
小邪再次扛着铁板去和飞瀑搏斗,当然他还是失败了,而且此昨天更累的被抱回来,可是他并没有休息,晚上一样练功,一样睡在小刀上。
就这样一天……
……
一个月……
……
三个月……
……
半年……
……
……
很快的一年已匆匆过去。
这一天——小邪换了一个圆桌大的铁牌。
小丁见状吃惊叫道:“小邪你又换啦?这次好大喔!”
她瞪人眼睛的看着大铁牌。
小邪笑道:“不大没意思,我得赶快加强内力,都已过了一年。”
小丁笑道:“好吧!别忘了再绑上绳子,否则我可找下到人啦!”
“没问题,拜拜!”
双手一挟,就挟起百斤重的铁牌,电也似的往飞瀑掠去,看来这一年的功夫,小邪并没有白练。
不久他已看到飞瀑旁边,将许久没绑上的绳子再次绑上腰部,一翻身又游向飞瀑。
很容易他已登上盘石,在盘石中央可以看见两只三寸深的个印,这是小邪天天站在那里的结果,而脚印四周三尺处,也已很明显的分出高低,这是小邪的铁牌将水承挡起来,盘石淋不到水故而没被侵蚀,所以和被侵蚀的盘石已有差异。
小邪站好位置,将人铁牌往上举有如霸王举鼎一般。
“哇卡!”
小邪憋得青筋直浮,满脸通红,心头叫道:“好重!”
咬着牙硬撑,双手又不断的颤抖,他不但要承受飞瀑直泻而下的万斤冲力,还要平衡力道,否则铁牌会翻掉。
不到三分钟,他额前已渗出豆大汗珠,双脚也开始颤抖,全身肌肉结成一块块有如石块黏在身上似的。
“哇:“小邪惨叫一声已往前摔,滑落盘石,他叫道:“***只有一刻钟,买憋!
再来!”
再次扭动全身筋骨往盘石上爬去。
一次……
……
两次……
十次……
……
二十次……
……!一刻钟……
……
两刻钟……
……
一小时……
……
两小时……
……
五小时……
……
终于小邪又倒下来,这时黄昏也来临,水势又将他冲回岸边,他才慢慢爬上岸,丢下铁牌,解下绳索,一步步艰难的走回通吃小筑。
突地——“看招”阿三突然从草丛里射出来,右掌尽出劈向小邪左肩,其势之猛,足以劈死一??
大牛。
小邪那晓得有埋伏,想闪避又力不从心,立刻挥动无力之双手封向阿三,身形也往左带。
“还有我:“阿四也从草丛窜出来,速度之快不亚于阿三,双手已攻向小邪左胁,势在必得。小邪情急之下,左手一翻抓住阿三右手,猛力一拖,已将阿三拖到阿四前面,”??!”“哎呦!
“三个人都掉倒在地上。小邪因为太累了而摔倒在地,不时呵呵直笑。阿三可惨了,他偷袭不成,被小邪拉去挡住阿四,而阿四又收手不及,双掌已印在阿三胸口,震得他直叫痛。阿四尴尬笑道:“阿三你没事跑到我面前干嘛!我死哪?”
阿三揉着胸脯叫道:“死阿四,你不长眼睛,连我这么大的人也没看到。”
身形一转已扑向阿四,乱打乱捶,阿四也下甘示弱,立即还以颜色,两人打成一团难分难解,不时有惨叫声传来。
小邪看看他们笑道:“阿三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阿三听到小邪叫声才收手走回小丁身前笑道:“小邪帮主,我是想来试试功力进步到何种程度,没想到被你这么一抓,什么鸟蛋也便不出来了。”
阿四道:“小邪帮主你动作好快,我双眼一花,双掌已打在阿三身上,连收掌都来不及。”
小邪茫然道:“没有啊!我好累,我只能抓住阿三右手拉过去挡你的招式,怎么?
你们这样也心慌?是下是又偷懒了?”
小邪他那知道他自己的臂力,腕力现在有多大,他只轻轻一带,寻常之人已经受下了他的劲道,这是苦练的结果,也许离他的理想还很远,他才没感觉出来。
阿三急道:“我没有偷懒啊!每次我还不是陪你练到三更?小邪帮主你太厉害啦!”
他这次是真的佩服。
小邪不以为意道:“算啦!以后要加紧练习,省得赶不上潮流。”
小丁也已奔来,她娇笑道:“开饭罗!吃尾巴的就洗碗啦!”
小邪笑道:“我吃饭不用碗,当然下必洗碗,还是你自个儿洗吧!”
他慢慢爬起来走向小丁。
小丁看他累成这个样子关心道:“怎么样?吃了铁饼?”
小邪苦笑道:“不吃行吗?头两三个月就得吃个够,这叫苦尽肝来。”
他摸着心肝,一副沧桑模样。
小丁娇笑道:“那是心肝的肝?是甘草的廿,苦尽甘来!呵呵。”
小邪傻楞楞的道:“不是??完了胆汁很苦,然后再吃心肝吗?”
小丁笑骂道:“看你武功一天天进步,说话还是像小孩,你都快十七、八岁的人罗!
你说什么时候才读书呢?”
小邪笑道:“有小丁在,我永远都不必读书,阿三,阿四对下对?”
转头向两人询问。
阿三笑道:“对,有小丁在,我们读个鸟?通吃帮有一个人会写字会念书就可以了,呵呵……”
小丁笑骂道:“我呀!拿你们这些大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走吧!老爷爷在等我们吃饭。”
小邪笑道:“今大是什么菜?最近再来镇好象听下到狗叫声,这是怎么回事?”
小邪知道狗已被阿三他们宰了不少,而故意装做不明白这回事,来个明知故问。
阿三也下赖,心照不宜笑道:“狗叫也得看时间,像这么冷的天气,我看它们也躲起来喝老酒了吧!呵呵……”
说着他们已走回茅屋。
众人在用膳。
小邪问道:“老头,这一年来,江湖中下知又出了些什么事?”
老头笑道:“大概没什么事吧!各派元气大伤,黑市杀手也一样,他们都须要休息,就是有事我们也无能为力。”
小邪道:“上次你要我到终南山找李孟谷,结果我碰到了一个假的,真的有没有来找你?”
老头道:“没有,他可能遭了毒手,可惜他那一身功夫就这样失传了。”
小邪摇头道:“他没有遭到毒手,至少在我去找他以前没有。”
老头奇道:“为什么?小邪,我老了,想不清许多事。”
小邪解释道:“如果李孟谷已经死去,他们没有必要再假扮一个在山上等我。”
老头道:“也许他们等的是我。”
小邪笑道:“他们是在等你,可惜听说李孟谷精通机关阵势,天下无双,他一定不会住在半山腰的木房子里头,如果李孟谷已被捉走,他住的地方一定被找出来,他们也不会带我到小木屋去了,再说在海岛上,他们还逼问我李孟谷的下落,可见他并没被捉走。”
老头叹道:“可是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唉!老朋友一个个去了,我也下知还有多少曰子可过。”
语气转为伤感。
小邪安慰道:“老头你一生为武林,将来一定很长命,别想大多,有我在,你就有朋友,来,喝酒!”
倒了一大碗端给老头。
老头想到老友,心情就不好,猛喝猛灌,想一醉了事,下久他已醉倒。
小邪将他扶土来,然后向大家道:“我们开始练功,今天我练飞刀给你们看。”
他摸摸腰间飞刀。
小下道:“我先将碗盘收拾一下,你们先练。”
小邪点头道:“也好!阿三,阿四我们走!”
一腾身已掠窗而出。
阿三,阿四也相聚走出屋外。
依照惯例,小邪先练完“浪子三招”再练飞刀。
阿三,阿四除了本门少林功夫外,他们还勤练老头的“大悲掌”及“孤星剑法”。
不久,小邪已练完“浪子三招”,擦擦额前豆大汗珠道:“阿三,阿四你们练完了没有?”
阿三,阿四闻言立即收掌。
阿三笑道:“差下多啦!你要练飞刀了?”
小邪点头道:“今天我想练准确性,你们捡些小石头和小木片。”
“没问题!”
阿三,阿四已很快的捡了一大堆小本片及石头。
小邪点头道:“我现在蒙起眼瞒,你们先一个一个??,石头也可以。木头也行,快速的??或着慢慢放都没关系。”
阿三道:“下管多快都没关系?丢到”莫塔湖“呢?”
小邪道:“都可以,我是在练习。”
说完已蒙上眼瞒,手握飞刀,等待出击。
阿三四处张望,突地甩出一颗石头直飞“莫塔湖”,他全力投出,其势何等之快。
但石头快,小邪的飞刀更快,寒光一闪“叮”一声清脆晌声已传来,飞刀已将石头击落又自反弹回来,小邪纵身掠起,有若苍鹰般的划过空中将飞刀抄住,反身倒射飘回原地。
“好!好!”
阿三大拍其手道:“厉害,厉害!我的石头还没飞出三丈就被你打中,要是人一定死啦!呵呵……”
佩服中还带一点奉承。
小邪轻笑道:“还差得远,继续丢。”
摒住气息,凝神倾听。
这次阿三推推阿四,暗示他丢木头,阿四会意点个头,两人同时又一扬手,三颗石头,一块木片各飞向不同方位,有高有低,有快有慢,这非绝对有准确性是击不着。
只听“嘟,叮叮叮!”
一连四晌,小邪毫下客气的将它们一一打下来,再次纵身将飞刀抓回来。
“哇卡!”
阿三咋舌惊叫道:“小邪帮主你这是在开玩笑吧!”
“我的妈呀!”
阿三赞叹下已叫道:“天下第一把,天下第一把!”
小邪道:“还早,离我的理想差多,你们再丢,熟能生巧。”
阿三道:“好吧!反正练这个轻松得很!”
话未完,几颗石头已电也似的射向小邪,他存心偷袭。
小邪大笑一声,手一扬“叮叮……”
一连七晌,石头已全部被击落,他笑道:“阿三你来真的?”
阿三笑道:“敌人也会来真的,他们那有像我们那样轻轻松松丢石头让你射?多练!
熟能生巧!呵呵……”
他倒套起小邪的话来。
小邪笑道:“也对,随你怎么投!”
投字未说完,飞刀一闪即逝。
“哇呜!”
阿四跳起来叫道:“小邪,我还没投你怎么谢我了?”
小邪笑道:“你没投飞刀怎么会钉在木头上?嘿嘿,你不快一点,说不定我一失手射得你双手变成刺??哪!”
阿四苦笑道:“小邪帮主有话好说,别弄得我全身是伤,拜托!拜托!”
他刚才想偷偷将木块微微丢出,好让小邪不察而漏勾,以便找到机会奚落一番,那晓得事迹败露,只好苦笑……小邪道:“快丢|我要练,不停的练,这样才有进步,你们尽量丢。我能打下来多少就算多少,有一天我会将你们所丢的石头全部打下来。”
阿三道:“好!”
双手猛甩,七颗,三颗……
……
五颗八颗……
……
……
不停的射向任何一个角落阿四也将木头乱丢,高兴了还打向小邪。
小邪也尽自己所有之能力发出飞刀击向石头及木块。
“叮……嘟……叮……嘟……”
霎时撞击声已响遍整个庭院。
三刻钟一过,小邪已射得筋疲力尽,双手也有点麻木耳朵亦辨不明石头方向,飞刀也失去准确性好几次都落空,劲道也减了不少。
阿三,阿四也好不到那儿去,他俩拼命丢又拼命捡,有时候还得躲避倒弹回来的飞刀及石头,甚惨。
一小时过后,小邪累嘘嘘叫道:“我们到此为止。”
解开面巾,揉揉双眼,开始捡拾地上飞刀。
阿三苦笑道:“小邪帮主,陪你练功好累呀,我今天可以早点休息了吧!”
他找机会伦懒。
小邪笑道:“不行!因为明天你还要陪我练,我要一一练下去,直到我满意为止,你可以利用这个机会练习你的金刚指力。”
阿四苦丧着脸道:“我们多久才可以出关?”
小邪道:“不晓得,越下苦功则越早有收获,我们通吃帮不吃就不吃,要吃一定是通吃,将来江湖上才会有我们立足的余地,你这个通吃小和尚不白阿四,也下会再跑给人家追了。”
阿三笑道:“有时候跑给人家追也蛮不错的嘛!”
小邪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将来我们有机会就跑给人家追,只要你们练好了,将来说有多好玩就有多好玩。”
阿四好奇道:“小邪帮主你说来听听如何?”
小邪十分有兴趣道:“我们可以开武馆,你也可以收徒弟,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我们也可以开镖局,神探馆,赌场……哇!太多啦!你们想想这多美好的将来呀!”
说得自己也陶醉了。
小邪想到的事他就会去??试,而这些有趣之事情将会不断出现在江湖中,在续集中,小邪更是有办法。
阿三,阿四听得忘了自己是谁,他和小邪一样陶醉在将来的美丽的懂慢里。
要是老头子知道他们将来要做这些事,也许会感慨自己多生了几年,为什么下和小邪一起出生。
阿四急叫道:“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些东西?愈快愈好。”
小邪道:“当然要将黑巾杀手灭掉才行,否则他们会时常扯我们的后腿,这样玩起来不痛快,你放心,只要我武功练成,保证追得他们鸡飞狗跳墙,直叫我三叔公,举白旗自杀。”
我们也可以去唱戏,到京城去唱,小丁当花旦。
呵呵……
……
“一想到就高兴。小邪得意道:“这还用说?小丁这么漂亮,一定会红遍半天边,连皇帝都抢着看,哈哈……多妙哪”小丁早就洗好碗筷,她本要出来,但见小邪在练飞刀才没走出来,现在一听到小邪在说她,她以为有事要找她,立即奔出来问道:“小邪什么事?看你笑成这个样子!”
她也微露笑意。
小邪憋住笑声道:“小丁哪!再几年你就要比武招亲啦!也该嫁人了。”
小丁红着脸羞涩道:“小邪你乱说什么?我下嫁,我……”
小邪叫道:“我那个我什么?长大了不嫁入,难道你要当尼姑?这么漂亮的女孩当尼姑多可惜,不行,不行!你非嫁下可!”
他说的倒是真话。
“我……我……”
小丁更是羞涩困窘得无地自容。
阿三很有信心道:“我再过几年也要还俗,娶我的柔美啊!”
一个大光头晃个下停,有如刚上演布袋戏的木偶一般。
阿四也笑道:“还有我的雪雪,我好想念她喔!”
双手抱胸一副长相思模样。
“我……算啦!”
小丁羞窘道:“反正我现在还早啼!谈这个做什么?不正!:“她瞟向小邪。小邪故意没看见,他道:“不早罗!十五六七**岁罗,再下嫁,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好吧!
你嫁到老还没人要再来找我,我通收啦!慷慨一点!”
小丁叫道:“我才不老了再嫁给你,我……”
她突然发现自己说溜了嘴,霎时粉颜泛红羞窘得直往屋里奔。
“哈哈……”
小邪大笑道:“小丁没关系啦!姜是老的辣嘛!说下定你愈老愈可爱哪!哈哈……”
阿三,阿四也笑得眼泪直流。
在困苦练功中参插一点小小生活情趣,这是小邪所希望的,他觉得欢笑能使人振作,能使人更有精神,在极度疲劳沮丧后,也只有欢笑能带来新的希望,小邪不但有希望,他也将希望带给小丁,阿三,阿四甚至于老头子。
※※※时光荏苒,转眼一年牛又已过去。
这一天,小邪一大早扛着铁牌再度飞掠瀑布下。
像平常一样举着铁牌让飞瀑冲击,从早上面到傍晚,足足冲了十二个时辰,他就像老僧入定一般,一点知觉也没有的站在盘石上,所留下来的脚印已足足深陷八寸余,现在他有如天神一般威武,有如铁人一般强壮,他竟能在万斤飞瀑下支持十二个时辰,就如一个人同时拉住千万只正在奔腾的马匹,此等功力,此等劲力,也许天下已无人能及了。
突地——“啊——|”小邪已发出狂吼,这吼声之强、之大、之晌,春雷不足以与其媲美,万马奔腾之声也下能将它压倒,千鼓齐晌也未能及其万一,这声音有如火山爆发,有如千斤、万斤炸药同时爆炸,震得地动山摇,万兽狂窜咆哮,林鸟惊飞惧鸣,树叶簌簌作晌,连通吃小??都摇晃不停,碗盘卡卡直晌,令人头昏目眩,冷战直打,百里之外亦能听到这霹雳之吼声,太骇人了。
只见小邪举着铁牌过着飞瀑往上冲高七丈余,好象瀑布之水突然倒流似的,他一借力,再吸口真气,身形再度冲高十余丈。
“啊——|”小邪再次怒吼,双手一扯,将那三寸厚,圆桌大之铁牌撕成二半,反手??入水中,转身猛射盘石,将触盘石之际,双掌一推,“??——”有如爆炸一般,盘石已被震得稀拦。
“啊——”小邪再吼一声,已如天马行空般的飞掠上岸,其势之快又如殒石一闪即逝,脚一落地,他大吼一声:“成啦!”
脸庞露出无限安慰,兴奋及满足。
小邪这两年半来,日夜不断的练功,每天不停和万斤飞瀑搏斗,他等待的就是这一天,将飞瀑击退,将自身潜力发展至极限,将有形化于无形,捏在他手中的信心,使他战胜了非人力所能抗拒的飞瀑,难怪他高兴得差点昏了头。
这时老头,小丁,阿三,阿四都闻声赶来。
老头从没有听过内力这么充沛的声音,他一看到小邪,热泪已经流下来,直叫道:“好,很好!小邪你很好!”
无限温情的抚着小邪肩头,流露出伟大的亲情慈爱。
小邪擦掉老头眼泪,双膝一落跪在地上感恩道:“老头,爷爷,小邪成功了,小邪没让您失望。”
小邪也流出高兴的眼泪,这是怕第一次情下自禁的流泪,这是喜悦的眼泪,也是感恩的眼泪,他感恩老头十几年前将他从孤苦中带到温暖,他感恩老头将武功传授给他,他更感恩老头含辛茹苦的将他扶养长大,虽然小邪一向对自己看得很淡,但对老头的再造之恩,他是永生下忘,除了老头,他也下知道能够向谁下跪。
小丁也哭泣着,她觉得这一老一少好可怜,所以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