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奴婢真是有要事禀告,不能拖延。”内应万分着急。
但是宫女还是不愿,可又怕之后青瑶怪罪,又道:“要不然你自己去敲门吧。”
内应被她这么一说,心头更紧,但是想到公主的交代,她不敢耽搁,也就只得鼓起勇气前去敲门。
不出所料,门声刚响起,里面就穿啦一声怒斥:“滚!”
宫女被青瑶恶劣的语气吓到,咬唇迟疑了一下才开口:“公主,奴婢是乾和殿的,有要事要禀报。”
乾和殿!
青瑶一听这几个字,就忍住了怒火,“你进来吧。”
“是。”宫女在外推门而入。
看到里面一片狼藉,残渣满地,已有所准备的她并未表现出多惊讶,找了一个可下脚的地方,她屈膝跪在地上,“公主。”
“你又何等要事要禀报?”青瑶散着发,披着袍,随意的坐在了榻前。
“公主,今日皇后娘娘单独见了素瑾,然后之后就呆在其中没出来。”宫女慢慢汇报。
青瑶听闻她的话,不由蹙眉,“这就是你说的要事!”
宫女惊讶的望着她,正欲再言。
不想青瑶却径直冒了火,“本公主让你前去做内应,不是让你去打听苏珝错的日常,这点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
“公主息怒,奴婢的话还未完。”宫女见青瑶又动了怒,立刻补全自己的话。
“说!”青瑶怒气冲冲的吼道。
“虽然皇后娘娘未外出,但是奴婢却感觉有人进去了。”
“你看到谁进去了?”青瑶果然来了兴趣。
“对方的身影投影在门上,格外修长壮硕,不像是女子之身。”
青瑶听闻目光倏地落在了她身上,“说细点。”
“皇后娘娘下午私见了一名男子,两人关上房门在里面呆了好一阵呢。”宫女这才将真正的事实道了出来。
青瑶听闻这个消息,脸色一变,隐溢出笑意,“你确定真有人进去?对方真的是一名男子?”
“是,奴婢确定。”宫女肯定回答。
青瑶在殿中踱了几步,随后又道:“这件事有多少人知晓?”
宫女仿佛知道她早有此问,所以对答如流:“奴婢当时就是怕日后有变,没有证据,所以拉着几名私下与奴婢交好的宫女一齐听的。‘
“好,这算是有人证了。”青瑶拍手。
现在就缺物证。
宫女见青瑶脸色好转,忍不住得意一笑,“既然对方来了第一次那必然会来第二次,奴婢会随时盯着,只要那人来奴婢就立刻来找您,到时候不管是人证还是物证都不作数,眼见为实,才是最有力的。”
青瑶听闻之后,赞赏的望着她,“好,这件事本宫就交给你了,若是做得好,本宫重重有赏。”
“谢公主,奴婢定不负使命。”宫女受令。
乾和殿中,苏珝错靠在软椅中,手中拿着费了半天劲才让严羲从祥福宫中找出来的玉佩,镂空花纹宛若蔓藤缠绕相依,勾勒出一片别有深意的花纹。
严羲站在苏珝错身旁,望着她看着玉佩出神,忍不住问道:“主子可是看出了它的不同之处?”
苏珝错定睛看了几秒,摇头道:“不知道,当初这块玉佩交给本宫手中的时候,本宫就觉得它不是凡品,但是过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些事,本宫依然找不到它到底有何不同之处。”
严羲听闻她的话,低头垂思了一会儿,答:“主子,这块玉佩属下曾见过。”
苏珝错意外的抬眼,“何时?”
之前素瑾也说见过,难道这块玉佩真的在苏相府中出现过?还是这就是那块玉佩?
可是这本是容归给的,再怎么也不应该从苏相府中出来啊。
“时间太久远,属下记不清,但是属下肯定这一定在苏相府中出现过。”
“那你可还记得它是在什么地方出现的?”苏珝错坐直了身子。
若是真的在苏相府中出现,那自己必然还需要去一样苏相府。
虽然它已经化为了一座废墟,但是地下的宫格应该还有所保留。
严羲低头想了许久,才道:“应该是属下刚入苏相府的那会儿的事了,当时苏相的腰间正好挂着那一块玉。”
说着他又继续想。
苏珝错见他回想,没有打断他,耐心的等待着。
没一会儿,严羲激动地抬头,道:“当时属下听早些入相府的人说这是苏相与怜衣夫人的定情信物,他从不离身。”
苏珝错倍感震惊的望着手中的玉佩,难以置信这竟是父亲与母亲的定情信物,还从不离身。
那容归这块玉佩从哪里来,当初他交给她的时候,说这是他的信物,而且还很重要,让她不要离身。
若是这块玉佩跟母亲有关,那容归是如何得到的?
她握紧了手,当初母亲的死除了之前自己知晓的因素,是否还有着自己不清楚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