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姐被我的啜泣声吵醒抬头关切地问。我没有回答,只是呆呆地盯着天花板,我不介意被莹姐看到我的窘态,当一个人灵魂被掏空的时候面子已经一点也不重要了。
况且在莹姐面前哭也不是第一次了,莹姐没有再说话,拿起纸巾轻轻地帮我擦拭着眼泪。时间在我看来好像也停顿了一样,当我的眼泪不再流正确来说是已经流干的时候,莹姐已经端着午饭来到床前,她把一勺子的粥喂到我嘴边,这举动反而让我觉得有点难为情,我已经救不了我的妻子,救不了我的家庭,在权贵面前如同一只蝼蚁一样什么也做不到。
但也不至于连吃饭也要人喂,难道我真的像个废人一样吗?“我我自己来吧。”我欲使力自己起来的时候,突感全身疼痛难忍,全身好像被人拆散了再重新拼装起来一样,听到全身骨头“咯咯”地响“啊!”忍不住喊了一声。
“别,你别动。”莹姐连忙放下手中的碗和勺子扶住我。“你别动,你伤还没好呢,虽然没有伤到骨头,但全身大面积的瘀伤。让我喂你,听姐的,别动。”莹姐扶我重新躺下。我已经痛出一身冷汗,不得不乖乖地躺下。
“来,我喂你。”莹姐再把勺子喂到我嘴边,我知道已经不能逞强了只能乖乖地张开嘴来。“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幸好没伤骨头,不然就麻烦了。”莹姐边喂饭边说。
我没有答话,心想为什么就不干脆让我死了算了,还留着只会徒增我的伤心和烦恼。心死了留着健全的躯体又有什么用,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有意思吗。
“警察局方面我也请律师帮你办理了证明证实有伤而不能亲自每天签到,你安心养伤什么都先别想。”
“谢谢。”莹姐的细心让我不得不感谢。我在床上躺了8天,虽然还不能下床,但已经感觉身体好了很多,一些不算重的瘀伤已经消退了,但身体多处还是呈墨色。
此刻莹姐正用湿毛巾帮我擦拭身体,因为医生说我的身体暂时不能沾水,所以这些天身体的卫生都只是靠这样来保持。
“今天不用这个了,我已经身体差不多好了,勉强能撑起来,”当莹姐正准备帮我穿上老年人纸尿裤的时候我说,每次用这个我都感觉非常的尴尬,好像自尊心被伤害到一样“你真的好了吗?别勉强哦!”“嗯,没问题了。”说着我用手撑起了身体,虽然还感觉全身酸痛,但总算一个多星期来第一次靠自己的力量撑了起来。
“那好吧。”莹姐见我坚持所以也没有勉强我。我背靠在床头目光空洞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好多天没出去过了,好像与世隔绝了一样,这些天我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晓筑,心情也慢慢平复了下来。
但偶尔脑海里还是会不自然的闪过晓筑的音容笑貌我的心也会突然像被闪电击中一样瞬间刺痛一下。
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莹姐再次来到我床边,我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换上了一件几乎透明的暗红色吊带睡裙来到床边,双眼有点迷离的看着我,气氛好像一下子炽热了起来。
我们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当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她搂住了我的脖子,用她火热的双唇封住了我的嘴。激吻了一会后,莹姐爬上床跨坐在我的双腿上,轻声的问:“痛吗?”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然后继续吻着她的唇,把舌头伸进了她温热的小嘴里,双手摸着她的丰臀揉捏起来,我正想用力把她搂得更紧的时候感觉肋骨处一阵酸软,不禁全身抽搐了一下。
“你有伤别动,让我来吧。”莹姐抽离了我的嘴说,说完她低下头吻起了我的乳头,一阵湿滑的触感让我舒了一口气,灵巧的舌头巧妙的刺激着我的胸前,一会是舔弄,一会是吮吸,技巧交替。
她慢慢地滑落下去,跪趴在我双腿之间,很快舌头已经滑过我的肚脐到达了我的下腹部。我轻轻的拉着她的肩膀说:“那里脏。”
我已经超过一个星期没有洗过澡了,虽然每天擦身,但下面肯定会有尿臭味。莹姐没有说话,用火热的眼神看着我,微笑了一下。
然后把我半硬的肉棒含进了嘴里。一阵火烫缠绕让我顿感一阵舒畅蔓延全身,为了回报莹姐,我把手轻轻放在她的头上帮她整理了一下散落的头发,并且轻抚着她的脸。
“锋,是不是姐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轻抚她的脸让她误会我是在试她的皮肤,莹姐突然问。
“没有啊,莹姐一点不老。”说实在,莹姐外貌身材保养得非常的好,不认识她的人根本看不出她已经年过40,还以为她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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