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心里想着,乔蕊也没开口,只安静的坐着,好像什么都没听到一般。
那成雪是谁,对她而言都不重要,是男是女,她也不用关心,那人和景仲言关系匪浅,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以后,他的事,她都会敬而远之,不好奇,不打听。
这是她现在的计划,将自己彻底从他身边摘离的计划。
过来好一会儿,堵车的情况还是没得到缓解,这时,远远的看到交警过来,拍了拍别的车窗。
交警只对那些人说了几句,就一路下来。
终于到了他们的车前。
乔蕊已经打开了车窗,看外由远而近的警服男人。
“前面出了车祸,清理最少要三四个小时,要有急事,你们最好走出去,车子可以在我这儿登记,一会儿交警队会有人来拖车,但最好你们留个人守着。”
交警说了就看着他们,手机拿着小本子,似乎就是登记用的,但是乔蕊看到,本子上面没记一个字,显然前面的人都宁愿守着车,也不可能就这么把车丢在路上。
乔蕊转头看向景仲言,男人目光淡淡,神色疏冷:“知道了。”
他说这句话,没说自己的姓名,交警知道了,也是担心车子,要自己守,没说什么,又去了后面。
车窗关上,乔蕊问:“三四个小时,刚才一点东西没吃,景总,我去买点吃的吧。”
这四周都是马路,要走到有商店的地方,至少还要走一个站。
景仲言表情没变,目光却瞥了眼她的腿,没有说话,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等人走远了,乔蕊才后知后觉的看了眼自己脚下的高跟鞋,心里突然说不出什么滋味。
那滋味稍纵即逝,被她生生压下。
女人都受不了关心细心的男人,她以为景仲言两者都不是,他冷峻严肃,平时起居饮食都是她在操持,他好像什么都没做,也不懂关心人,可刚才他却偏偏顾忌了他。
原来有些细节,当真的对一个上心时,就会发现。
以前她没发现他有这样一面,因为她只当他是上司,是老板,现在她发现了,意味着什么,什么改变了她?又是什么让她不自觉的去深思他的一举一动?
捂着头,她狠狠抓了抓头发,强迫自己冷静。
她不应该去注意景仲言,也不应该因为他的言行而深想,人是经不起捉摸的,记得小时候,乔蕊喜欢过一个班上的男同学,她明白喜欢一个人的经历应该是什么,第一,就是关注。
当你用心去关注一个人,分析一个人的行动举止时,你其实已经在喜欢他了。
她知道了景仲言对她可能怀有不一样的情绪,她明明说了要离他远远地,却忍不住去好奇,去关注,她这样,只能把自己往深渊里推,景仲言是个有魅力的男人,高大,冷峻,样貌不凡,并且能力出众,这种男人,关注不得,一旦关注了,就会喜欢上,喜欢上,就会深陷。
她不能让自己深陷,也不能让自己喜欢。
吐出一口气,她慢慢的调节呼吸,好好的给自己洗脑了一番,这才冷静下来。
知道问题症结了,以后就好避免了。
过了足足半小时,景仲言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袋子沉沉的,看来里面有不少东西。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踏着高价手工皮鞋,就连领带上的领带夹都是千元货色的男人,手里却提着这么廉价的塑料袋。
那摸样有点滑稽,乔蕊有点想笑,但抿了抿唇,还是忍住了。
景仲言进来,将袋子放到旁边,竟然从里面拿出两盒寿司,再递出两瓶水。
乔蕊看了眼饮料的名字,心里一动,又被自己强压下来。
这个牌子的饮料,她很喜欢喝,上次一起逛超市时,都排队了,她还非要喝,最后是麻烦景仲言去跑的一趟。
没想到他记住了。
乔蕊觉得有点烦,这男人记性这么好干什么?那么她还有多少生活小爱好,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他摸透了?
这是作弊好吗?这样还怎么让她不多想,不在意?
拧开水瓶,她故意说了句:“昨天新闻说,这个牌子的饮料里面有寄生虫。”
景仲言打开寿司盒子的手一顿,看她一眼,挑眉:“嗯?”
乔蕊咬牙说:“这时候最后一次喝这个水,以后我不喝了。”
景仲言眉心蹙了蹙眉,最终无话,夹了一块寿司吃起来。
乔蕊也吃起来,吃的时候,埋着头,故意不看他。
寿司吃不了多久,乔蕊吃完了,咂咂嘴,喝了口水,却突然一愣。
她想上厕所了。
估计是刚才水喝多了,现在吃了饭,肚子一涨,便想上厕所。
她苦着脸,眼睛透过车窗使劲往外面看,可这马路中央的,哪里有洗手间。
“怎么?”景仲言发现她脸色有些难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