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见爷爷已经靠在客厅里略为陈旧的沙上轻轻地打起了呼噜,电视的声音也因为怕影响到孙子的学习而被调到了极小,钟正天心里就油然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动。
眨眨眼,他也不忍心吵醒仍在浅睡的老人,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上,双手撑在水泥砌就的护栏边,抬头仰望几已陷入一片静寂的天空。
夜色如水,皎白的月光向大地温柔地洒下银辉,如天鹅绒般的暗沉夜幕下,几点稀落的星光正悄悄地眨着眼睛。
微凉的轻风轻轻地吹过钟正天的脸颊,那种清爽中带着湿意的感觉很快就吹散了他心头的诸般沮丧和惶然,让他心里重新振作起来:“该!还有6个晚上,18个小时,难道我还做不出一个完型填空?实在不行,我就把那些难啃的骨头到外省的英语论坛上去找人请教!”
只是到了第二天晚上,看着那满处皆是的空档和大部分不认识的生词,钟正天刚刚鼓起的自信又被那熟悉的陌生和挫败感给摧毁。
虽然他很果断地抛开了之前未曾解出的2道单选题,直接去查找词典,并将整篇文章的生词含义都标注得清清楚楚,也确实成功地解出了2道确定无误的答案,只是所耗费的精神也比平时多出了至少一倍,眼神中全是疲惫。
望着剩下的18道填空和2道单选,钟正天的信心再一次的受到严重地打击,即使是后面相当顺利的英语听力训练,也没能让他的心情稍为回复,以致于这一晚,他的第1式训练,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居然只有1次成功达标!
疲惫之极的钟正天简直都想哭了!
呜惨不忍睹!
第三天晚上,心情突然变得十分烦燥的他在厨房里忿忿地收拾好一切后,终于火了:“该!太过份了,老子今天干脆不做英语了,先把数学搞定!”
一个半小时后,思路极清晰的他势如破竹地写下所有的数学(文史类)试题的每个解题步骤,望着那满满几版、几没有一丝涂改的解题过程,他的信心一下子就恢复过来,两天来在英语面前遭受的诸多打击和郁闷便被一扫而空,心中更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畅!
然后,在这种极其兴奋又得意的情绪下,他又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一鼓作气地泡制出一篇精彩迭出、立意十分新颖的作文题,成功地解决了数学和语文两大主科的后顾之忧!
再之后,愈来愈流畅、清晰的英语听力又再次提升了他对英语一科的信心。
也因为这样,在接下来的第1式锻炼中,他居然将达到标准的成功率前所未有地提高了9成,其中一次还提前了1秒完成,累计获得共计25个灵血点,将总额提升到135个!
虽然,后半个小时的第2式,他并没有达到要求,但是,之前的意外喜悦仍让他的精神力在细微控制上比昨天再次提高了一点点,当同时全力控制4个肌肉群时,能够持续的时间比以往又长了半分钟。
钟正天更是又惊又喜地现,似乎,他的精神力,能够向外放,影响其他事物了,虽然,这放距离,仅仅是到达离大脑最近的臀围,亦是时不时地失控,一点也不受他的意念控制,但是,这毕竟是他自获得异能以来,第一次能够将精神力凝成实质!
抱着愉悦的心情,钟正天十分香甜地入梦。
次日,又是一个难得的阴天,大片的云层严严实实地遮住了火热的太阳,气温便一下子降了下来,分外凉爽。
养足了睡眠的钟正天起了个大早,脚步沉稳地来到教室。
前面的冯丽就神秘兮兮地凑到眼前,低声娇语:“哎,钟木头,你要小心啊,知道我今早看到了什么?”
说话间,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就直冲钟正天的鼻腔。
有些受不了这股味道,钟正天不动声色地稍稍靠后一点,问:“想说什么就说吧,别卖关子!”
“喂,我还以为你开窍了,结果,还是个木头!”冯丽嗔怪一声,对于钟正天的退避颇有些不满。
钟正天下意识地朝许青妍的位置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不变:“冯丽,你倒底想说什么?”
冯丽目光一闪,没好气:“算了,不跟你计较!”然后神色一正:“你知道我就住在五中附近,今天早上,我看到杨国勇跟一个社会青年在五中附近的一家宾馆门前,鬼鬼祟祟地见面。”
“那又怎么?”钟正天失笑:“他的朋友多,认识一两个社会青年也是很正常的!”
“要是别人,我也这么认为,可那个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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