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老师做教材,让他作曲的时候,有了相当好的参照标准。
而且这会,黄静也按照他的要求,尽心竭力地去完成每一段谱子。
秦放歌这家伙也够狠心,都说不要轻易去触碰别人心底深处的伤疤,可他却要把这些伤疤翻出来,挑开之后,还要撒上盐,似乎不这样,不足以让黄静印象深刻。
也亏的黄静脾气还算不错,这时候,她也是全身心投入到曲中去。回忆起她成长过程,过往的种种经历,把那些已经埋藏进心底最深处的东西统统都掘了出来。
人性的自私、阴暗、残忍、悲哀、压抑、恐惧、叛逆、憎恨、嫉妒等等情绪,可以说每个人从小到大都曾有过刻骨的经历。≤网≠x.╇┮.┮┯
黄静沉浸其中,感受最为深刻,二胡本来又是善于表达这种情绪的,那种如泣如诉的哀伤,缠绵哀怨的情绪,简直深入人心。
带着种种刻骨铭心的感情,黄静拉得自己都泪流满面。
好在秦放歌的钢琴部分,给了人希翼和力量,不至于让整曲子,彻底地滑入悲哀得无以复加的地步去。
一曲下来,黄静伸手抹干泪水,看秦放歌这家伙神色却很平静,立刻就指责他说,“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要让我出丑。”
可不是嘛!秦放歌刚刚还在旁边煽风点火,让她回忆这个回想那个的,他自己倒是好。
秦放歌还是不介意,只是很平静地说,“师父真是投入感情了,这样的状态就是最好的。要是连自己都不能感动的话,怎么去感动别人。”
“你说得倒是好听!”黄静话音刚落,就觉得不对劲,这不像是师父该对徒弟讲的话啊!好在秦放歌这家伙也是没心没肺的样子。
秦放歌也问她,对这曲子的整体感觉怎样,黄静撇撇嘴说,“还凑合吧,没想象中那么烂!如果难度再高点,再多加点华彩进去,就更完美了。”
秦放歌笑,说按她的意思办。
当下,两人就真正行动起来,主要还是对二胡部分的修改。
按照黄静的要求,她是想在炫技的同时不影响整体效果以及感彩,秦放歌也是从善如流。
加上他自己确实对二胡没有那么深入的了解,有黄静这个二胡高手在的话,两人合作起来也是相当默契的。
黄静会不时炫技,以高难度演绎某段,比如她会加入跳弓和快弓,让秦放歌听听看,感觉如何。
秦放歌就弹着钢琴伴奏,和她一起,用事实说话,用耳朵来感受。
当然,加入了黄静想要的变化后,钢琴部分有时候也得做出一些调整,这对秦放歌来说,不算简单,但也不难处理。
陈瑜珊和肖雨然两人来叫他们吃饭的时候,两人还在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可饭总归是要吃的,黄静还把二胡带上,到饭店的时候也不停歇,想和秦放歌继续探讨,因为她也知道秦放歌时间紧张,明天晚上他就要回江城去了,她也想尽快把这合奏曲做好。
她的二胡水平明显就比秦放歌高出不止一个档次了,在饭店等饭菜上来的时候,尽管拉的也是哀伤的曲子,但却不会像秦放歌一样被人炮轰。
吃饭期间,秦放歌还接到左书琴的电话,问他晚上有空去酒吧没有,左梦风想和他谈谈。
秦放歌说应该可以,到时候他直接去将进酒就好。
黄静则在旁边责问老大左书琴,说她偏心,都没带她们去她家酒吧玩。
左书琴笑着让她跟秦放歌晚上一起去好了,她还关心起秦放歌给她写的二胡钢琴合奏曲来,现在锦瑟华年乐队全部成员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黄静说很快就能写好了,还夸耀说她这徒弟够孝顺。
左书琴不予理会,她可是清楚地知道黄静这个师父的水分究竟有多大,跟她说了两句后,就收了电话。
肖雨然也抽空问秦放歌,临走前要不要和邓红梅教授告个别。
秦放歌说她肯定很忙,让她先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再说。
肖雨然也问秦放歌,要不要告诉她邓红梅教授他给她们新写的这练习曲。
秦放歌说暂时不用,等她问起来再说。
于是,肖雨然就打了电话,邓红梅确实相当忙碌,除了教习华夏音乐学院的学生外,她带的校外学生也不少。但对秦放歌两人,邓红梅还是抽得出来时间的,就约在明天上午,照例去老教学楼的四零二教室。
下午的时间,秦放歌都泡在琴房里,和黄静探讨这二胡钢琴合奏曲。
陈瑜珊和肖雨然则继续开房研究那练习曲,越是深入,她们也越了解秦放歌写出这样的练习曲来,有多么的不容易。而她们所能回报给他的,只有努力练好这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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