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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栗莉会去吗?父亲能再次接受吗?即使,再接受,能在隔壁就是儿子而和儿媳发生关系吗?能再发生之后,第一次回到这个家,就发生吗?
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就是尽量的让他们放开,开始如果就是结束,那么将是对父亲更大的打击。
而且,如果就这么结束,恐怕三个人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彼此了,栗莉很久还是没动,我拿起手机,给栗莉发了微信“老婆,加油。距离第一次,已经好几天了,几十年感受的美好,怎能浅尝辄止,而且,今晚的酒,似乎很猛烈。”
栗莉干咳了下,然后给我发微信“你为什么直接说,为什么装睡?”我说:“我不是装睡啊,我是真睡啊!”栗莉说了句:“哼,让你真睡。”说着。
同时把我的手机抢走了,我刚要翻身去抢,栗莉用脚揣着我说:“你睡着了,别动。”我哭笑不得,还是翻了身,装可怜着说:“老婆,给我吧。我不偷看。”栗莉说:“不偷看,还要手机干嘛?睡觉吧。”
我说:“老婆,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准备去做?”栗莉说:“你想多了吧,即使我去,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啊。”我说:“其实,做不做都可以,你去,是继续你们刚才的拉手啊,你去是告诉爸,你没有后悔发生那些事。”栗莉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玩了手机,看了父亲的网络日记,上面竟然有了更新,栗莉看完,拿给我。“美好与罪恶的边际无法划清,生活与激情的交换难以顺滑。相比于男人,她的应对,比我成熟了很多,即使我比她年长那么多。
看到孩子那一刻,我无言以对,无颜以对,可是我不能放弃生活,此生最大的爱,我却对最大的爱做了最错的事,可是,我不能放弃生活。接受吧。再尴尬,再心亏,也要生活下去。
那本该不属于我的美好,却是如此美好。周瘦鹃如梦令:一阵紫兰香过,似出伊人襟左。恐被蝶儿知,不许春花远播。无那,无那。兜入罗衾同卧。美丽在眼前,似近似远,香气入迷,小手软软。愿美好依旧。”
我坐起来,面对着栗莉,看着栗莉的眼睛,很认真的说:“老婆,你现在是我们全家的美好了,是我们的宝了,宝贝,一切随你心意。”
栗莉脸微红,眼睛似乎有泪光,期期艾艾的说:“美好,我不希望是我的身体。”我说:“你的心,才是爸说的美好,才是我认为的美好。能用自己最宝贵的。
为了这个家付出爱,这不是最美好的吗?”说完,在栗莉的额头,轻轻一吻。栗莉轻轻的叹气,然后走到洗手间,悉索的水声,灯光映在门上的身影,美妙。
栗莉,出来后,走过床边,没有看我,到了门口,然后又回来,对我说:“再等等吧,现在你还没睡着呢!”我扑哧一笑。
然后要抱栗莉,栗莉说:“别碰我,哼,要不又得洗。”我撅着嘴说:“怎么,要给别人了,就不给老公了!”栗莉瞪我我一眼,然后说:“再说这乱七八糟的,我就躺下睡觉了啊!”我打开视频,父亲那边刚从浴室出来。
穿着大裤头和大背心,老头标准装备啊。我拿给栗莉,栗莉看了眼,然后拿起自己手机,摆弄着,父亲那边,靠在床边,也拿起手机。等待着,可是父亲那边也不关灯睡觉,一直点着手机,栗莉也是。难道,他们在交流,我爬起来,偷看,栗莉接着把手机侧向一边,然后说:“别偷看,赶紧睡觉。”
我摸了摸栗莉的大腿,顺滑细腻,身体接触,想到了一会,也许父亲也要用他的满是皱纹的手,抚摸这里,莫名的兴奋又袭来。栗莉没有看我,而是轻轻的问:“老公,你睡着了吗?”我轻轻的说:“老婆,我睡着了!”栗莉说:“哦,睡着了,就好。”
然后回过头去,关了床头灯,然后她身前的手机荧光闪动,投在黑暗中,像是跳动的音符香气袭袭,偶尔轻轻娇笑,看来,他们聊得很开心啊。有着初尝禁果的渴望,有着爱慕彼此的向往。
看着手机的画面,温黄的床头灯,打在他的身上,脸上透着安详,似乎夹杂着笑意,那是那种快乐,由心而发的快乐。
他们在说什么呢?能够如此开心,如此的温暖。过了一会,父亲抬头看了门的方向,走了过去,关了灯,突然的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也没听到他走回床的声音,而栗莉这边,坐起身子,深深的呼吸,能够感受她似乎紧张了起来,我本想握握她的手,给她鼓励,可是又想这时候握住她的手,她的感觉是鼓励还是挽留呢,于是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