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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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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凭你的那点掌力,要杀死我还不太容易”

    长乐真人大叫道:“我不信!世上再也没有人能硬受我一掌”

    司马瑜用手一指沙克浚道:“你不信可以问问他!”

    沙克浚微笑道:“兄弟忘记提醒道长了,司马瑜曾经得到了敝岛传国至宝护身软甲,道长的掌力应该拣他软甲掩护不到的地方下手!”

    长乐真人脸色大变,睁着一只独目叫道:“你为什么不早说”

    沙克浚笑了一下道:“兄弟早先忘了,直到他在道长两击之下,犹能安然无恙,兄弟才想起来,不过这也没有关系,道长虽然不行了,兄弟替你杀死他也是一样的!”

    长乐真人厉色更狞,怪声大叫道:“用不着,我一定要自己毙了这小子”

    叫声中作用一只脚跳了起来,独臂前持,对着司马瑜冲过去,冲击的部位取向司马瑜的小腹,那正是软甲不到之外!

    司马瑜想不到他会如此情急拚命,对方势子又急,他那掌力又无法可挡了,一下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

    长乐真人的身子将要窜近,忽地斜里掠过一条人影,双掌一扬,击在长乐真人的后腰上,威力大得出奇,一直把长剑向海中击去。

    砰然一声,水花四溅,长乐只冒了一声,遂被翻涌的海浪吞没了。

    然后是沙克浚那高大的身躯,扶在船舷上发出,一声刺耳的长笑!

    司马瑜愕然瞪目,莫明其妙。

    他怎么也想不到沙克浚会出手救了自己!

    沙克浚笑够了,才倏地回身,目光炯炯地逼视着司马瑜,脸上全无一丝友善之意!

    司马瑜被他看得有点谏然,呐呐地道:“沙克浚!你这是为什么?”

    沙克浚哈哈大笑道:“不管为了什么,但我绝对不是为了你”司马瑜点点头道:“这一点我很清楚,但是你能说明一下理由吗?”

    沙克浚朝长乐人沉没之处望了一眼,才大声笑道:“现在告诉你也不妨,我早有杀他之意,却苦于没有机会,因为他那无影寒阴掌力的确不好应付,毒龙国的王位我已经放弃了,在武功上天一第一的名位我不能再放弃,所以这家伙活着对我就是一种威协”

    司马瑜又再一次听到了他如夜袅般的笑声

    沙克浚笑声宛如夜皋嚎叫,司马瑜不由心胆俱裂,毛骨惊然。

    沙克浚笑声一顿,面色一沉,狰狞可怖,言道:“司马瑜。那长乐道长葬身孤海,谅必寂寞,小子,你给他作伴去吧!”

    语音未落,人已欺身而上,左掌暴出,向司马瑜前胸袭到。

    司马瑜本想以五行真气与之相拚,但已知沙克浚功力深厚无比,必然徒劳无功,想以巧胜,又掌一并,向来掌封去,明是封架,而暗运功力,身形一挫,向左腾挪开去。

    沙克浚似早有所料,左掌一撤,右臂横出,拦腰向司马瑜模扫而去。

    司马瑜一见大骇,凭长乐道长的功力,尚被沙克波一扫落海自己绝难幸免。

    真所谓急中行智,眼见封架乏术,闪避无路,猛然一提真气,就地拔起丈余,在那半截桅杆上用脚一点,人竟平飞出去,翻身落在船头。

    沙克浚原指望横臂一扫,司马瑜必步长乐真人后尘,不想司马瑜轻易避过,而且用的是俗不可耐的“旱地拔葱”那一怒非同小可,猛一转身,恨道:“小子,你竟连这种俗招都拿出来看来已到穷途末路了,还是纳命来吧!”

    说着,两掌俱出,一劈“灵台”一扫“会池”但见沙克浚咬牙切齿,额上青筋暴露,想是双掌运上了全力,非要置司马瑜于死地而不甘休。

    司马瑜置身船头,方寸之地,转圈尚称不足,何能闪避,心念一横,一招“离火神掌”一招“癸水真气”双掌齐出,图作困兽之斗。

    沙克浚眼看一团红光和一股寒气随司马瑜双掌袭到,知道对方运出五行真气,想力夺生机,狞笑一声,身形一矮,两掌一翻,发向司马瑜下盘。沙克浚出招之快,使人目不暇及,不愧其自诩为武林第一高手。

    一直在舱中暗隐的长眉笑煞萧奇,一见司马瑜危在眉睫,也顾不得武林中的忌讳,自舱中一窜而出,喝道:“何方狂徒,敢来中原撒野!”

    ‘语音未毕,已然使出龙形八式中的一招“沧海游龙”两臂暴伸,矮身伏贴舱板,宛如一条游龙,向沙克浚腰际盘去。

    沙克浚正暗自得意,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人发话未毕,一股暗劲,自背后袭来。

    以沙克浚的功力,化解这一招,犹如反掌之易,但此时却又不同,司马瑜五行真气的两着狠招当前,自己的掌势难收。

    但沙克浚毕竟身手了得,右掌向下一翻,贴住舱板,腾出左掌,向长眉笑煞萧奇劈去,同时身体腾空,双腿紧并,藉左掌之势,扫向司马瑜足踝。

    沙克浚这种手足并用,左迎右拒的连消带打的奇招,实属武林中罕见。

    司马瑜两招之中,已然倾尽全力,本意亡命一拼,今见沙克浚贴身伏地,变招奇袭,又见长眉笑煞对自己掌势迎来,不觉大骇,即喊道:“师父!小心!”

    一面收招,一面已自腾空拔起。

    长眉笑煞萧奇出招之间,是想迫使沙克浚自救撤招,以解徒儿险因,万料不到这沙克浚武功之高,竟然出人意表,不但避开前后之袭,反而手足并用,分向二人袭到。

    萧奇见司马瑜腾空拔起,自己如飞跃闪避,势必要被五行真气误伤,左右挪闪,必然落海,正自进退维谷,忽然灵机一动,招式一变,使出了龙形八式的另一招“一泻千里”

    只见萧奇原本如游龙之躯,犹如虾身弯腰一弓,忽又一挺,两脚上伸,宛如鹰隼攫食,一泻而下,也不管那来掌,两掌掌心微曲,五指并拢,向那沙克浚腰眼气门上截去。

    沙克浚这一掌一足,分袭二人,原是虚招,想使司马瑜与萧奇二人互为对方掌力所伤,自己坐收渔利。不料司马瑜却腾空拔起闪过,萧奇不顾死活,凌空变招,袭向自己气门,那敢怠慢,立即收招,就地一流,翻身立于船首,桀解笑道:“想不到你们中原武林,尽出些暗打冷拳的家伙!”

    语音未毕,只听砰然一声巨响,原来司马瑜腾空之后,虽只力将一招“癸水真气”收回,另一招“离火神掌”去势难收,竟不偏不倚击在舱蓬之上,那舱蓬均为竹蔑所编成经“离火神掌”势大一击,红光一闪,一股火苗自蓬舱中冒出,船已焚烧起来。

    这一起火,三人都不禁大骇,船在波涛万顷一望无际的海上,船一焚毁,三人均将葬身鱼腹。

    司马瑜引颈笑道:“沙克浚,真想不到我司马瑜会与你同葬身海底,你纵有有一身武功,究竟拗不过天意。”

    沙克浚阴声答道:“沙某尚要逐鹿中原,我可没有兴趣陪你这小子同死,你师徒二人下海喂鱼吧!”

    语毕,一跃上得云舟,冉冉而起。

    司马瑜狂笑道:“你那云舟已然漏气,去不多远,也将落海,与我师徒一般命运。”

    沙克浚傲声道:“云舟虽已漏气,可是载我一人,尚能飞行千里,小子,长乐真人在海底等你拚命哩!”

    沙克浚语毕,拂袖一挥,凌空丈余,竟将船身一切为二。

    海涛涌进,船身渐渐下沉。

    司马瑜在与沙克波说话之际,已暗中发出癸水真气,稳住火势,只待沙克浚去远,即可将火救熄,万料不到沙克浚阴毒无比,临行挥掌断舟。

    司马瑜在西冬桥已然见过云舟的构造,今见沙克浚过于毒辣,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奋身跃起,探手将云舟上之栓物体拔除,只听“嘶”的一声,云舟气体漏光,猛然下坠,两人同声落海。

    司马瑜落水以后,直往下沉,赶紧一提真气,冒出水面,四下环顾,只见一片流涛,那里还有船的影子,不觉暗叹道:“师父!您老人家逃过了太湖水劫,却又丧生东海,这是徒儿我连累您了!”

    司马瑜这一叹息,阴内真气涣散,身体又直沉下去。

    司马瑜暗想,上次在太湖遇险,全仗那颗避水珍珠,不但浮游自如,具水不沾衣,今日落海,竟是直往下沉,不觉往怀中一摸。

    这一摸,司马瑜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原来那颗避水珍珠放在青衫内里小袋内,在西冷桥畔,为了装扮乞丐,与乞儿对换衣服的时候,一时不察,连那避水珍珠一齐送给了乞儿。

    这时,明月没人云中,海风浪紧,波涛汹涌,就算通诸水性,置身于夜黑风高之夜,惊涛骇浪之中,也万无逃生之望,更何况司马瑜是一个沾不得水的旱鸭子,此时全赖丹田真气浮于水面,看来气尽之时,就是司马瑜的死期。

    司马瑜时经风险,历尽坎坷,生死之间,已然淡薄,但一想到云开山一伙待援的人,深感此身责任重大,乃竭力提气浮于水面,以待奇迹。

    夜已深,风渐紧,浪更凶。

    一条庞然大物分浪而来,司马瑜藉掩映星光,放眼望去,只见一条丈余长的大鱼,遍体红鳞,隐约可见,来势急速,转瞬已到眼前。

    司马瑜一见,惊非小可,赶紧闭气下沉,那红鳞大鱼似乎有灵性,见司马瑜下沉,一掉巨尾,潜沉跟随,身体虽然笨重,行动叫甚灵巧,巨口一张,拦腰将司马瑜咬住。

    司马瑜暗道:此命体也。说也奇怪,那红鳞大鱼不但没将司马瑜吞下腹内,那两排尖长犀利的牙齿。

    也未伤及他的身体,仅是轻轻地将可马瑜含在口内。

    那红鳞大鱼渐潜渐深,海水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司马瑜只觉胸塞臆闷,不体将口一张,一股盐涩的海水,直灌肺腑,司马瑜一口气接不上来,竟然晕了过去。

    往事如烟。爱恨喜恶,千头万绪,一齐在心中涌现。

    旧情深如海

    旧梦太分明

    一阵扑鼻腥风,将司马瑜自梦中吹醒。

    司马瑜自昏睡中觉醒,见自己睡在一间四壁明亮的房内,榻上铺着一些茸茸的海草,舒适温暖,胜过锦衣缎被,身上覆盖着的,也是这种海草编织的被褥,用手一摸,遍身赤裸,暗自一惊,一骨碌翻身爬起。

    上身刚一仰起,忽然一只银光闪闪的手,斜刺里伸过来,轻轻一按,又将司马瑜接回躺下。

    司马瑜顺着这只手望去,不禁大骇。

    原来榻侧坐着一个绝色女子,说得上粉面桃腮,黛眉星眼,秀发披肩,长可及臀,浑身上下寸缕不挂,益显得玲戏剔透,线条分明,最不可思议的,那女子除面部以外,竟是遍体鳞甲,银光闪闪,那阵腥风就从她身上而发。

    司马瑜暗忖:莫非在海底真有着龙宫么?那此女就是龙女子,再不就是世人传诵的美人鱼。

    司马瑜想到此处,不觉脱口而出道:“这是何处?”

    那女子笑答道:“东海水晶宫。”

    司马瑜惊道:“水晶宫!这水底真有龙王?”

    那女子抿嘴笑道:“龙王只听人说过,我在这水晶宫内住了二十多年,可没有见过。”

    司马瑜又迟疑的问道:“姑娘,你是”

    那女子抢口答道:“小女子乃是水晶宫主。”

    司马瑜意想不到,浪荡江湖不久,竟一再碰到如许多的奇人奇事,于是,又问道:“那你是神是人?”

    那女子轻膘司马瑜一眼,眼色媚而不淫,神态艳而不妖,佻地答道:“非神非人,半神半人。”

    司马瑜不解其意,疑惑地问道:“这话怎么讲?”

    那女子满面笑容可掬,但却又含着一股凛凛不可侵犯之色,樱唇微启,展露两排皓齿答道:“小女子具神之灵性,具人之躯体,所以称为半神半人,非神非人。”

    司马瑜道:“在下适才船沉落水,被一红鳞大鱼卸于口内,想是被宫主救来此间,在下这里谢过了。”

    水晶宫主也不答话,玉手一抬,朝司马瑜身后一指,笑道:“你说的可是这个畜牲?”

    司马瑜顺着手指望去,原来榻后之壁,系用透明水晶砌造而成,难怪室内无灯自明,壁外水草游鱼,清晰可见。那条红鳞大鱼,此时正停仁壁外,朝司马瑜吐腮摆尾,状至亲呢。

    司马瑜惊道:“这鱼莫非是宫主所拳养?”

    水晶宫主淡笑道:“这东海之内,鱼虾龟蟹甚多,毋须拳养,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听话得很。”

    水晶宫主语毕,一挥手臂,但见银光一闪,那红鳞大鱼竟自掉头而去。

    司马瑜不觉暗自赞叹,陡然想到自己尚是赤身露体,于是说道:“在下的衣衫,不知现在何处?请烦人取来,穿上了也好走动走动。”

    水晶宫主站起身来,似要离去,答道:“你衣衫尽湿,干后自会有人送来你穿,我这水晶宫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随便走动,一不小心,就有被海水卷去之虑,就是衣裳取来,你也不得胡乱走动。”

    司马瑜唯唯应道:“在下自会留意。”

    水晶宫主走至暗壁前,用手一点,呀然一声,一扇暗门自开,正待举步,忽又回头叮咛道:“我这水晶宫,从未招待过男客,今天因为情面难却,破例将你们落水的八个人都救了上来,四个船家已经溺毙,你们四人之中,你是最受优待的,你就安份地躺在榻上吧!”

    司马瑜一听四人均被救来,一时忧喜参半,忙问道:“四人中,可有一长眉老者?”

    水晶宫主神秘地答道:“我知道,那是你的师父长眉笑煞萧奇,另外两个都是你的死敌,一个是毒龙国去位国君沙克浚,一个名唤长乐真人道士,你叫司马瑜,是一个到处惹风流债的情种,对不对?”

    司马瑜听水晶宫主将他们四人的来龙去脉,道得一清二白,不禁大骇,慑懦问道:“在下与宫主水陆异途,素未谋面,宫主竟然耳熟能详,实在令人不解!”

    水晶宫主轻笑漫应道:“我虽不识你等,可有别人识得,日后自然明白,我这水晶宫中,不乏佳丽,你干干净净来,也盼你干干净净去,可不能在我宫中惹下风流情债。”

    水晶宫主语毕,一扭身子进了暗门,伊呀一声,那暗门又自合上。

    水晶宫主虽然遍体鳞甲极为细薄,贴在身上,宛如一袭透明紧身衣裤,曲线玲找,肌肤隐约可见,行走之间,乳浪臀波,柳腰款摆,体态更是撩人。

    水晶宫主言词闪烁,说得司马瑜满头雾水,此时也无心暇思,目送水晶宫主去后,暗自纳闷。

    听其语意,将四人救来,似是受人之托,但此夫是谁?敌?友?

    又何以知道这四人要先后落水?

    愈想愈乱,愈想问题愈多,真应了古人所云“心中千头结,欲解无从起”那四句话了。

    司马瑜索性不思不想,暗运内力,倒是有脉皆畅,诸穴皆通,并未受制,也就闭目调息,心无旁惊。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那暗门又是“伊呀”一声,司马瑜想是那水晶宫主前来探视,闭目装睡,不予理睬。

    半晌,不闻脚步声,暗忖:莫非自己听错了,不由睁眼转头望去。

    这一望,司马瑜惊叫出声,若不是身无寸缕,准会从榻上跳下来。

    来人却是无忧仙子,仍是一袭青衫道施,面额较前清瘦,双目清丽,媚态尽失,手里捧着司马瑜的衣衫,仁立不前,脸上似笑非笑,两眼直视司马瑜,不闪不眨,一股淡雅超尘之态,真个是“道是无情却有情”司马瑜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惧。

    喜者,方外得见故人,惧者,两次在无忧的肉欲诱惑下逃脱,幸保节操,此时此地,四顾无人,自己身上又是袒裸程,如若无忧再施展起姹女玄杜神功来加以诱惑,定将陷身欲海。

    司马瑜见那无忧仙子面色平静,神态安详,似经脱胎换骨,与前判若两人,疑惑地轻唤道:“无忧!”

    无忧仙子微唱叹道:“想不到今生尚能见你一面,这也是上苍安排。”

    司马瑜听无忧话音,已无从前锐气,深自奇怪,轻声问道:“无忧,你怎么到此地来的,看来,你与前大不相同,好似饱受打击”

    无忧缓缓移步榻前侧身坐下,轻声应道:“唉!此事说来话长,那日随众自毒龙岛国回来,你们个个具有去处,唯独我,偌大天地,竟无容身之所,立锥之地。”

    司马瑜慨然慰道:““无忧,河川壮丽,大地辽阔,加之身怀绝绝,何处不可定身立命。”

    无忧展绽一丝苦笑,继道:“只惜孽债太重,令人难以有自拔正者视我为蝗魁,邪者视我为叛逆,茫茫无亲人,举世皆仇敌,实令人万念俱灰,那日离舟以后,一路踏波而行,思想人生在世,被名攀利附,情牵欲系,终日拚命厮杀,永无宁日,看来人间无半寸乐土,不如一死以求安静。”

    司马瑜听得入神,不觉又问:“怎么死法?”

    无忧淡然应道:“先自点双腿麻穴,然后放散气门,身体立时下沉,葬身海底,让万顷碧波一洗满身罪恶,倒是个干净的死法,谁知冥间也不收我这满身罪恶,双手血腥的厉鬼,正在海中载浮载沉,却又被这水晶宫主救来此间。”

    司马瑜豁然贯通,急道:“那我们四人,是你央求水晶宫主相救的。”

    无忧点点头应道:“不错,我与长乐师兄互有心灵感应,他一落水,我即有感觉,要是以前,我正求之不得,可是此时心境,却不容我不救,救回来后,见他受伤甚重,才知海上有人搏斗,水晶宫主又着那红鱼继续搜寻,不想接二连三把你们都救了来,沙克浚我已见过,那长眉老者想必是令师长眉笑煞萧奇了,但不知道你们因何落水?”

    司马瑜将经过情形叙述一遍,无忧听后,轻叹道:“武林中恩怨纠结,来日真不知如何了断!”

    语毕,将衣衫递与司马瑜。

    司马瑜已知无忧心中无半丝欲念,诚如不波古井,早已安心,接过衣衫,在草褥中穿好,翻身坐起。

    无忧又问道:“看来你与那长眉笑煞尚须东海一行?”

    司马瑜点头答道:“’当然,我若不去,岂不让云开大山那伙人望眼欲穿!”

    无忧站起言道:“走,我们一齐去见水晶宫主,让她为你们安排。”

    司马瑜点头答应,跟在无忧身后,从那暗门出去,几经转折,来至一所宽大石室,室内明灯高悬,水晶宫主,沙克浚,长眉笑煞,长乐真人,都已坐在那里。

    司马瑜嘲讽道:“沙克浚,你打得好如意算盘,原指望驾云舟高飞,却料不到随着葬身鱼腹,告诉你,你沾了这位道长的光了。”

    沙克浚也是气得哇哇叫道:“好小子!得巧别卖怪,我这个帐,迟早要算清楚,你等着瞧吧!”

    司马瑜哈哈笑道:“你连命都没有了,你还找我算帐,你乘人不备,暗下毒手,道长险些丧命,他马上就要找你挤命。”

    司马瑜语毕,眼光向长乐真人一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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