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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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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以上。酒楼内上上下下,除了账房及掌柜的之外,没有一个闲着的。

    童天罡在堂倌的引导下,在靠厅角的一张空桌上坐了下来。堂倌才刚离开,一个七旬上下的老者带着一个二十五六岁,颇为清秀韵卖唱女子,跟着转到童天罡桌前,老者朝童天罡施了一礼,道:“公子爷,小老儿父女异乡投亲不遇,还望公子爷佛心慈悲,帮衬一二,小女虽非此道中人,但也颇晓音律,因此”

    童天罡淡淡摇头道:“在下有急事在身,不能久留,贤父女另找知音去吧。”

    老者道:“公子爷,小老儿父女决不敢耽误公子宝贵光阴,只在你餐前”

    童天罡有些不耐烦的道:“在下心有事,没有这份闲情,贤父女还是另寻知音去吧!”

    老者窒了一窒,突然走近童天罡身边,伸手到童天罡面前,涎着脸道:“公于爷好歹赏我父女几文吧?”

    童天罡脸色一变,望了老者伸在面前的手掌一眼,才想数说他几句,猛然发觉老者掌上有两行小字:“明枪易躲,慎防暗箭!”

    没有任何落款与标记,童天罡刚想问问二人的身份,突听青衣女子道:“爹,堂倌来了。”

    老者急忙缩回手去.低声道:“按常理”

    童天罡一时之间,听不懂这三个字的意思。

    堂倌抢过来道:“魏老儿,你又在纠缠客人了。”

    老者忙陪笑睑道:“澉,小老儿只是按常理在此索偿。”

    童天罡心头一动,忙沉下睑来道:“在下既没有点唱,按常理为什么人付偿?”

    堂倌作色道:“人家既没有点唱,你们父女凭什么人家讨赏,还不快走开。”

    老者陪着笑睑应了声是,带着女儿转到别的桌子上去了。

    堂倌竟然没有把他们赶出店去,按常情,这也是不合理的。

    赶走二人之后,堂倌走到童天罡身边,陪着小心,道:“小号颐虑不周,对贵客多有打扰。”

    童天罡淡淡的道:“没什么.我叫的”

    堂倌忙道:“稍待就到,小的来是因为有位客人托小的来向公子传个话。他想见公于一面。但是,此地人多不方便,他在后院丁香树下等你。”

    童天罡脑海中立刻浮上老者手心上的两行字,抬头望着面前不到三十岁的堂倌道:“什么样的客人?他怎么知道童某在这里?”

    堂倌想了想道:“他没说姓名,是个七旬上下,身材相当魅梧的老人家,他说叫我拿样东西给你看,你就知道了。”

    话浇探手入怀,掏出一个五寸来长的长形黄绶小包袱。

    由于掏得太急,还带出一块二两多重的碎银,掉在桌面上,那堂倌脸一红,急忙把银子抓起来,尴尬的干笑两声,急忙又揣入怀中。

    童天罡淡然、笑道“你这趟脚可没白跑呀?”

    堂倌讪讪的笑道:“小的贪财了。”

    童天罡把黄绫包袱接过来,随手解开,豁然发现包的是南霸桑天樵的蛇形令符,反复的审视了一阵子,童天罡凝重的道:“你说他在什么地方?”

    堂倌忙道:“把敝店后院的那棵丁香树下,要不要小的带你去?”

    童天罡掏出一块碎银抛给堂倌道:“劳驾再走一趟。”

    “醉仙楼”的后院相当宽阔,由于字中堆了很多酒缸i菜筐等杂物。

    所以在后门出口正前方加了一道屏风遮避视线。

    此刻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后院极少有人走动。

    堂倌带着童天罡转过屏风。广大的后院立刻呈现眼前,院中是一棵高大丁香树,但却不见堂倌所说的老者。

    堂倌怔了一怔,自语道:“他明明说要在这里等您来见他的,这一会儿工夫,怎么又不见了人呢?”

    一面说,一面向前走着,同时叫遭:“老丈,老丈,您要见的公子来了。”

    ******

    当童天罡跟着堂倌走到距离丁香树还有三四丈远的时候,粗可围圆的丁香树背面,果然转出一个老者。

    但是,他不是童天罡想像中的“南霸’桑无樵。

    六旬上下的年纪,苍发霜髯,颊下一把山羊胡,目光如电,阴沉狡猾。

    在“地藏王”庙救“黑妖狐”苗芳的时候,童天罡曾经见过他——“西川一叟’柳震川。

    在这一刹那间,童天罡脑海中浮现酒店那父女二人的警告,目光不由处太的向两边堆积的杂物中望去。

    左右后方墙下的杂物堆中各冒出一个三十多岁的华衣汉子,与柳震川摇相呼应,形成鼎足之势。

    月光凝注在童天罡脸上“西川一叟”柳震川沉冷的漫声道:“童天罡,认得老夫吗?”

    童天罡淡然的道:“尊驾是‘西川一叟’柳震川。”

    “西川一叟”柳震川冷声道:“很好,你知道老夫的来意吧?”

    童天罡简洁的道:“为了令媛梆燕翔。”

    “西川一叟”柳震川冷冷的道:“大丈夫敢做敢当,你怎么交代?”

    童天罡右后方墙脚下的汉子不耐烦的道:“爹,跟他噜嗦什么,杀人偿命,没什么好说的。”

    左后方的汉子也插嘴道:“小弟说得对,咱们兄妹三个,什么时候受人欺负过,这小于竟敢杀了小妹,咱们不下手还等什么?”

    “西川一叟”柳震川冷声道;“爹做事用不着你们拿主意。”

    话落盯着童天罡道:“童天罡,你怎么说?”

    童天罡淡漠的道:“尊驾是来跟童某评理?”

    “西川一叟”柳震川冷声道:“老夫一生行事,全站在一个‘理’字上,如果老夫理亏,就算被人摘了颈上这颗人头,老夫也没话说。”

    童天罡扫了“西川一叟”柳震川一眼,道:“不管尊驾心口是否如一。既然尊驾提出来要评理,那咱们就先评评理。”

    童天罡话落一顿,才想继续。

    “西川一叟”柳震川突然抢口道:“慢着!”

    目光转向童天罡前面的堂倌喝道:“那小二,你还不滚,杵在那里发什么鸟呆?”

    堂倌一楞,作色道:“你这位老人家怎么这么说话,好歹我也是个人,不是个畜牲,你这般呼来喝去的,不是失了身份吗?”

    童天罡右后方墙下的那汉子暴躁的道:“呼来喝去对你已是客气了,换了在成都,杀了你又值什么?”

    堂倌道:“成都也是个有王法的地方,你少唬我。”

    那汉子冷哼一声,抖手射出一道白光,贴腮从堂倌右耳垂后方擦过,一缕鲜血立时从堂倌右耳垂下冒出来。

    堂倌掩着耳朵,转身就往店里跑。

    这一切看起来好像是偶发事件。

    当堂倌转身擦过童天罡的时候。

    突然转身,一掌拍在童天罡后心上.

    童天罡是在完全没有设防的情况下,这-切,实在安排的太周详了。

    从伪装堂倌到掏令符掏出碎银。

    由两边埋伏的两个汉子的激愤口吻,证明柳震川只有二于一女,显示堂倌与柳家无关。

    再由堂倌与柳震川的争执中,证明堂倌并不认识成都的柳震川,使堂倌完全脱离了串通欺瞒童天罡的嫌疑。

    最后,更利用苦肉计,使他在童天罡完全没有戒心的情况下转到了童天罡背后出手。

    “砰”然一声大响,童天罡向前扑跌出七八迟远。

    这-掌之力相当沉猛雄浑。

    在同前飞跌出去的刹那间,童天罡才算是真正弄明白“慎防暗箭”这句话中所指的那枝“暗箭。”

    也弄明白卖唱老者逼他说出“不合常理”这句话的用心。

    在店中最忙的时候,这个堂倌竟能抽身到后院来,现带童天罡到后院,竟然无人过问。

    在将要着地的-瞬间,童天罡猛然扭腰,改成背下面上之势,同时抽出“天地双令”正好迎上手握匕首,凌空扑过来准备割他首级的堂倌。

    匕首在血光中冲天射向五六丈高。痛吼声中,堂倌飞跌出两丈多远.左肩右胸前,血喷如泉,伤得相当沉重,要不是柳震川急步上前搀扶,准备仆在地上。

    由于弄不清童天罡的武功底细,从左右墙脚下飞奔赶来的那两个汉子,急忙煞住脚步。没敢往上扑。

    其实,他俩如果真个扑上来.童天罡早巳死在他们手中了。

    因为,双令同出,他竟然连全无戒备的攻击都收拾不了,内伤之重是显而易见的。

    就在柳家父子犹疑的一瞬间。屏风后面突然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道:“盂捕头,李捕头二位怎么也到嘉定来了。”

    “西川一叟”柳震川脸色一变,沉声道:“走!”

    活东挟起受伤的堂倌,飞身越墙而去。

    另外两个汉子也跟着飞越出去。

    柳震川等三人才刚离去,屏风后飞身奔出一个黑衣汉子,右手抓住一个快搭子。急奔两步,飞身上墙。

    当两个公人转出屏风时,他已飞身跳出墙外。两个公人眼者气直了,暴吼声中,跟着越墙而去,根本无暇留意倒在地上的童天罡。

    咬紧牙关,童天罡支撑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望着最后那三个人离开的方向出神,他无法相信这是巧合。

    “童令主,伤得不轻吧?”

    声音起自童天罡身后,圆润、娇脆、而且听起来不佰生。

    童天罡转睑几乎碰到那张紧贴在他脑后的粉睑,一惊这下“天煞令”本能的指向那人咽喉。

    垂下目光望了颚下那柄寒芒逼人的利剑一眼“黑妖狐”苗芳笑道:“你要是早先这么机警,又何至地落得如此下场?”

    童天罡冷冷的道:“芳驾来得可真是时候。”

    “黑妖狐”苗芳笑道:“‘是时候’这三个字,有完全不同的两面——幸与不幸,人指的是那一方面的。”

    童天罡道:“大概是‘不幸’的一面吧?”

    “黑妖狐”苗芳道:“你,还是我?”

    童天罡手中的“天煞令”刚往外一送“是童某。”

    “黑妖狐”苗芳笑容一收,肃容道:“跟你逗着玩,我如果要杀你,还费许多唇舌干什么?”

    话落松开手指,沉声道:“能走吗?跟我走,当然,那得看你相不相信我。”

    童天罡沉沉的道:“即使是童某不相信你,又能如何?问题是童某此刻根本无力跟芳驾走。”

    “黑妖狐”苗芳有点焦急的道:“连走二十来丈的力气都没有?”

    童天罡一怔道:“二十来丈?到那去?”

    “黑妖狐”苗芳道:“别问到那去,告诉我能不能支持?”

    童天足道:“大概可以。”

    “黑妖狐”苗芳道:“这里眼睛很多,你得走起来像个样子才行。”

    童天罡咬紧牙关从地上站起来,跟在苗芳后面,大步向后院右前方一处角门走去。

    虽然步步牵肝连肺,痛疼锥心,童天罡还是硬撑着转进二十丈外的角门内。

    角门内是另一处院落,全是“醉文楼”的独院上房,前进两进,足有二三十间。

    一转进角门“黑妖狐”苗芳不由分说,轻舒粉臂,拦腰挟起童天罡,急如轻烟般的窜进第一进第六间独院上房内。

    穿过客厅,直进卧房“黑妖狐”苗芳把童天罡放在床上,急促的低声道:“鲁东岳,快!”

    话落抓起床上一个包袱,匆忙的奔到外间去了。

    童天罡这才发现在酒楼内向他示警的那父女二人也在房内。

    老者手中拿着一根三寸多长的金针,急步走到童天罡身边,不由分说的一针扎进童天罡的璇玑重穴内。

    金针入体,疼痛全消,原本涣散无法捕捉的真气,也渐渐凝聚起果。

    令人窒息的疼痛一消,童天罡的思维又活跃起来。目注身边的老者道:“尊驾就是名动宇内的‘神针’鲁东岳?”

    老者点点头,道:“现在不要多问,苗姑娘原先在后院中慢条斯理的行动,是故意做给柳震川的眼线看的,使他们误以为我们不知道他们在监视,现在必须快。”

    话落指指童天罡身边的另一个包袱道:“你坐起来把包袱裹在衣服穿上,把剑扎在身上,我替你易一下容,秀儿,你出去看看苗姑娘去。”

    童天罡依然坐了起来,刚想开口“神针”鲁东岳已抢先制止道:“老夫知道你有很多疑问。等你离开此地之后,苗姑娘自然会给你一-解答。”

    从这次“西川一叟”柳震川的行动可以看出柳震川的狐智与阴狠。

    此刻确实是干钧一发的生死关头,童天罡既已无力左右大局,也只有听从别人的安排了。

    当“黑妖狐”苗芳再度进来的时候,童天罡已变成一个略微肥胖的中年人“黑妖狐”苗芳也变成一个紫衣中年妇人。

    ******

    背依青山,面迎小溪,兽踪时现,群鸟争鸣。

    几间茅屋在重山翠岭之下,却似远离红尘的仙境。

    身在竹床上,童天罡斜靠在房间的泥土堆砌的泥墙上,正好面问着小倚外那条清溪,窗外景致虽美,童天罡此刻却无暇欣赏,他心中有太多疑问没有解决。

    “黑妖狐”苗芳已恢复了本来面目。

    “神针”鲁东岳也完全变了个人。

    不过,童天罡仍然无法确知这是不是他本来的面目。

    首先打破房内僵房的是“黑妖狐”苗芳:“童令主,还喜欢这个地方吗?”

    童夭罡笑笑,由衷的道:“这里远离尘壤,犹如世外仙境,如果说不喜欢.那是违心之论。”

    “黑妖狐”苗芳笑道:“只是,‘梁园虽好,终非久居之乡’,你仍然一心想早些离开,对吗?”

    看看那张成熟而艳丽的脸儿。

    童天罡道:“你是在解答问题,而非发问。”

    “黑妖狐”苗芳笑笑,道:“这么说,是我猜对了?”

    话落接着道:“三个月的时间会不会太长?”

    童天罡心头一震,猛然坐直身子,道:“要三个月的时间?”

    目光从苗芳睑上转到“神针”鲁东岳睑上“神针”没有开口。

    “黑妖狐”苗芳道:“怎么?太长?”

    童天罡道:“时间多少,在我而言是无所谓的。”

    那双灵活的眼睛眨了眨,苗芳道:“听口气,你到四川来是游山玩水,并无什么目的罗?”

    童天罡看看她,笑道:“如果我说‘是’,你相信吗?”

    “黑妖狐”苗芳道:“如果你真这么说,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

    童天罡笑道:“事实永远是事实,信与不信都改变不了。”

    “黑妖狐”苗芳笑笑,道:“只是此刻还不便于告诉我,对吗?”

    童天罡淡淡的道:“我来找‘寒江门’的‘川康皓月’江万里与峨嵋的‘圆觉’和尚。”

    “黑妖狐”苗芳睑色突然一变,道:“你知道我与江万里是什么关系吗?”

    童天罡淡淡的道:“不管你与‘寒江门’是什么关系,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黑妖狐”苗芳道:“如果你不说出来”

    童天罡笑道:“我不说,江万里会不说吗?”

    苗芳想了想,突然笑道:“不愧是双令令主.我唬不了你。”

    话落肃容道:“我虽不能告诉你我来此地的目的,但我可以告诉你,你我之间并没有冲突。”

    童天罡道:“你救我纯属报答我?”

    苗芳坦然的摇头道:“如果我真的这么说,你未必会相信,同时,我也不想欺瞒你。”

    话落一顿,道:“你我合,则彼此有利。”

    童天罡睑色一整,道:“芳驾此言,童某相信,话既然说开了,你我不妨开诚布公的来谈。”

    “黑妖狐”苗芳也肃容遭:“最好。”

    童天罡道:“如果童某真需要在此将息三个月,时间太长了。”

    “黑妖狐”苗芳道:“等不及?”

    童天罡道:“不是我不及,是柳震川等不及。”

    “黑妖狐”苗芳一怔,道“柳震川并不知道我们躲在此地。”

    童天罡道;“嘉定城中没有你的人了?”

    “黑妖狐”苗芳一怔,道:“你怎么知道嘉定城中有我的人?”

    童天罡淡然一笑道:“如果没有人手,你又怎么会知道柳震川要怎么对付我?”

    苗芳一窒,脸上渐惭凝重起来。

    童天罡继续道:“凭柳震川的狐智,你的迅雷不及掩耳的金蝉脱壳之计,虽然瞒过了他们父子及他手下的众多耳目,他仍然会明白过来的,由你的安排,逐步向前回忆,他不难想到在什么地方漏的消息。然后他再逐步追查在场的人。”

    “黑妖狐”苗芳凝重的道:“有道理,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话落转向“神针”鲁东岳道:“最快要多少时日?”

    “神针”鲁东岳毫不考虑的:“最快也是一个月。”

    “黑妖孤”苗芳的目光转向童天罡,道:“换个地方如何?”

    童天罡道:“最好是换地方。”

    苗芳道:“那得住岩洞。”

    童天罡道:“我住在那里都可以,只是委屈了鲁大侠。”

    苗芳笑道:“我呢?”

    童天罡一怔,道:“你也去?”

    苗芳道:“我不去,等着叫柳震川来捉我呀?”

    话落笑笑,又道:“目前我们还可以在这里住上几天,也可以四处去找找可以存身的地方。”

    童天罡点了点头,经过-阵沉默之后,童天罡又问道:“那两个捕头的及时赶到,是你安排的?”

    “黑妖狐”苗芳摇头道:“不是。”

    童天罡道:“你认为会不会是巧合?”

    “黑妖狐”苗芳毫不考虑的道:“天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我也一直猜测是这两个人出现的问题,如果不是巧合,那就只有一个人有这么大的神通。”

    童天罡道:“江万里?”

    “黑妖狐”苗芳点点头,没有开口。

    童天罡道:“如果真是他,你有什么看法?”

    “黑妖狐”反问道:“先说说你的看法好吗?”

    童天罡笑笑,道:“你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黑妖狐”苗芳道:“他知不知道你入川的目的?”

    童天罡笑道:“当然我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黑妖狐”苗芳道:“那他为什么要救你呢?”

    童天罡犹豫着,没有立刻开口。

    “黑妖狐”苗芳立即道:“好,咱们先不谈这个问题,先替你治伤吧?”

    童天罡笑笑道:“我可以告诉你他救我的原因,如果我是一把刀,现在刀把是握在他手中,有把刀,可以做很多事情,一把刀在没有用钝之前,为什么要毁掉它呢?”

    苗芳点头道:“你的判断很有道理,只是,他与柳震川相交已非一日。他为什么要借你之手杀他呢”?

    童天罡一怔,道:“目前我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要借我之手杀柳震川。”

    “黑妖狐”苗芳道:“那柳震川为什么要找你?”

    童天罡道:“因为我杀了梆震川的女儿柳燕翔。”

    “黑妖狐”苗芳道:“柳燕翔是闻世雄杀的。”

    童天罡一楞,脱口道:“你怎么知道?”

    “黑妖狐”苗芳道:“先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江万里做寿的时候,闻世雄曾经登门道贺,而且向江万里请过未曾投帖拜山之罪,宴罢江万里曾命三个儿子送闻世雄到江边码头,他是当夜上船离川的。”

    童天罡怀疑的道:“你是说闻世雄杀柳燕翔是江万里安排好的‘移祸江东’之计?”

    “黑妖狐”苗芳道:“是与不是,你自己可以想。”

    童天罡沉重的摇摇头道:“看来我是完全落入江万里的圈套中了。”

    “黑妖狐”苗芳道:“你寒心了。”

    童天罡凝重的道:“他比我估计的要高明得多。”

    “黑妖狐”苗芳正色道:“伤好了你可以离川。”

    童天罡望着她,没有开口。

    “黑妖狐”苗芳道:“我救你确定与我自己的利益有关,但是,你救过我却也是事实,因此,我无权强迫你要怎么做。”

    童天罡淡淡的道:“生命的路程是不能回头,也不能停顿的。”

    “黑妖狐”苗芳一怔,道:“你入川跟生命的路程有什么关系,我实在听不懂。”

    童天罡笑笑道:“听不懂,表示你比我幸运。”

    凝眸望着童天罡“黑妖狐”苗芳神色认真的道:“你的话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你好像挑着一付极为沉重的担子在走你人生的路程。”

    童天罡不答反问道:“你肩上没有担子?”

    先是一怔“黑妖狐”苗芳的睑色很快的凝重起来,她想了想,道:“当然有,不过,你的处境与我不同。”

    童天罡道:“不错,每个人的境遇都不相同。”

    “黑妖狐”苗芳摇头道:“我的意思你还没弄明白,我是说,在江湖上,你已是名播天下的成名人物,如果你想雄踞一方,创个局面,虽然不能说易如反掌折枝,起码不会有多大困难,因此,你应该没有什么困扰才对,除非你欲望太奢,企图”

    底下的话她没有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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