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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深谷霸刀获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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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厢里宽敞舒服而华丽,车子走得又快又稳,霍波波坐在车内,就像坐在豪华大酒楼一样舒服。

    这个病歪歪的人,怎么会拥有这第样一辆华贵的马车?霍波波有很多问题想问他。

    但是他一上了车就从一个柜子里,取出了绿绿水晶瓶酒来。

    霍波波敢打赌,这一定是好酒,世上少有的珍品。

    他的心不由蠢蠢欲动,想快点一尝好酒。

    霍波波也没有等多久,水晶瓶一打开,他就嗅美观一种淡淡的,好像郁金香一样的香气。

    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酒没入口,却已经醉了。

    不但可怕,简直就醉得莫名其妙。

    霍波波还没完全清醒,可是这个问题却一直盘据在他心里。等他完全清醒时,他就立刻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吓呆了。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到来了一个不能再熟的地方。

    他想笑,可是他却笑不出来。

    这是一个女人的闺房外,那病歪歪的秦胜,来到了这里,病好像一下子不见了。

    人不但精神抖擞,身形轻巧,像猴子似的鬼头鬼脑的往房里望去。

    房里的灯光,透过纸窗,印出一个婀娜多姿,凹凸玲珑的裸体身材。

    瞧那身影,房里的佳人,似乎正在换衣准备就寝。

    这个秦胜三更半夜跑到女人房外,是不是就窥视狂。

    房里的佳人,好像没有要立即把衣服穿上,居然跳起艳舞,似有意无意扭摆着屁股,双手挑情的抚摸着她的高耸双峰。

    抬手劈腿,那个“重点”印在纸窗上,像团棉花,那么地柔软诱人。

    她的动作,几近挑逗。

    秦胜已经完全被迷住了。

    他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能够抗拒诱惑的人。

    天杀的!就在这时候,他的身旁不知时已多了一个香喷喷的女人。

    最要命的是,当他发现进已来不及了。

    这香喷喷的女人,居然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轻轻吹气。

    “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回来也不进房,总是喜欢在房外偷看,老生病就是改不了,坏死啦!”

    然后,把秦胜硬拉进房去。

    房里还有个丫环妆束的少女,正在匆匆穿衣服。

    这个有点好色的秦胜,总算明白了,原来当这个香喷喷的女人,脱衣正要就寝时,突然发现窗外有人在窥宙,于是在暗中吩咐丫环,来个李代桃疆,自己则偷溜出来抓“狼”

    可惜,她认错了人。

    这香喷喷的佳人,对丫环道:“小倩,波哥回来了,你可以走啦!”

    “是,小姐!”

    秦胜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有变化了,很令人脸红的变化。

    可是这个香喷喷的女人,居然还抱着他不放。

    居然伸手还要去脱他的衣服。

    哇拷!再下去不发生疯暴才怪!想到这里,他身子突然弯曲,然后香喷喷的女人,只觉得手一滑,秦胜已经不见了。她转头去找,秦胜已经躲到衣柜后面。

    秦胜大声道:“哇拷,你不要过来,我不是你的波哥,也不是个好人,你若是敢过来,我就真的要不客了,到时可虽说我强奸你。”

    这香喷喷的女人怔了怔,颤声道:“你不是波哥,你到底是谁?”

    秦胜道:“我知道你一定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余婉红。”

    “你到底是谁?怎么认得我?”

    “你别误会。我既不认得你,你也不会认得我。但江湖上人人拢宰羊昆吾剑派掌门的牵手(老婆),是位全天下最香的查某。”

    顿了顿,秦胜又道:“当你一走近我身边,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那你又是谁?”余婉红说:“你出来,让我瞧你有几个胆,敢闯进我的房间来。”

    “哇拷,我根本就没有意思要进来,好像是你死拉活拖的把我弄进来的。”

    秦胜一面说,一面从衣柜后闪了出来。

    余婉红把灯拈了些,一见到秦胜,忽然瞪大了眼,整个人怔住了。

    秦胜苦笑道:“我很丑,希望没有吓着你。”

    的确是很丑。一张蜡黄色的脸,两道吊眉,塌鼻子,厚咀唇,无论任何人见了也不会激动。

    但余婉红地激动又反常。

    她惊呼:“你是霸刀秦胜。”

    然后,她哭了,拚命的摇头,奔上前去一把握住秦胜戴着的手套于,哭道:“你不是秦胜,是你程胜,你是程胜。”

    她竟然扑在他怀里,又惊又喜叫说:“阿胜,我就知道你命大不会死,我她想你呀!”

    秦胜眼里闪过一抹痛苦之色,然后把余婉红推开,笑着道:“霍夫人,你怎地又认错人呢?”

    余婉红激动地叫:“我没有认错人,你是阿胜,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对你太熟悉啦!”

    “霍夫人”

    “阿胜不要这样喊我,八年前你喊我阿红,八年后我还是叫阿红。”

    秦胜心中一动,但他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原来你的小名,是阿红,可惜我不是你的阿胜。”

    余婉红听了,不禁凄然泪流,道:“阿胜,你不要再装蒜了,你是易容过了,但你的眼神瞒不过我的。”

    她拭了拭眼泪,深吸口气,又说:“好,既然你不认我没关系,我问你,今晚你到这儿究竟有什么目的?”

    秦胜双肩一耸,道:“哇拷,不是我要来这里,是霍掌门说要请我喝酒,我才来的。”

    余婉红一惊,说:“波哥回来了,波哥没有认出是你?”

    “他已经知道我是秦胜。”

    余婉红暗暗骂道:“这个蠢蛋,一定又被耍了。”

    然后,她叹了口气,说:“好吧,就算你不承认,也不说此来的目的,我也不能猜出,你是我打白师叔和我老爷报仇的,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会刺伤两个人的心。”

    秦胜冷冷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余婉红生气道:“你比谁都懂。昆吾剑派在武林中能有今天这样的声势地位,全是波哥有用命拚来的;假若让你在这里杀人,这不但是昆吾剑派的耻辱,更摆明了你我,波哥过不去,你说是不是?”

    秦胜望着窗外,默然不语。

    余婉红接着道:“最教人无法忍受的是你所杀的两人之中,其中一个是我老爸,你说我能袖手旁观吗?”

    秦胜苦笑说:“霍夫人,就算你不喜欢独请我喝酒,我不喝就是了,你又何苦说一堆拉拉杂杂我听不懂的话嘛!”

    余婉红黯然神伤,眼泪又流了下来。

    “阿胜,这不像你的个性。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鸭子听雷,看在咱俩以前亲密关系上,求你放弃仇恨好不好?”

    秦胜眼神又闪过一丝痛苦,握刀的手更是青筋暴凸。

    他好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道:“霍夫我既然不喜欢霍掌门请我喝酒,我直就是了。”

    说完,掉头便走出房去。

    余婉红追到门口,大声叫:“阿胜,你若杀了我老爸,我会恨你一辈子。”

    秦胜虽走入黑暗中,但他不可能会没有听到这话。

    黑夜中。荒山上,阴风阵阵。荒草在风中摇舞,显得凄凉又萧索。

    秦胜就坐在荒山的风中,孤单的身影,也显得说不出的孤寂与凄凉。余婉红说的话,他一句句全听进耳里,也全牢记在心中,一辈子大概是是不了了。

    然而,他但忘不了八年前那段凄凄往事

    白雪纷飞。

    怒恨、残酷的眼神。

    稀烂的手。

    死亡的深谷。

    以及那个巨大可怕又可受的“大傻”

    大傻是只老虎的名字。

    庞然大物吊睛白额东北锦毛虎。

    我国东北所产的虎,是世界上最大的虎,按说每只成年的虎,都在三百公斤以上,别说人不是他的对手,就连森林之王狮子,也是畏惧三分。

    当大傻把掉到深谷的程胜,叼回山洞时,程胜才发现山洞里有个人,而大傻则是这个人养的。

    山洞里的人满头乱发,面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疙瘩,衣裳褴褛,背脊微弯,相貌简直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挺吓人的中年人。

    “哇拷,你你山顶洞人?还是鬼?”

    这个人没有理他的话,喟然道:“孩子,看样子你好像练过几天功夫,假无彩(真可惜)你右手腕脉都断了。”

    程胜不在乎说:“那个老贼把我的手像捣蒜一样的捣,不断才怪,不过命能捡回来,就青菜萝啦!”

    “青菜罗卜?”

    “阿弥陀佛嘛!”

    这个人笑了,笑得非常难看,又似乎不会笑,也许是太久没笑了吧!但程胜却觉得他的笑,非常温馨。

    “孩子,你很乐观。”

    “哇拷,要是哭,能把手哭好的话,哭上十天半月我也愿意,可惜就算我哭死了,手也一样好不了。”

    “把手伸出来,让我瞧瞧!”

    “一只烂手,随便你变看多久就多久,要是喜欢送给你也无所谓。”

    那人嘴角微微一笑,看了看他的手,也不说话,一阵之后,从山洞的一个角落取出一碗黑漆漆的东西,然后涂满程胜的手。

    程胜觉涂过那黑乌乌玩意后,手上清凉无比,不再那么痛了。

    他不由感谢道:“老伯,你这玩意真不赖,跟你的人一样。”

    “你是说我好吗?”那人笑了笑说:“我有没有听错?”

    程胜道:“哇拷,你是臭耳人(聋子)?”

    “好像没有。”

    “那么你就没听错,你人虽然长得歹看,但是,心却是光明正大,比那些虚有其表的伪君子,帅多了。”

    这些话正说到这个的心坎儿,难怪他的神情更加欢心。

    “小于,你说我好,是不是因为我救了你?”

    程胜摇摇头道:“不是。你救我,我感激你,我把它放在心里,我说你好,是从你目睹中透出的慈爱光辉看出来的。你关怀的眼神,就好比母亲温柔的眼神。”

    “唉!”那人似乎有着难言之隐,感慨地说:“孩子,你目睹里真的有慈爱的光辉吗?你没有骗我吧?我这种光辉的情感可是一生难得见到的。”

    程胜天真笑道:“你若碰上了我,保证你天天目睹都会闪烁着慈受的光辉。”

    “为什么?”

    “你不觉得我很古追(可爱),又有吸引力。”

    那人“嘿嘿”笑道:“不错,不错,你是我一生中所见一最古追的孩子,还有我从你目睹中也看到了一样东西,因此咱们就更加投缘了。”

    程胜不解,张大了眼,说:“哇拷,我目睹里有脏东西?”

    “没有。”

    “哇拷,那你刚刚不是说我目睹里有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仇!”

    “仇!”程胜心中一动,道:“老伯,你也和人有仇?”

    那人自露怨毒,冷冷地说:“要是没仇,我会跑到穷乡僻壤的地方,我头壳可没有歹。”

    提到“仇”这个字,程胜忍不住要暴发开来,激动道:“你认得那老贼白晰蜴吗?”

    “谁是白晰蜴?”

    “就是白锡新嘛!”

    “无名小卒,不认识。”程胜不禁有些失望,又问:“那么你该认得昆吾剑余达明了吧?”

    那人还是摇摇头道:“不认得。”

    程胜忍不住惊叫:“哇拷,他俩大大有名你都不认得,看来你真的是水井水鸡(井底蛙)!”

    那人笑道:“他俩个是毛坑里的臭虫,又怎能和世上奇物大恐龙相比呢!”

    “哇拷,我看不是恐龙,而是风龟。”

    程胜心中暗笑,口中忍不住问说:“那么,请问老伯高姓大名?”

    那人傲然道:“你听过‘金城宇’这三个字吗?”

    须知“刀魔”金城宇名震宇内,大凡练武之人,无论识与不识“金城宇”三个字却是如雷贯耳,要是没听过这三个字之人,就不配练武。

    三年前长白激战,七大派联合黑道围攻金城字一役,可要是震憾武林。

    当时他受到偷袭,全身上下中了一百零八种的有毒暗器,随后又夹着雪崩,掉入深谷,才勉强救了他一命,但武林中人却认定他必死无疑。

    金城宇朝程胜望了眼,慈祥的道:“孩子,我有没有吓着你”

    程胜确实吓了一大跳,然后笑着说:“哇拷,我的确是吓了一大跳,但不是被你吓的,而是给自己捡到一块‘大宝’吓一跳的。”

    “哈哈——”金城宇突然开怀大笑,道:“小子,你很诚实实。对你来人讲,我的确是个‘宝’,我不但要教你武功,还要替你造一只无坚不毁,百毒侵,神奇的手。”

    荒山的阴风,很冷。

    但他似乎一眯也没有感觉到冷。

    因为复仇的火焰他体内燃烧着。

    他摸了摸戴着特制手套的手。

    他真的是余婉红口中的程胜,而是秦胜不管程胜也好,秦胜也罢,江湖中人可中俯得震刀情圣。

    程胜抬头望向昆吾剑派,只见火光闪烁,人来人往戒备巡逻,他面上露出一片冷笑。

    在昆吾剑扔的后山,有一密室,那儿住着昆吾剑派的三位元老,余达明、白锡新以及李阿鸡。

    自从霍波波得到余婉红的警告,昆吾剑扔立即进入戒备中,尤其是后山元老静修的密室,更是森严。

    可是,他们守候了两个更次,却不同凶任何事发生,余达明等人,不禁大感奇怪!

    余达明忍不住问:“阿波,陈红究竟是怎么对人镰的?”

    霍波波恭敬地答道:“红妹只说今晚有人会来找碴,叫我通知全派上下严加防范。”

    一个长得枯瘦的白锡新,眉头一皱,说:“她有没有说找碴的是谁?”

    霍波波心里想到了那个震刀秦胜,却又不也去确定,摇头道:“红妹没有说”

    白锡新不悦说:“她没说,你难道就不会问,别忘了你是掌门人,有人找碴找到你头上来了,而你却不知道对方是谁?传了出去,你怎么混啊!”霍波波满脸通红,一副很瞥的样子,接口道:“我本来是想问她,她却挥手叫我赶快来准备,并且特别叫我小心您和老丈人的安全。”

    余达明听了,眉头紧皱,纳闷说:“这就怪了,难道来人是冲着你白师叔和我的吗?”

    霍波波忙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

    说着,看了一眼白锡新,又说:“为了白师叔和您能够长命百岁,健健康康,也顾不得再问下去,便拚命跑来这里保护你们呢!”

    白锡新被他驳回,才脸发青,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臭小子,拿翘啦!”

    这时,忽见余婉红全身劲装奔了进来。

    余达明迫切问:“阿红,到底怎么回事?找碴的人又是谁?”

    余婉红怅然道:“老爸,这个是你认得的。”

    余达明神情一懔,惊叫:“我认得。”

    在一旁的一直闭目打坐,脸上毫无情的老者,突然睁开眼睛,微哂道:“阿红,你该不会又拿你老爸讲生笑,来喝茶的,地说成找碴。”

    余婉红急得脸红红,脚一跺,娇嗔说:“三师叔,人家都急死了,你还有闲情说我在讲生笑(开玩笑)。”

    余达明道:“老三,你别插咀,先问陈红怎么说。”

    余婉红说:“这找碴的人,不但你认识,就是波哥和二师叔也认识他,老爸我该不会忘记八年前,你们在长白山麓做的事了吧?”

    余达明和白锡新听了,心头大城,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霍波波心中又惊又喜,兴奋道:“你说的是程胜,咱们的最佳拍挡阿胜?”

    余婉红看了看霍波波兴奋的神色,黯淡地说:“他现在不笛是你的好兄弟,是你的死敌。”

    霍波波高热的心,一下子突然掉进冰窟里。

    余婉红埋怨又道:“波哥,你热情得也太过火了,竟把他当成朋友,请他喝酒,引狼入室”

    霍波波张大了眼,真是百口莫辩,说:“你说的可是那个病歪歪的霸刀情圣”

    余婉红道:“他易容术是很高明,可是他点也没有病,难道你都没有注意他的眼神,他戴着手套的手?”

    霍波波倒抽了一口气,说:“我已经-注意到了,娘的皮,看来这次能搞定啦!”

    然后,他对余婉红道:“红妹,准备五副棺材吧!”

    余婉红气坏了,娇叱说:“波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

    霍波波点头道:“宰羊。准备五副棺材嘛!”

    余婉经气得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但很快地,她人突然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脱了。她了解霍波波,他绝对不是在说笑。

    白锡新却不屑道:“阿波,你真是脓包,竟敢咒我们死,当初选你当掌门人,是咱们老眼昏花。就算是程胜没有死,但手已残废,还能有多大能耐?”

    霍波波说:“二师叔,你不但不是目睹透窗,而且老倒缩,江湖盲啦,你有没有听说过神刀门的事吗?说出来准把你吓得尿裤底。”

    霍波波一直对白锡新存有怨恨,尤其在他把程胜弄死后,更是恨死了他,因此对他说话,始终没好口气。

    余达明叱道:“阿波,你对师叔讲话不可无礼。”

    顿了下,又惊声说:“阿波,你可是说他就是刀魔金城宇的化身?”

    霍波波道:“一个是刀魔;一个是霸刀,一样是刀,也差不了多少。十年前长白山一战,金城宇受到一百零八种暗毒,他就是大罗神仙,只怕也无法恢复武功了。”

    余达明等人听了,同意点头。

    霍波波继续说:“如果那个霸刀真的是程胜的话,是他命大,被刀魔所救,并得了刀魔的真传,所以他才会向唐天固下手。

    唐天固的武功啥款,不用我多说:你们也清楚,连唐天固那样的武功,再加上七大派掌门的保护下,人头都丢了,咱们这里不是都完了吗?这些事我是亲自目睹看见,可没有吓你们。”

    此话一出,仿佛是一记暴雷,只震得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余婉红担忧道:“波哥,现在怎么办?”

    霍波波双肩一耸,说:“等死罗!”

    “你”霍波波波见余婉红眼眶红红,心不由软了下来,安慰她道:“卖老烦(别烦恼),女人烦恼容易老的。阿胜的个性我清楚。他恩怨分明,绝不会伤及无辜,我把全部弟子都调来保护你老爸和二师叔,使他无法下手,这不就没问题了。”

    余婉红疑信:“真的没问题吗?”

    “绝对。请相信你吧,还有你的武功可也不是膨风(吹牛)的。”

    霍波波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连三成的把握也没有。

    白锡新感慨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你们能保护我今天,难保他明天不来,保得了明天,难保后天,只是我不相信,就算他得到了刀魔的真传,难道凭咱们联手就摆平不了他吗?”

    余达明目蕴精芒,喜叫:“是啊,凭咱们昆吾剑派现在的声望,一定可以的,阿鸡,你有没有意见?”

    李阿鸡似乎很轻松,并没有因为程胜前来找碴而担忧,因为当年惩戒程胜时,他并不在派里,事后得知此事,却是痛苦万分。

    只因程腾是他看着长大,在师兄弟里,就属他和程胜最投缘。

    他扫了众人一眼,道:“大师兄,不是我要泄你们的气,阿胜若真的是月魔的传人,你们跟他拚,简直是鸡卵碰石头,依我之见,不如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白锡新冷哼一声,骂说:“你真是生鸡卵无,放鸡屎有。”

    “鸡屎麻卡赢鸡仔肠(意奸鄙之人)。”

    此言一出,众人心尖大大一震。

    因为这句话不是他们任何一人说的,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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