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蛤蟆想吃”
“天鹅肉是不好吃的,我如推断不错的话,一定是那小子留了心了,咱们得先解决了那小子,才可手到拿来。”
“反正有三天,上头一定会有行动。”
“如牛老头和丑小子也有行动呢?”
“不会吧?何况先生已有安排。先生,咱心里痒得想搔也搔不到。”
“对了,至宝已现,咱们却下手不了,说不定,消息一漏出去,八方朋友都会云集这里,庄主,你的地面够热闹啦。”
龙飞大急,忙道:“不会的,只有咱们两个知道。”
一顿脚,吼道:“为防万一,早该把小三子切了。”
“那没用,我在怀疑那个小酸丁来的太奇?”
“谁?”
“大年初一就来下店的酸子。”
“嗳!一个念书的,算得老几?先生太多心了。”
“正因为他是书生,我才奇怪,庄主,你想想,念书的人如果是在春秋佳日,也许是游山玩水的名土或走四方的讨饭秀才,这是大年初一呀!”
“这也没什么希奇,如果那酸丁是没有家的人”
“就算无家可归,却是囊中有银子的大少爷派头,到这穷乡僻壤的‘龙驹寨’来干什么?”
“先生,你认定那酸丁有鬼?”
“还不一定,我全靠多眼,才赢得‘黑手吴用’的匪号,混了二十多年,全靠这点才得帝君赏碗饭吃。”
“是是,先生高见?”
“我得去看看,谁也逃不过我一眼,如瞧出那酸子是道上人的话,再作加倍小心计较!”
“有劳先生了,咱得您吴百用教导,没有不成的事,想当年”
“庄主紧口,别忘了姓符的姓章的,也都是穷酸出身。”
龙飞如被雷打,缩口不迭,连道:“是,是。”
“黑手吴用”吴百用走近一步,低声道:“我奉告一声姓符的和姓章的就隐身在咱们身边”
龙飞面色大变,全身震动,道:“真的那。那”
“庄主别怕,远在几十里外的胡家村。”
“那还不是和在咱们身边一样?先生怎地知道?”
“上次密令下来,为免庄主沉不住气,没告诉。”
龙飞一红脸,定定神道:“谢过先生,这多年了,咱还蒙在鼓里,好利害的”
“果然不简单,咱们决没想到他们就会蔽身在‘龙家’的附近,胡符同音,谁也没注意这点,好险!”
“真险!咱们怎么办?上头怎么说的?”
“他们再利害,也瞒了过咱们帝君。”
“是么,帝君知道,咱们可安心了。”
“庄主大约还不知道三天前胡家村已出了大事吧?”
“听到说过,不过当作是一般走水,难道咱们帝君已对付”
“对啦。”
“好极了,大患已除”
“慢高兴,可想到上头为何禁止咱们擅自行动么?就是为了这件事。”
“嗳,难道姓符的能逃过帝君妙算?”
“差不多,说不定姓符的和姓章的已在注意咱们了”
龙飞已缓过来的面色又变了。
不用怕,你该知道,帝君大驾早已到了咱们地面上。”
“嗳,咱们竟一点不知道,不够格,这样,咱们还好”
“特别小心才好。”
“是,是。”
“我走了,庄主最好这几天呆在家里。”
一掉头,拉开房门,走了。
龙飞呆着,好半天,才心神不定地躺上床。
他当然不知道已有人把他们的话都偷听了去,只是,那人功力通玄,虽在白天,也来去如甲,没有人看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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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牛老头边走边叹气。
丑鬼闷着头,不作声,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姑娘忍不住开口了:“喂,你真姓武么?”
她不叫“丑鬼”了?
丑鬼嗯了一声:“姑娘你受惊了,问这个干么?”
姑娘没来由一红脸,低声道:“我没害怕,你的本事好大,今天才知道,这三年来,连姓也没问过你,不会生我和爹的气吧?”
“没这个事,俺不过和刀疤鬼胡扯罢了。”
牛老头叹了一口气,接上了口,道:
“孩子,真看不出,你,到底姓什么?”
“班主,一个人的姓名,不过一个称呼,认不得真的”
“不然,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
“班主,这又是另一回事,俺是没爹没娘的孤儿。”
“得了,人总得有个姓。”姑娘插了一句。
“俺是跟师父的姓。”
你师父姓武?”
“是么。”
“那你师父一定本事更大,爹,您可知道道上姓武的能人是”
牛老头呆想了一会,道:“一时想不起,孩子,你不见外的话,可肯告诉咱,你师父什么模样?多大年纪?”
“班主,俺几时见外了,您老没问,俺就没说,问了,俺父师约莫五十六岁,模样?却此俺还丑!”
“孩子,咱也一时弄不清楚这高人是谁?只知今天露的一手,高得很,咱也看不出路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咱活了一把年纪,孩子,破天荒第一遭走了眼”
“那里,不过吓吓刀疤鬼罢了,真的是他们太稀松了。”
“孩子,你一定有个离奇的身世,咱也不多问,你能告诉,的就告诉,不知道的就免了,咱得说一句,孩子,如咱当年没受肉伤的话,可以和姓龙的一搏,现在,不成难接他三十招,孩子,至少,你比你们又高明一倍不止”
“那里话?班主,您老过奖。”
“孩子,咱想破脑壳,也不明白,你,有这大能为,干么跟老汉委屈这多年?”
“笑话了,跑江湖,不是一样有饭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