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现在回想着这些事,封萧萧就像做梦一般,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封萧萧已经喝完了三杯米酒,她的头开始晕乎乎起来,眼神迷离地看着洛家俊。
他的影子有些模糊,两张脸在她的眼前晃,以致于她看不清楚他了。
但他的声音还在继续:“那时候我以为我们一定会结婚,一定会白头到老,所以我幸福而又满足,父亲让我学做管理,我没有放在心上。
“那年年会过后,公司放了年假,我回父母家过节,决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们,希望年后我回来就可以和你举行婚礼。
“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没有把我的打算告诉你,只说回去看父母,春节后就回来。
“我走的时候,让你送我到机场,可你没有答应,你说怕看到我上飞机会哭。
“当时我没有在意,说那你不送我,我自己走就好。
“但你不会想到,就是因为你不肯送我,后来你嫁给洛家文我才没有吃惊,因为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急不可耐希望我离开了……”
封萧萧的头越来越沉重,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她的眼睛睁不起了,头也撑不起来了,洛家俊说的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她的心里模模糊糊冒出一个想法:这酒里好象被下了药……
“砰——”她的头突然趴在了桌子上。
沉浸在回忆中的洛家俊吓了一跳,他盯睛一看,忙喊:“萧萧,你怎么了?”
封萧萧没有作声。
洛家俊赶紧起身跑到她身边,拨开她的头发一看,她已经醉得失去知觉了。
他顿时哭笑不得:“你这女人,我好不容易想把六年前的事告诉你,你居然醉得人事不醒?你不是喝酒很厉害吗?”
这一来,他精心准备的煽情解释也派不上用场了,只能抱她上楼。
封萧萧都醉得不醒人事了,洗澡宽衣都只有他代劳,顺便又把她吃干抹尽了。
这样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两天他原本想她就想得紧,他又不是圣人,哪有到嘴的肥肉不啃的道理?
只是封萧萧醉得太厉害了,从头到尾都只有洛家俊独自耕耘,但他也乐此不疲,十分卖力。
不过他没有忘记封萧萧现在不能怀孩子,所以主动采取了措施。
完事了自然要抱着她睡,然后他想,如果他能夜夜拥着她入眠就好了。
不过没关系,他明天早上就把他和特琳娜离婚的事向她和盘托出,只要她明白了他的苦衷,他们就可以暗中在一起了。
封萧萧醒来的时候,脑袋完全是懵的,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自己身边睡了一个人。
她没有惊慌,因为她记得昨晚喝酒的事,知道这是洛家俊的家,睡在她身边的也只能是洛家俊。
只是她不明白,她连一瓶米酒都没有喝完,怎么就醉了?
感受着他怀抱的温暖,她的心又陷入了矛盾中。
她贪恋他的怀抱,却又想着他亲口承认他爱他妻子,觉得自己只是特琳娜的替身,不禁又感到难过和愤怒。
她不要当什么替身,既然他有妻子,就不应该来招惹她。
她推开他,坐起来找衣服。
洛家俊惊醒了,抱住她说:“还早,再睡会儿。”
封萧萧不理她,自顾自穿衣服。
洛家俊按开灯,翻身将她压下,说:“怎么不听话?”
封萧萧冷冷地看着他:“让开!”
洛家俊邪恶地一笑:“你舍得我让开?”
“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喜欢跟你开玩笑。”嘴里说着,他已经行动了。
封萧萧的身子一颤,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袭遍她的全身,她无法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还发抖?又不是第一次。”洛家俊戏谑地说。
封萧萧没有挣扎,她是正常女人,禁欲六年之久,每天晚上都在对洛家俊的思念中度过,在北海市三个晚上和他的床第之欢让她无比留恋,现在她对这事的渴望不比洛家俊少。
但是她的心里又矛盾至极,在要他和推开他之间挣扎得非常痛苦。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真的特别无耻,一边说不应该充当第三者破坏他的家庭,一边又和他在床上干这种事。
洛家俊见她虽然不挣扎,可也不配合,他很不满意。
“手拿上来,抱着我。”他说。
封萧萧没有理他,她闭上了眼睛,像一尾死鱼一样任他摆弄。
他却不允许她做死鱼,他停下来吻她,竭尽全力挑起她的热情。
封萧萧终就是爱他的,也爱这种感觉,她在羞耻中安慰自己:“就这一次,再配合他一次,明天以后再也不理他。”
她抬起双手抱住了他。
洛家俊立刻高兴起来,说:“宝贝,这样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