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才对,但门规森严的规定。硬将宝座给了秋月寒。他为了怕这些事又发生在儿子身上,干脆舍弃飞云,以全力栽培飞雾。
他冷道:“当我替你疏通经脉时,才发现你脉络过于松缓,难以达到巅峰,所以我只有废去你的武功,这对你有好处。”
飞云道:“爹,孩儿并不怪您如此做,但您不该怪罪大伯才对。”
“当然要怪他!”公孙断厉道:“他为什么不赶来?只要他赶来,爹就下不了手,爹也是万不得已!当时你的处境也相当危险!他却一点都不理睬!你该怪他,是他害了你!”
竟有这样的人?自己想杀人,却要别人起来阻止他?秋月寒摇头长叹不已,公孙断狂笑道:“如今,飞雾武功已天下无敌,可见我的方法并没错。”
“爹”
“退下去!你想说的话已说完!没什么可以再揭爹的秘密了。”公孙断叱道:“滚远一点,读书人就该在书房,这里由不得你嚣张。”
“爹”飞云见他怒容满面,长叹一声,转瞧飞雾,又瞧向秋月寒,再叹一声,已枨然离去。
公孙断沉声道:“秋月寒,慢慢等吧!等我收拾了公孙小刀,你再也没什么好牵挂了!”
秋月寒有感而发,道:“是没什么好牵挂了!”
公孙断喝道:“就在这里等!公孙小刀儿什么时候回来,我们就什么时候动手!”
场中一片宁静,午时太阳亮而不热,冷风不停刮向众人脸庞,武功较弱的湘雨和小溪已打起冷颤。
终于
黄昏己临,金光一片粉亮,泼向红屋瓦,明显中,带着落寞郁闷。
没了急于救活小刀儿,也忘了先行查探,猛然掠过墙,往下一看,一大堆人群,心知要糟,却也无法再抽身倒退。
公孙断已狂笑:“哈哈贵客光临,欢迎欢迎!”他竟然鼓起手掌,拍起手来。
没了落地,不理公孙断,马上将小刀儿置于椅子上,急问:“百里神医来了没有?”
秋月寒瞧向全身泛青,汗流满面的小刀儿,心急如焚:“他的伤”
没了急道:“恐怕要神医才有办法。”
小刀儿睁开眼睛,瞄向四处,疲惫道:“老爷他们侵夺了公孙府?”
秋月寒道:“没有他们”
公孙断哈哈大笑:“就快了!秋月寒非要等你来,现在你来了也不怎么样嘛,哈哈”飞雾戏谑道:“原来你早就中了毒!真扫了我的兴!否则我真想活活把你吃了!”
小刀儿正想坐正,没了急道:“别理他们,治伤要紧。”
他想抱起小刀儿,却被阻止,小刀儿道:“生死有命,而神医也不知在何处,还是留下好,老爷有了麻烦我不能一走了之。”
“可是你看你”没了急如热锅蚂蚁,却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公孙断狡黠道:“秋月寒!你现然可以交出职权了吧!否则我可要动手了!”
秋月寒长叹道:“二弟,你我又有何资格接管公孙府呢?”
“放屁!你不是已接管了二十余年?”公孙断厉道:“难道只有你才有资格?”
“我也没资格!”秋月寒道:“真正公孙府的主人是小刀儿。”
一语而出,众人皆惊,连小刀儿都被惊醒。
公孙断更凶残道:“你胡说!他只是奴才的后代,根本不是公孙世家的血统!他没资格!”
秋月寒长叹:“事到如今,我不能不说。”转向小刀儿,道:“原谅我瞒了你一些事,你爹才是公孙府嫡亲传人,并不是养子,是大伯的亲生儿。”
明明好端端地,为何又变了卦?一变就是富可敌国的公孙世家的传人?小刀儿实在受不了,两眼直瞪秋月寒,似想否定一切。
秋月寒严肃道:“我和公孙断都是你叔叔,没资格接管大权,可惜你爹却突然得了失心疯,不得已才由我代理,没想到一晃眼就二十余年,其中波折也坎坷不断,实难让人想像。”
原来是如此,难怪他千方百计要照顾小刀儿,教他武功,难怪公孙楼发疯时会喊着秋月投资格接管公孙府?
没了问:“那你当时为何不说清楚?”
秋月寒道:“当时已说出太多秘密,小刀儿也己惊讶万分,而且他爹疾病未治,小刀儿又是被逐出门,若说出来,恐怕整个公孙府将会四分五裂,这并非我所需要的!”
他说的没错,眼前就有一位公孙断不服。
小刀儿问:“除了这件事,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秋月寒道:“只有你爹身份以外,其他所说都是真实的!”
公孙断冷笑:“真实又能如何?当时爹已说过,以武功高低接管府中大权,你敢不遵?”
秋月寒道:“我岂能不遵!可是小刀儿身受毒伤,怎能与你们较量?”
公孙断冷笑:“一个女婢生的小杂种,沾上了公孙楼就想接管公孙府?哼!由不得你!”他喝道:“不能比武,就弃权!公孙府本非他所有!”
秋月寒瞧向小刀儿,感触良多,道:“我本想在最好情况下交给你,没想到却在最差时要你接手,我已尽力了!”
他左腰一片渗红,已无法再战。尽力如此,小刀儿何忍再怪罪,感激都来不及了:“大叔小刀儿感激您的照顾。”
双手按椅扶术,他已站起来,盯向公孙断。
没了急道:“小刀儿”
小刀儿伸手制止他,道:“我明白大叔此刻告诉我之用意,他是希望我放弃,以能保全生命,但我不能枉费他二十年的苫心,更不能将公孙府的职权交予二叔如此暴戾之人的手上。光头兄你退开,这是我们公孙府的家务事!”
“我不管!你死没良心!过河拆挢,不顾道义!”没了快急哭了。
小刀儿却冷道:“你再不让开,休怪我和你恩断义绝!”
“呃”没了捶胸,忍不住狂吼:“你去死好了!”人已悲切掠向墙头,绝影而去。
小刀儿感概不已,稍作呼吸,疼痛得快麻痹的身躯已走向场中,只短短五六步。他却似觉得走了五六年,右手翻出飞刀,铁黑直长的刀身,接着亮晶晶斜锋刀口,闪射青光,似毒蛇利牙。
他轻声道:“来吧!”
公孙断皱眉,似在衡量脸色发青的小刀儿能再战多久?飞雾却已等不及,喝吼狂笑“公孙小刀!躺下吧!”
身如电闪,掌如天雷,劲如狂涛骇浪,摧枯拉朽地劈向对方。
小刀儿不动,因为他已不能动,右手飞刀捏得要滴出铁汁,例无虚发的飞刀,这次不知能否见效,能否射穿飞雾护身罡气。
众人心悬于口,已被双方吸引而忘我。
飞雾尽吐掌力,势在必得,他已无惧飞刀,难道公孙断已当真备妥那种专制飞刀的衣甲?
小刀儿也势在必得,他本想取其眼晴,因为它是最脆弱的一部分,但他却想到对方是自己堂弟,怎可下此毒手,改取双肩吧!
掌劲已至,飞刀已出。
飞刀没,人已挨掌,没呃一声,小刀儿如摔蛤蟆般撞退,再退,撞在墙头,一口鲜血已吐了出来。
飞雾狂笑:“什么飞刀,再也伤不了我!哈哈”他从胸口取下一扁平百块,巴掌大的中央插着那把飞刀。
公孙断大笑:“云南吸星石,对飞刀最有用处了!哈哈”飞雾狂笑,又想扑往小刀儿。
“住手!”秋月寒喝住他:“公孙府规定比武只分胜负,不得有杀人行为!”
“好!好!照规定来!”公孙断黠笑道:“雾儿回来!他若认输就放了他,反正那个样子,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飞雾大笑,掠回原位,戏谑的:“你还是认输吧!从我胯下爬过,饶你一命!”
小刀儿强忍再吐乌血,缓慢爬起,一阵昏眩,不得不靠在墙上,沉息一阵,方慢步走出隔着广场的花园。
湘雨凄切道:“小刀儿你放弃吧”
声音不小,小刀儿却没听到,在他脑海里,贝有一个意念打败公孙飞雾。
他摆好姿势,冷森道:“来吧!”右手又已握紧飞刀,脸色更紫。
任谁都知道,他可能挨不了第二掌,不由得替他捏把冷汗。
飞雾狂笑、腾身,再出掌,其势更猛。
小刀儿捏紧飞刀,昏眩中已映起对方神庭穴,第一次胸口有吸星石,不得不变换目标。
掌劲又至。
飞刀将发。
“啊”一声急吼,一条人影追踪飞雾背后。
突有急叫:“快射他百会穴!”
小刀儿冥冥中腾身而起,飞刀已出手,寒光乍闪,目标正是头顶百会穴。
啪然一响,小刀儿仍被击中,倒撞而出。
飞雾整个人却摔落地面。
公孙断骇惊,己腾身罩向飞雾后面那条黄影。
黄影翻射,和他对了两掌,也被击退。
“雾儿”公孙断急忙冲向跌摔于地的飞雾。
黄影落地,是没了赶了回来,他宁可舍弃生命,也不愿小刀儿白白被打死,他冲向小刀儿。
“雾儿!你怎么了?”公孙断急切摇动飞雾。
笑声传来,墙头上出现柳西竹身形,他厉笑道:“没有用!他金刚罩门已破,形同废人,哈哈”恨天劫出自他爹的师父,他当然对此功夫有所了解,方才那声击射百会穴就是他所喊。
飞雾此时却挣扎站起来,除了眼神较迟纯外,一切完好如初。
公孙断惊愕:“雾儿,你觉得如何?”
飞雾怔仲,一时开不了口。
公孙断大急挥手:“上”
五鹰各自掣出兵器,冲向秋月寒等人。
突然地:“住手”
一声暴喝,白影从天而降,来者正是公孙楼,他挥出掌劲,一举将五鹰逼退。
秋月寒见是仙风道骨的堂兄,以前那副模样已荡然无存,甚为喜悦道:“堂兄果然痊愈了。”
公孙断触目惊心,厉道:“上啊!”见五鹰不听,急忙转向飞雾,猛摇其身躯:“雾儿你醒醒!快退敌!”
飞雾是醒过来,不过他找的目标不是公孙楼,而是柳西竹。厉吼一声,人已扑上去,身形竟然和先前一般快捷。
柳西竹傻了眼,照他所知,练过恨天劫的人,其罩门一定在百会穴,这是柳家的秘密,他不可能记错,如今飞雾罩门已破。功力怎么还在?
其实他若明白点破百会穴,只能破去护身罡气,对武功并无多大损害的话,他死也不会赶来此地,想借小刀儿之手,除去杀父仇人。
就只如此闪过思念,飞雾已将他抓起来,狠狠砸向地面,不但抓破他臂肌,也摔得他狂吐鲜血。
柳西竹不知哪来的劲,厉吼:“你这淫徒!乱伦的事你也做得出来!为了练功,还强奸了你的姊姊”他不知如何知晓此事。
飞雾愕住了,众人更不敢相信。
“我没有!没有!你胡说。”飞雾惊醒,猛踢猛打柳西竹。
“你有!你是禽兽!和你爹狼狈为奸,以飞燕色相换取恨天劫秘籍!是我亲眼所见,你姊姊被仇三奸污得全身是血。”
“没有!没有!你胡说”
一阵阵姊姊的哀叫已掠过飞雾脑际,那时他不停撞墙,眼帘出现的是一副禽兽不如的奸淫图,受虐待的竟是他姊姊。
“你也强奸了你姊姊!我去过沉风岭洞中,你中了毒,须要以女体引导,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竟会做此乱伦的事!”
柳西竹会到沉风岭,无非想取恨天劫秘籍,以练功报仇,没想到却让他发现了这个秘密,至于练恨天劫中毒,需要女体引渡,他乃是老早就知道,否则也不可能靠沉风岭那些情状而猜出事情经过。“我没有!没有!你乱说”
飞雾痛打柳西竹,浮起心头的仍是那幕扫不去的龌龊及姊姊的体香,时常握住的柔手,他却不能自制地奸淫她,姊姊却不停哀叫。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我不是人!姊姊!哈哈哈哈我是禽兽?”飞雾突然镇定地问在旁的一名天鹰崖手下:“我是禽兽?是吗?你不说啊”他活生生扯乱那人脑袋,狂笑:“我不是禽兽!不是!哈哈”飞雾已疯了,笑闹不停,已掠出公孙府,一路哭笑而去。
“飞雾”公孙断捶胸之痛,也追了下去。
五鹰见他退走,更不敢停留,赶忙挥手撤走手下,逃之夭夭。
柳西竹被打得血肉模糊,早就断了气。
百里奇诊断小刀儿后,摇头直叹:“迟了!迟了!”
众人一阵哀戚,尤其是没了,抱得更紧。
公孙楼突见爱子,如今又要失去他,禁不住,已落下两行眼泪。
秋月寒道:“百里神医,真的没救吗?”
“难了!”百里奇道:“他本中了阴勾爪之毒,本来可以用赤珠蛤蟆、黑心蛇以及六斑紫花草之毒,来个以毒攻毒,而又用了龙涎玉蝶花,护住心脉、若能熬过,倒也可以解了他的毒,然而他又服了少林大还丹一去不少相抗之毒,以至于阴勾爪毒,漫延全身,一发不对收拾。”
没了闻言,当真狠狠咬自己小臂,他哪想到自己一番心急。要了大还丹,会要了小刀儿的命。
“小刀儿我害了你!”无法自制地落泪。
百里奇叹道:“除非还有所谓的雪神丹和赤眼丹,然而哪里去找呢?”
灵药难求,小刀儿伤重难挨,连百里奇都束手无策,众人更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暗黑却干硬通风,琢凿十分精工的秘道,正通水晶宫后山一座石室,靠里墙有阶梯形平面,冰冷如透明白玉的石床,天鹰尸首冰冷摆在此。
春神长叹:“就让他安息吧!”
和苏乔、君儿再膜拜三次,悲切地抹去泪痕,准备离去。君儿已走向石床上方一只扁平肃傲石鹰,将它倒转半圈,发出“咯”之长拖拉声。
苏乔问:“君儿,你在干嘛?”
君儿跃下石床,急道:“我们快走!那是炸药开关,再过半小时,水晶宫就会爆炸了!”
春神急道:“你爹的遗体”
“不会的!”君儿道:“此地在山腹最里端,而且全为三尺厚青岗石所造,炸不破的!”
她拉着春神和苏乔已奔入秘道,至少五里黑暗,方见透光,出口在山北。
君儿冷笑道:“只要公孙断在宫中,保证炸得粉身碎骨。”
原来她所说要雪仇,就是利用预先埋好之炸药。
苏乔道:“我们绕到前头看看,若有人逃出来,可一举成擒!”
三人抱有相同报仇心理,都潜往前山雾区,以看个究竟。
不到盏茶功夫,五鹰已领弟兄,快捷地掠入雾区,他们比公孙断后走却先归,注定要送死。
又过了半刻钟,君儿已犹豫道:“怎会不见公孙断人影?炸药就快爆了。”
话未说完,公孙飞雾疯叫声已淡淡传来,似已在雾区:“我是禽兽哈哈我武功天下第一大姊”
“雾儿你镇定些”
声音渐近、渐大。
君儿猝喜道:“是他!公孙”
断字未出口,忽然轰然巨响,震耳欲聋,震得三人急往地上扑,似烤锅上的爆米花,胸脯不停隆隆地被地震敲着。
雾云流动,远远透出火光闪闪,宛若东方初升朝霞,凄迷红光灿吐,分外悦目。
冷风吹来一阵夹带血腥的硫硝火药味,公孙断和飞雾叫声也已沉默雾中。
红光渐渐消失,雾更浓、更冷。
“走吧!一切都已过去了!”
春神轻叹,和两位爱女,已离开这伤心地区。
灵药不可得,任谁也救不了小刀儿,个个想尽办法,尤其是没了,巳发疯般叫起来:
“为什么老的活了,小的就要死了?为什么雪神丹只有一颗?它本是小刀儿所拥用!是他拼死拼活才找到的!怎么不用来救自己?难道你身上流的都是别人的血吗?”
乍闻没了吼叫,公孙楼突然有所触:“有了!我的血,我的血含有雪神丹成份,可以解毒!”
百里奇闪出一丝希望,急道:“快!试试看!”
他急忙抽出金针替小刀儿放出乌紫秽血,然后撬开其嘴巴,公孙楼已割腕,滴滴红血球,一团团往小刀儿口中掉流。
百里奇不停推动双手催化血液,使其能发生药效。
众人瞠目屏气,沉默以待。
足足快要滴出半身血液,若非百里奇阻止,公孙楼还会再滴。
终于,小刀儿紫黑脸庞已渐渐转谈,以至淡淡青,再转苍白而呻吟。
没了已兴奋跳起来:“有效!有效!真的有效!小刀儿活过来了!我就知道他长命百岁,金刚再世,死不掉!”
小刀儿渐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个刺眼大光头,微微一笑,道:“光头兄”
“是我!我就是光头没了,我没走”
两人拥抱。热泪涌眶而出。
小刀儿好转后,众人始放心。
秋月寒道:“堂哥!日后公孙府该归还您了!”
公孙楼含笑道:“不,秋月,二十年来,公孙府全靠你支撑,业务蒸蒸日上,何能轻言易主呢?都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
“可是大哥”秋月慎重道:“公孙世家向来有此规定,只传长子,我”
“秋月,你可忘了你爹,我二叔所言?以武取位!”公孙楼道:“公孙世家规矩虽森严,但也不是不能更改!今日之教训更可明鉴,法规有了偏差,何况我当年犯下不少过失,有损家威?而小刀儿又常年流浪关外,不懂经营之术,你忍心把担子就丢给老哥哥我?”
“可是大哥”
“好吧!你如此坚持,我就改它一下。”公孙楼道:“你我都老了,就由下一代共同管理,将来等小溪长大了,再交给他们,你以为如何?”
秋月寒觉得此法甚为通达,笑道:“就依大哥您意思,不过仍以小刀儿为顺位,否则实难向历代祖宗交代。”
公孙楼笑道:“只要他有这个福气,就接吧!”
慕容天笑道:“此乃是英雄出少年!”
小刀儿却不会说句客套话,傻愣愣地笑着。
众人感染一份喜气,只有湘雨怀着淡淡愁情,她知道自己以后和小刀儿只有兄妹之情了,不禁暗自祝福他和苏乔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
公孙府今夜万灯齐亮,暴红的灯光透向半天,没了醉狂的声音最大,叫的仍是那句:
“不见飞力只见刀,劝君莫要迎双刀。”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