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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就像一只真正的警犬一样,伸着脖子,鼻子不时的在桌旁抽抽着。
“就这里,打开。”秦炎站直身体,指着抽屉看向祝新。
祝新埋头在屋子里找钥匙,一边找还一边嘴里嘟囔着,“真是怪了,我姐以前从来不锁抽屉的”,最后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秦炎扭头往床上穿着穿上衬衫和牛仔裤的女孩看了看,说,“你掏下你姐的裤兜,看看是不是在身上?”
祝新依言过去,翻了两下果然在她姐屁股后面的兜里找到了。
他将钥匙插进锁眼,随着清脆的一声“啪嗒”,刚才的那股味道随着逐渐拉开的抽屉而更加浓烈,只不过这味道除了秦炎没人能闻到。
那味道就像是深山老林中因为季节的变迁而掉落在地,又因为阴雨的侵蚀而逐渐腐烂的枯叶;又像是人或动物的毛发因自然掉落而被深埋地底,经过长时间岁月的轰炸而酝酿出一股特殊的能冲天而起的刺鼻味道。
这味道对秦炎来说是如此的清晰而又明显,但闻的多了不免会冲击头脑。他从温馨那里要来一张纸巾捂住鼻子,然后单手从抽屉里取出一块手掌大小的棕色木头小人。
“这这什么东西?”祝新几人孩子面带愕然的看着眼前这个栩栩如生又古里古怪的木头小人。
秦炎拿起翻看了一下,从上面的痕迹可以看出,这个小人纯粹是人用刀一笔一化雕刻出来的,而从刀痕的深浅来看,刻的时候是带了一股愤恨的力道的。但这却并不妨碍她或他手艺的精彩绝伦。
雕刻人这是跟刻画出的人物有仇?仰或是情仇?
而从这小人的发型和衣着上来看,无疑是名来自古代的男子。男子双手负于身后,头高高昂起,眼神眉目间自带了一股傲然和清气。
同时秦炎还细心的发现,男子的下巴左边有个不太深的点,看着像是刀尖故意点上去的,但是也可以解释成或许雕刻人想在他脸上用刀画出一条的痕迹来,但最终犹豫着没舍得下手,而只在下巴上稍微点了点。
不过所有这些都是些表面现象,不足为虑。最最关键的一点是,这小人身上被施了法,且还是一种被强烈压抑着的而又带着浓浓恨意的类似于发泄的法力,不过好在小人身上并没有刻上生辰八字这类可以用来诅咒人的东西,看来雕刻人十有八九是位身居深林的修炼者,或人或妖,都有可能。
秦炎猜测此人或妖在回到山林修炼之前可能与她雕刻出的这名男子发生过什么,比如最直接也最狗血的爱而不得,然后产生恨的虽然烂但却惯常发生的爱情故事,当然也有可能是其它的,又或者雕刻人也是名男子,这也不是不可能。
木头小人承载了雕刻者太多的幽怨和恨意,并且也感同身受的伴随着她或他走过了一段极其漫长的艰苦岁月,但即便经历了时间长河的冲刷,也没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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