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你能拿我怎么样?”
“老子斩了你。”那使刀汉子一声怒吼,一刀便向灰衣汉子劈去,那灰衣汉子斜里一跨,嘻嘻笑道:“啊呀好险,可惜没劈着。”笑得越发得意,他越得意那使刀汉子越怒,九环刀狂舞,照着那灰衣汉子一通猛劈,势头较之先前劈赵森还要猛恶得多。
李传灯在一边看着,正高兴赵森给一刀劈了,没成想这两个人倒自己打上了,一时间目瞪口呆,另一边张江剩下孤家寡人一个,早吓破了胆,眼见有机可趁,拨身便溜,一个起落便进了林子。
“哪里走,站住了。”那灰衣汉子见张江逃走,一斜身脱出刀圈,飞身追去,那使刀汉子却仍是不肯干休,怒叫道:“你先站住了,吃我一刀再说。”怒吼如雷,直追入林中,李传灯正自发呆,那使刀汉子突地又折了转来,笔直掠到李传灯面前,提刀抱拳,恭恭敬敬的道:“幸不辱命。”
他这个举动让李传灯大吃一惊,慌忙抱拳回礼,刚要开口,那使刀汉子却已回身追入林中,又是怒吼声起:“死猴子,今天不劈你一刀,休想老夫和你干休。”远远的传来那灰衣汉子的声音:“来,来,来,追得上我算你本事。”声音越去越远,倏尔不闻。
“这两个家伙。”白试呵呵大笑,一脸欢畅,李传灯却是一肚子惊疑,看了他道:“白大伯,刚才那两位是什么人,是不是我们长安镖局另外还有人?”
“不是,长安镖局没人了。”白试笑容微收,摇头,看向李传灯,道:“至于这两个家伙,你先不要问,到一定的时候,一切都会告诉你的,你现在知道了,只会东想西想的,反而麻烦。”
他这么说,李传灯只好把一肚子疑惑全收回去,白试说尸体不必管,赶路就是,到风凌渡,搭船过了黄河。
惊疑的不止李传灯一个,后面还有肖紫衣宁剑仁两个,早在张江等学狼嚎声起,宁剑仁两个便发觉了不对,驱车跟近,只要李传灯一遇险,两人就要出手带了李传灯走,本来依肖紫衣的意思,见到有两匹狼亲至,立马就要带李传灯走,免得临时措手不及,但宁剑仁总觉得中间有什么不对,一定要看看再说,谁知越看越吃惊,到李传灯镖队走出老远,两人还在发呆。
“张江猜的应该没错,那人十九是千手天丁丁千手,但怎么可能呢?”宁剑仁不住的摇着头,看向同样是满脸惊疑的肖紫衣。
“那使刀蒙面人绝对是霹雳刀信伦。”肖紫衣一脸的肯定:“但江湖上传说,和丁千手一样,他也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啊。”说到这里,她略顿一顿,回看着宁剑仁:“不过我最想不通的是,就算他们没死,为什么突然会在这里出现,凭什么帮着传灯对付黑龙会呢?他们跟长安镖局可没什么关系啊。”
“还有件有趣的,不知道你发觉没有?”
“什么?”肖紫衣看他。
“最后信伦本来追出去了,却又跑回来对着传灯行了一礼,样子还挺恭敬。”
“对啊。”不等他说完,肖紫衣猛地就叫了起来:“是非常怪,传言信伦性子火爆,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怎么对传灯就另眼相看呢?”
“你再把这件事和传灯突然做了总镖头的事联想一下。”宁剑仁眼中露出深思之色:“我先前以为是白试和传灯闹着玩,现在看来,绝不那么简单。”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传灯另有什么神秘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