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丐帮弟子,就随便找个人问好了!”
她自言自语着,看到前面来了个妇道人家,就笑眯眯地拦上前,道:“这位大嫂”
那妇人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啐道:“谁是你大嫂?姑娘我还没有嫁呢,神经病!”
这人甩也不甩小芸地拂袖而去。
小芸怔了怔,才朝那妇人背影吐着舌道:“不可叫大嫂,那该叫什么?你明明已经是二八年华了嘛,只是别人二八一十六岁,你老姑娘是足实在二十八岁的年华!”
她没趣地哼了哼,径自忖道:“女人都是有点神经质的怪物,我还是找个男的好了。”
想着,小芸拦住一位老伯,有礼道:“这位伯伯,请问你知不知道神鹰帮的分舵在哪里?”
“啥个神影帮?”老伯乡音浓重地反问:“小丫头,你年纪轻轻不学好,干啥和那种不三不四的坏人勾搭?你家父母都不管你了吗?看你穿的漂漂亮亮像个规矩人家的姑娘,怎地会做出这种事来?唉!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喽!”
这位伯摇头叹气地数落完,不忘加上一句:“你快点回家吧,别找那些不正经的人啦!”他这才摇着头走了!
小芸哭笑不得道:“怎么会这样?”
她无奈地耸耸肩,又另外找人询问,问过几回之后,每个人都对她摇着头说:“不知道!”问得小芸自己都已泄气。
此时时巳过午,她的肚子早已咕噜咕噜地抗议,为什么还没饭吃。
小芸拍拍自己肚子,噘嘴道:“别吵,你饿我不饿呀!”
这时,忽然有三四个流里流气的痞子围上来,其中一人问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在找神鹰帮呀!”
“是呀,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神鹰帮的分舵在那里?”
那人哈地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哥哥的太太的弟弟的表姑的二儿子,他就是在神鹰帮里面当差,他那里我熟得不得了,我不但知道分舵在那里,我还知道他们的总舵在晋南的孤鹜山上,那堂口叫致远楼。呵,好壮观的地方吶!”
小芸信以为真,高兴道:“真的,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去好不好!”“没问题!”那人指着街口道:“你打这里去前面第三个街口右转直走,过两个街口再左转,左转之后再右转,然后再过三个街口朝左拐,再向前走十户人家,那里的斜对面就是啦!”
小芸被他搞得迷迷糊糊:“右转直走,过二个街,左转、右转,三个街左拐,前走十户,斜对面。是不是这样子?”
那人怔了一下:“你全记住啦!”
小芸点点头。
那人急忙道:“哎呀,这么着吧,反正我们哥儿几个,闲着也是闲着,就陪你一块去好吗?我也可以顺便去找我
小芸岔言道:“你哥哥的太太的弟弟的表姑的二儿子!”
那几人全都惊讶地瞪着她:“你的记性真好!”小芸呵呵笑道:“这是小意思啦,从小训练就会了!”
那几人神色诡异地交换一下眼光,另一人道:“我们走吧,怔在这里干啥?”
小芸在这人涌簇下朝前走,适才那人又道:“这匹黑马是你的吧,看它一路跟着你,都不用你招呼它。”
“是呀!”小芸笑道:“小白龙从小就跟着我,是我亲手喂大的,它不会丢的!”
“小白龙?”那几个痞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那有黑马叫小白龙的?笑死人了!”
小芸不悦地哼道:“你现在听到了,也还没笑死呀,谁规定黑马就不能叫小白龙?”
其中一人横肘撞撞说话之人,暗示他闭嘴。他们几人带着小芸东兜西转,渐渐朝人烟稀少的城郊走去。
“小姑娘,和神鹰帮有什么关系?”
小芸愉快道:“我和林飞帮主也算是朋友!”
“喔,原来如此。”那个人又问:“不知道你找神鹰帮有什么事?”
小芸呵笑道:“我想找他们借钱,我身上没钱用了!”
另一个人有意问道:“你是不是凭着手里那面天神令去向他们借钱?”
“对呀!”小芸领首道:“林飞帮主说,有什么事都可以拿这面令牌去找神鹰帮的分舵。只是他没告诉我,他的分舵长的是什么德性,害我不知道该如何找,还好碰见你们。”
“咦?”小芸奇怪道:“你们刚才讲的方向是这里吗?”
这群痞子的头头假笑道:“我们带你走另一条路,比较快一点。就快到了。”
小芸跟着他们来到城西,一栋偏远的大宅前面。这宅子的附近都没有人家,四处是充满着荒凉的味道。
小芸纳闷道:“神鹰帮的分舵为什么会选在这种地方?看起来又萧条、又凄凉,他们的生意怎么做得好?”
那头头笑道:“这里是他们的秘密根据地,专门用来接见一些特别的朋友,或处理特别的事。平常他们都在城里比较热闹的地方经营买卖。我先带你来这里休息,我再叫老四去请我那位远房亲戚来见你。”
小芸仍然没有怀疑这些人另有企图,她点头道:“最后把他们分舵的负责人也找来。
他们怎么称呼分舵的负责人呀?”
她跟着这群人走进冷清清的大宅院,朝内进去。
痞子头头内行道:“当然是分舵主啦!神鹰帮每一个分舵都只有一名舵主,另外有一名或二名不一的副舵主,而副舵主手下各有五名香主,每个香主又有自己的亲近的班底三到五人。他们是按分层负责的方式管理,香主得向副舵主负责,副舵主向舵主负责,而舵主总理整个分舵的一切事务。”
“喔,这么说他们的组织很有条理嘛,难怪他们生意能做的那么大。”小芸听了痞子头头这番话,更相信他认识神鹰帮的人。
她笑问道:“你的亲戚既然在神鹰帮当差,为什么不把你也介绍进去?据我所知,神鹰帮是个挺会赚钱的组织,有钱大家赚不是很好吗!”
痞子头头含糊道:“我也在神鹰帮待过一阵子,不过觉得那里不适合我,所以就离开。”
事实上,他却是因为行为不检,以及挪占公款被发觉,经处分之后,才被逐出帮外。
痞子头头带小芸进入大厅就坐后,一边催人泡茶,一边交待那名老四去请人。
小芸见他指挥若定,不由得佩服道:“这位老哥,光看你办事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人材。难怪你不愿委屈自己待在神鹰帮。”
痞子头头神气道:“不是我吹牛,以前我在神鹰帮也是堂堂一名香主,在分舵的酒坊负责帐务工作。手下也领了四个人,管的事是不少!”
“哦,”小芸由衷道:“不简单,那你现在呢?是不是自己出来创业呀?”
小芸问的无心,这痞子头头却支吾道:“呃...也可以这么说啦!反正不当人家的差,就不受别人管,自由自在得很。”
小芸笑道:“自己当老板总是比较自由,你现在自己出来闯,应该比较有利可图吧?”
痞子头头僵笑道:“还过得去就是了。”他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偶尔再加点外快,日子就更好混了!”
小芸盘膝坐入椅内,叹道:“真羡慕你们,有自己的事业可以赚钱。像我现在就穷得连饭都没得吃。”
她的肚子应和似的咕噜一叫。
痞子头头眼珠子一转,假笑道:“姑娘,你中午还没有吃饭?这里正好还有些酒菜,如果不嫌弃就随便用用如何?”
小芸娇笑道:“肚子饿的人没有挑吃的资格,只要有的吃就可以了,我是很好养的。”
痞子头头告退道:“那我进去吩咐他们准备些。”他起身离去。
此时,厅中只剩下小芸一人,他四下打量这宅子,虽然这屋内打扫的还算干净整洁,但就是有点古怪。
小芸想了想,撮口吹声口哨,小白龙原本留在宅于外,此时闻声就得了得了奔入中庭的大厅门前。
小芸看到小白龙,就算有天大的古怪,她也能安心了。
因为多年来的陪伴,小白龙已成为她心灵上的一种安定力量的来源,也是她的一项精神支柱。
尤其,自从入关闯荡江湖以来这些日子,小白龙更成为她进出龙潭虎穴的最佳良伴,使得她对小白龙更有一股莫名的信赖。
这时,痞子群里的一人捧着热茶出来,笑道:“姑娘,你先喝口茶,酒菜马上就好。”
小芸接过茶水,道了声谢谢,就端在手里不喝。
一旁,那痞子似乎很紧张地注意着她的举动。
小芸奇怪地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没没有!”这人有些慌张地回答。
痞子头头托着酒菜出来,斥道:“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厨房里面去收拾收拾!”
那人哦地一应,慌慌张张地又转向屋内不见。
痞子头头笑道:“他叫二楞子,一看到漂亮姑娘,就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姑娘你可别在意!”
小芸轻笑道:“不会啦,这种人我在牧场里不是没碰到过,他们都没有恶意。我为什么要在意?”她呷了一口热茶。
“牧场?”痞子头头好奇问:“看姑娘的打扮好象是从北地来的,还没请问你是哪里人!”
小芸仰首饮完热茶,放下茶盘,淡笑道:“我是从黑龙江神仙洞山来的。”
痞子头头猛地一震,接着问道:“你姓什么?”
“冷!”小芸轻轻呵笑道:“我叫冷小芸,冷小芸就是我,这位老兄,你的茶味道真特别,好象另外加了点东西嘛!”
痞子头头自椅中惊弹而起,闪出老远,这才吶吶问道:“你就是最近被风云榜封为醉凤,那个冷小芸?”
“妈呀!”躲在屋内的人惊叫道:“她是那个女醉侠,咱们找错对象,可要踢到铁扳了!”
小芸从容笑道:“你大概没有远房亲戚在神鹰帮吧?可是你对神鹰帮好象很了解,为什么?”
痞子头头啐道:“他妈的,老子被神鹰帮打了一百大板,又闭在黑牢半年,才被逐出帮籍,我对那个鸟帮当然了解!”
小芸恍然大悟道:“原来你真的干过香主,只是不是自愿离开的就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干嘛弄蒙汗药给我喝?”
痞子头头惊疑道:“你明知道茶里有蒙汗药还故意喝下去?你为什么没有昏倒?”
小芸噗嗤笑道:“我喝茶,是因我真的口渴了。至于我为什么没有昏倒?”她顿了顿,有趣地反问:“谁规定喝了蒙汗药就一定要昏倒?那种东西,我从小到大不知道吃过多少!你用的这种还算是我吃过的迷药当中,品质最差、最难吃的一种,味道那么重的药下在茶里,人家随便沾一点就知道有问题,除了我谁还会把它整碗喝干?想下药,你可还得多学着点吶!”
小芸索性将痞子头头教训一顿,痞子头头听得傻在原地。
“喂!”小芸好奇道:“你发什么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找上我?”
痞子头头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就是为了你怀中那面天神令。只要弄到那面令牌,我可以叫张英志那老小子在我面前自杀!”“张英志?”小芸轻唔道:“是不是芜湖分舵的分舵主?”
“不错!”痞子头头恨声道:“就是他,若不是他,老子也不会搞得那么惨,看他死在我面前,是我最大的心愿。”
“啧啧”小芸咂嘴道:“这么说,我这面令牌是不能借你用了!”
痞子头头眼神不定地打量着小芸。
“你在想是不是要动手抢我的令牌,对不?”小芸拉过装着酒菜的托盘,径自吃喝起来:“如果你觉得比得上尹枫或追风堡的那些人,我也挺乐意和你过二招。不过,你知道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出手吗?”
她拿起酒壶,一口喝掉半斤烧刀子,这才咂咂嘴:“因为我肚子真的很饿。我饿着肚子的时候,实在很懒得动。要是等我吃饱喝足之后,得罪我的人通常都很倒霉!”
其它几名痞子自屋内冲了出来,拉着他们的头头道:“老大,走吧,趁着她没发火之前快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本事。连孤鹰尹枫都要避着她,何况是咱们!”
小芸将仅剩的半壶酒喝完,乒当一声甩掉酒瓶,半是威吓,半是提醒道:“现在我已喝得酒足了喔,再等我吃饱的话,呃!我就要留人了!”她举筷开始吃菜。
那个叫老四的痞子也从屋外掩进,扯着他们的老大往外走:“走呀,老大,别犹豫了,这个娘们咱们惹不起啦!”
二楞子也硬将他们老大往外推,口中嚷嚷道:“老大你亲眼看着我放的蒙汗药,那足可以迷倒一群野马,却对她都没有用,咱们还有啥指望?”
痞子头头见机下台,他故意跺着脚,懊恼道:“好,算咱们倒霉挑错对象,否则这次我一定要张英志好看!”
“以后再想办法啦!”
他们拔腿就跑,深怕小芸心血来潮追出大门外。
小芸确定他们都走了之后,忽然松口大气。
“小白龙,快来!”
她显然力乏地对小白龙招手。
小白龙奔入厅内,轻嘶地用它的大头颅磨蹭着小芸的脸颊。
小芸有气无力地拍拍它,笑道:“没关系,你也知道这是老毛病了,只要不让别人知道就好!”她费劲地翻身上马,低笑道:“还好有那一斤烧刀子,否则现在你可得用拖的,才能把我弄出去!”
小白龙会意地掠出宅子,朝无人的城郊放蹄奔去!
晋南。
位于太行山脉之闻,这借大二片的山区,说来可算是山西一带最贫瘠的地域。
然而在这处贫地之中,却有一座最“富的”山孤鹜山,此山既不产金,也未出银。
它的富,是因为在它的顶峰之上,恰巧有一个统驭北地七省绝大部份买卖的江湖帮会神鹰帮,筑巢于此。神鹰帮不但使得这座山富了起来,而且也令这座不挺起眼的小山声名远播。凡是在江湖上跑跑的人,谁不知道晋南孤鹜山,就是神鹰帮的总堂口!
尹枫独自一人仁立于后山一座深莽如海的松林内,远眺着呈现枯涩的远山。虽然巳是深秋,万物逐渐凋零的萧瑟时节,但是这片松林中依旧青葱蓊郁。
空气中飘浮着一抹淡淡的松香,每当秋风拂来,林中便响起一阵沙沙的树涛,如泣如诉的风声和着低哺浅吟的松涛,使得这座宁静的松林中更增添了一份凄凉的绝美。
林飞在两名护卫的随侍之下,悠闲地步人林中。
“兄弟,你一个人在这里一整个下午了,究竟是参出了什么禅?出了什么道!”林飞打趣地笑问着。
尹枫有趣谑道:“不是冤家不聚头!”
林飞豁然大笑地拍着尹枫肩头:“好好,你这小子总算有点开窍了,居然也懂得思春,怎么,在想那位黑龙江来的俏妞儿,对不对?你可知道,现在江湖上奉送她一个外号叫醉凤,有句新出的歌谣说:‘孤鹰与醉凤齐飞,追风堡心头忐忑’。你听过没有?
那丫头正四处在找你吶?你居然也在这里想她,呵呵,你们俩还真有默契。”
“什么跟什么?”尹枫哧地笑道:“老哥,我说的此冤家非彼冤家,你想到哪去了?
真是满脑子没一点正经!”
林飞讶然反问道:“怎么,莫非我弄错了,你不是在想那小丫头,难道还有别人?”
尹枫促狭道:“当然有别人,而且远在天边,近来眼前!”
林飞恍然道:“你是说我?我怎会是你的冤家?你别闹啦!”
尹枫轻笑道:“怎地不是?你难道忘了咱们是怎么认识的!”
“怎么会忘!”林飞笑着回忆道:“那是六、七年前的事,那时神鹰帮还叫孤鹰帮吶,那个时候,我虽然也小有名气,却也只是在晋南这一带才兜得开,而孤鹰帮也不过是山西道上,一个小有局面的二流帮会而已,直到有一天,有个十六七岁的毛头小子,竟然闯上山来要踹咱们的山门。”
尹枫语声含笑道:“谁叫你什么名字不好取,偏取个和我外号同名的孤鹰帮,这在江湖上是犯我忌讳的事吶?”
林飞嗔笑道:“你搞清楚,是先有我孤鹰帮,才有你这个孤鹰小子,到底是谁犯谁忌讳来着?我不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时,我瞧你胎毛未脱,竟敢到太岁头上动土,还狂言只要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将你捏死,哈哈”尹枫嘿笑道:“结果是谁给谁捏死来着?”
林飞哈哈笑着,赏了尹枫肩头一拳:“你就少泄我的气了,我还记得,那时只在你手中走了十二招,才十二招吶,我输的心服口服,可是也觉得很悲哀。自己竟然连个小鬼都赢不了!”
尹枫轻笑道:“可是现在;那个小鬼凡事可都不敢和你争,你说要上天,他可不敢入地,这个结局可不比输赢来得值得!”
林飞真挚道:“兄弟,老哥我有幸,才能认识你这个兄弟,如果不是你,神鹰帮岂会在短短数年之间,便壮盛扩大起来。直到如今,称雄北地的局面,都是你费心筹思,流血豁命替老哥撑来的,就连老哥这两手把式,也是因为有你的指点才能提升至此。听说,风云楼李逸琴那老滑头,今年还是赏我个第九名的交椅坐吶!再说,你为了半年前追风堡劫了帮中公银的事,又独力揽下这桩恩怨,夺回银两,可是,却惹得现在和追风堡变成生死冤家,兄弟,这个神鹰帮虽是我当家,但它也全都是你的!”
“说这些做啥!”尹枫避重就轻地笑道:“所以,我说咱们两是冤家嘛,是冤家才会碰头,现在,我又多个追风堡这个要命的冤家,日子可真是越过越热闹,你问我在这里想什么?我想的就是这些陈年往事,想我的日子过去没有白过,将来也不会无聊!”
林飞含笑道:“如果你再多想个一心要拔你胡子的小冤家,那你就更不会无聊了,你的日子也会更热闹了!”
尹枫嗤笑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满脑子色情,想的全是你的三妻四妾?
我还有更正经的事要思考!”
“子日:食色性也!”林飞嘲弄道:“这年头像你这种柳下惠,人家只会说你是呆头鹅,没有人会称赞你清高!”
“啧!”尹枫乐不为然地啧着舌。
此时,山上警钟忽然当当大作!
护卫之一的怒剑刘弘志上前一步,禀告道:“老大,三长两短的钟声,显然是有人想要强行闯山,要不要我去看看?”
林飞领首道:“嗯,山上已经有二、三年没听到这么热闹的警钟,我倒想知道是哪个人有这么大胆子,莫非想学六七年前那个小鬼来踹山门!”他斜瞟着尹枫呵呵直笑,朝肃手而立的怒剑刘弘志挥挥手。
刘弘志微一躬身,立即朝松林外飞掠而去,
不久
“当”前山再度响起一声悠长的钟响告诉警戒中的全山,来人是客,危机已除。
尹枫.忽然古怪道:“如果是那个丫头来了,千万别告诉她,我来过这里。我先走一步!”
他纵身掠向左侧树海之中。
“喂”林飞来不及阻止,看着尹枫消失的背影,他不由得噗嗤笑道:“你就知道会是谁来了?还说没有想那小妞,骗谁呀?啧!”
林飞的另一侍卫,人称狂刀的姚建泉,轻笑道:“老大,我,看尹大哥对那只醉凤好象很头痛!”
“什么头痛!”林飞哧地笑道:“我看是反应过度,为什么他会反应过度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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