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足见其功力精深,已臻化境!
戈碧青拱手一揖道:“末学后进,怎敢当上人如此赞誉,实惭愧至甚!”
以戈碧青是南极钓叟的曾孙而论,其辈份起码要比觉智上人低出两辈还多,辈份既明,戈碧青既应改行晚辈之礼,可是仍只向觉智上人拱手微揖,并不按辈份行礼,觉智上人虽是有道高僧,心中也不禁稍感不悦!
正值此际,忽又有两条人影自来路疾驰而来,幌眼巳到近前。
戈碧青目光何等锐利,来人身形尚在二十丈外,即已看清,乃是少林掌门卧龙禅师,和一个中年僧人。
卧龙禅师身形一停,已看清戈碧青和二女,心中不禁大喜,暗念:“阿弥陀佛”因有本门师叔在侧,不便先和戈碧青打招呼,只得朝戈碧青微一点头,向觉智上人觉愚上人二人,双手合什顶礼问道:“师叔!可曾发现什么踪迹?”
觉智上人与觉愚上人也连忙合什顶礼摇摇头,喟叹了一声答道:“鸿飞溟溟,毫无所获,看来要想马上寻获踪迹取回,恐怕相当困难呢!”
卧龙禅师不禁垂首默然!
觉智上人忽韵喧了声佛号,向卧龙禅师合什顶礼说道:“即请掌门人谕示,派人各处访查,然后设法取回!”
卧龙禅师忽地一抬头,满脸尽是坚毅之色,眼射奇光的朝着两位师叔合什顶礼,说道:“不用了,两位师叔请先行回寺,卧龙身为掌门,不能维护师门至宝,至为宵小所乘,实感罪孽深重,卧龙要以待罪之身,踏遍天涯海角,访寻贼踪,请回至宝,重返师门,以谢师门恩德!”
觉智上人与觉愚上人闻言皆不禁一怔,随闻觉智上人高喧了一声佛号,说道:“师门至宝,固是必应追寻请回,但掌门人乃本派命脉,岂可轻率远离,单身涉险追寻贼踪,还是先且回寺,从长计议!”
卧龙禅师向觉智合什躬身道:“卧龙志意已决,若不能请回师门重宝,誓不生返师门,师叔请不必多言,即行返寺,在卧龙未能请得至宝重返师门之前,这掌门一职,就暂请师叔劳神代理!”
以师门辈份,觉智上人与觉愚上人,乃少林派中辈份最高的两位长老,是卧龙禅师的师叔,但卧龙禅师乃当代掌门,人为一派宗主,执掌派中一切规戒生杀大权,虽身为长老师叔,亦得听命掌门人的命谕指挥。
是以,卧龙禅师这话一出,即等于命谕,觉智上人如何还能再说什么,只得合什顶礼道:“觉智与觉愚师弟谨遵掌门命谕,即行返寺,等侯掌门人请宝归来,万望掌门人多加保重!”
说罢,便朝卧龙禅师躬身合什行了一礼,转身展开身形,疾若飘风电掣般驰去!
戈碧青从三人的谈话中,巳明白是少林派中至宝被人盗去,虽然还不知道所说至宝是什么东西,但见卧龙禅师竟然发下重誓,若不寻获这至宝,誓不生返师门之语,由此可见,这至宝关系重大,严重非常!
须知戈碧青天生侠肝义胆,一听少林派中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故,心中早就忧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问明究竟是件什么至宝?好暗中留意查访,协助少林派一臂之力!
是以,觉智与觉愚上人二人一走,戈碧青便也迫不及待的抢步上前,向卧龙禅师顶问道:“老禅师!贵派究掌被人盗走了什么至宝?关系竟然如此严重!”
卧龙禅师合什答礼后,便凝目望着戈碧青的俊而注视了俄顷之后,这才喟然长叹了一声说道:“小兄弟!敝派的无相金刚宝篆被人盗走了!”
戈碧青与二女一听是少林派的“无相金刚宝篆”被窃,心中均不禁抖然一惊!心中暗道:“难怪连少室峰清修的觉智觉愚二长老都下了山哩!原来是无相金刚宝篆被人盗去,据传说无相金刚宝篆,所载武学,均极深奥难解,相传数百年来,少林门中弟子,从无一人能参透悟解这本宝篆上所载武学,这盗宝之人,如若是个正道人士,那还罢了,倘然是个恶徒,悟解出宝篆上的武学,而仗以为害武林,作恶江湖,那还得了?这件事确实严重非凡!”
只见戈碧青满面尽是惊急之色,瞪着一双俊目望着卧龙禅师急急问道:“是什么时候被窃的?可知被河人所窃?”
卧龙禅师又是喟然一声长叹道:“这件事,说来实在惭愧,三天前,三更左近,门下值夜弟子,忽然发觉一条黑影自藏经阁中疾逾飞鸟般穿出,值夜弟子立即横身喝叱拦阻,谁知这人轻功高得出奇,身形快似疾电,值夜弟子刚一现身,这人半空里竟然一抖双臂,身形蓦地腾高数尺,从值夜弟子头顶空际掠过,直若风驰电掣般朝正南方向,下山驰去!”
戈碧青急道:“贵派中就没有人跟踪追下去吗?”
卧龙禅师长眉一扬,旋又向戈碧青苦笑了笑道:“怎么没有!那人轻功身法实在太高太快,连达摩院的两位师弟,跟踪追了半天,都没有见着人影,只得惘然而返!”
卧龙禅师说到这里,略微一顿之后,又道:“当时,还不知道是无相金刚宝篆被盗,等到一查藏经阁,方始发觉,这才惊动少室峰清修的两位师叔,亲自下山向南追来!”
戈碧青又问道:“这么说来,连这人的面貌都没有看清了?”
卧龙禅师摇头苦笑道:“没有!”
戈碧青沉吟俄顷,神色凝重的缓缓说道:“照此情形看来那盗取宝篆的人,不但轻功极高,武功身手亦必不弱,必是江湖成名人物。可是,江湖上正邪两道,成名人物何止千百,又知道是那一个呢?这岂不是等于大海捞针?实在辣手非常!”
卧龙禅师知道戈碧青这话,确是实情,无如这是师门至宝,岂能任它落于外人之手!
他便凄凉的一笑道:“反正老僧已立下重誓,若不寻获此宝,决不生返师门”
卧龙禅师刚说到这里,忽闻戈碧青身侧的灵猴小白,口中发出“吱!”的一声轻叫,白影一闪,电掣似的直向右边七八丈外的一株大树上射去!
戈碧青脸色不禁微微一变,旋即镇静如常,口角泛着一丝微笑。
你道戈碧青脸色为何微变?
原来戈碧青功力已臻通玄化境,听视觉均警灵异常,二三十丈内,落叶飞絮,皆难逃过其听觉,这人竟能于七八丈内树上存身,而不为他所知,可见这人轻功造诣之高,的是不凡,乃才俊面微微色变!
虽是微变即复,镇静如常,卧龙禅师何等人物,且见灵猴小白突然朝七八丈外大树上电掣射去,也就知道了有警兆!
卧龙禅师不禁目注戈碧青,戈碧青似乎已知其心意,遂剑眉微扬,含笑悄声说道:“有人偷听我们谈话。”
戈碧青话声未落,灵猴小白已距那大树只在数尺,蓦见那大树上冲天飞起一条人影。
轻功之高,身形之快,确具武林不可多见之上乘身手!
那人身形刚冲天飞起,只听灵猴小白发出一声轻啸,轻啸声中,猴身一弓倏长,两条猴臂一抖“潜龙升天”陡地升高三丈余,疾如流星赶月般,直向那人悬空的身形扑去!
灵猴小白这一手似乎颇出那人意外,口中发出一声惊“噫!”陡地一声喝道:“畜生!你想找死!”
喝声中,那人身形已变,双掌交错猛吐,劲风挟卷狂飙,威猛无涛的直向小白扫去!
这人,身形变得迅急,双掌推出更是迅捷绝伦!
小白虽然身具上乘武学,功力深厚,但要被这人的掌劲撞实,恐怕也是承受不了!
因为对方这一掌出得奇快,出于意外,小白要想挥掌相迎已是无及,眼看就得要被掌力撞实!
好小白,的确不愧是千年灵猴,竟能临危不乱,猛地真气一沉,硬止前扑的身形,施展“千斤坠”身法,直向地上坠落,堪堪躲过了对方推出的劲气凌厉的一掌!
小白身形下坠落地,正要弹身再度腾起,陡闻主人一声喝叱,接着便听得震天价“轰!”的一声大震!
戈碧青巳与那人对了一掌,戈碧青儒衫飘飘,身形落地,神定气闲,依然如故,根本就不象刚才曾经对过一掌的样子!
反看那人,虽然没有被震翻倒地,落地后却拿椿不住,接连跟跄退出三步,方始稳住身形。
原来,戈碧青一见那人身形悬空发掌,袭击小白,掌劲凌厉异常,惟恐小白受伤,身形倏长,竟展开旷古奇学“百禽身法’中的一式“追风逐月”身形快得连站在身旁的卧龙禅师与庄氏二女都没有看清,人已掠出六七丈。
半空里一声喝叱,儒袖扬处,内家罡气已经发出,迎着对方的掌劲撞去!
身形悬空对掌,全凭真实功力,一丝一毫也讨巧不得!
那人功力虽极深厚,但怎能与戈碧青这种内家至高无上的罡气为敌?
故那人身形落地后便踉跄退出三步,连忙一提气,稳住身形!
谁知刚一提气,立即觉得胸口热血上腾,血气翻涌,知道已经被对方震伤内腑!连忙闭目跌坐地上运气疗伤!
这人这才知道,果然不假,戈碧青的功力的是深不可测!
其实,这还是戈碧青不愿随便伤人,手下留情,只用了六成功力,否则,不用身形落地,半空里就要被震出一二丈去,命毙当场了!
那人闭目跌坐地上,运功疗伤,当然戈碧青不会得乘人之危,便静静的伫立丈外,目注那人。
此际,卧龙禅师与庄氏姐妹皆已走到戈碧青身侧站立,默默的向那人打量。
俄顷,那人已自疗伤完毕,站起身来,双目倏睁,精芒灼灼,这时四人方始看清那人,原来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文士,只是一张白俊的面孔,泛着死灰般的颜色,双眉上挑,煞气盎然,鹰眼,钩鼻,薄唇皮,那副尊相,令人一见就知,是一个心机诡诈,阴险残酷毒辣之徒!
当然,四人均不认识这人是谁?
这人站起身来,扫视了四人一眼之后,这才目注戈碧青,口中“嘿嘿”一声冷笑道:“小娃儿,功力果然不差,三年之后,管叫你毙于老夫掌下!”
凭他现在的功力,尚且挡不住戈碧青六成功力的一击,别说是三年,就是让他再练上个三十年,亦非戈碧青那内家至高无上的罡气“一阳神功”之敌,要说三年之后,就要将戈碧青毙于掌下,这岂不是在等于“痴人说梦”!
然,以他能接得住戈碧青六成功力的一掌来说,已可算是武林中难得一见的高手了,心中怎会不明白,对方功力较他高出太多!
既是心中有数,如何还敢口发这种狂言,必定是心有所恃!
否则,焉敢?
这时,那中年文士“嘿嘿”又是一声阴笑道:“姓戈的!今夜一掌之赐,三年之后,必找你偿还!”
戈碧青不禁微感讶异,暗忖道:“这家伙怎知道我姓戈的啥?””
心中虽然讶异,这时,却无法去多想。
只见他剑眉倏地一挑,朗声一笑道:“好!只要你自信能胜得小爷,小爷随时候教,不过,你今天也先留个万儿下来,三年之后,小爷若是有便说不定会送上门去呢!”
那人阴恻恻地点头冷笑道:“这样也好!”说着,忽地双眼冷芒暴射,喝道:“老夫乃唐古喇山七巧谷三先生,姓戈的,三年之后,七巧谷中,老夫专诚候驾!”
戈碧青点点头道:“好!三年之后,小生定当前往拜教!”
这自称三先生的那人又是嘿嘿一声冷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七巧谷中见!”
说罢,身形一转倏长,正要腾身纵去。
忽然,一个意念疾如电闪似的掠过戈碧青的脑际,心中猛然一动,便立即一声朗喝道:“且慢!”
三先生只得一刹身形,回身望着戈碧青冷冷的喝问道:“戈小子!你还有何话要说?是不是后悔了,不敢到七巧谷去?”
戈碧青朗声一笑道:“笑话!龙潭虎穴,刀山剑林,小生也敢一走,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山谷,小生焉会不敢!”
说着,星目中倏地神光暴射如电,慑人心神地逼视着三先生,陡地把手一伸,朗声喝道:“拿来!”
三先生不禁一楞!问道:“拿什么?”
戈碧青道:“无相金刚宝篆!”
卧龙禅师与庄氏二女,三人均不禁陡地一惊,齐皆面露诧异之色。!
三先生闻言,脸上神色不禁勃变,但旋即镇静如常,嘿嘿一声干笑道:“小子!你说什么无相金刚宝篆!老夫根本不知!”
三先生嘴里这么说,心里可“砰!砰!”直跳。
戈碧青一声冷笑道:“真人面前何必说假话,你们那点鬼门道,能瞒得了别人,焉能瞒得了小爷,我劝你还是识相点拿出交还少林掌门,否则,可就别怪小爷心狠手辣,要将你废在这里了!”
三先生又是嘿嘿一声干笑,面色一沉,说道:“小鬼!你休得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你凭什么向我要宝篆,有什么证据?”
戈碧青冷笑道:“你还想抵赖!大丈夫敢作敢为,偷了人家的东西,不敢承认,这算的是那门子的人物?别替武林丢脸了!哼!”戈碧青说到这里,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又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么,我问你,你们这次到中原来是为了什么?”
至此,三先生知道不承认是不行了,于是便哈哈一声大笑道:“小子!真有你的,少林派的无相金刚宝篆,是我们取来了,不过,已被我们大先生带回七巧谷去啦!”
戈碧青朗声一笑道:“这才象是个人物啦!”
三先生这一承认,卧龙禅师与庄氏姊妹都不禁被惊得呆住了!他么们就想不出来戈碧青怎么会断定这个中年文士便是盗宝之人的?
其实,戈碧青也是胡猜乱测,瞎摘上的!
原来戈碧青心思精密,当他一掌击伤三先生之后,三先生忽然说出,三年之后将他毙于掌下,说时似乎十分自信,颇有把握,心中就犯了怀疑!
后来又听三先生自报名号,是唐古喇山七巧谷的三先生,心中就更加的犯了疑,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三先生是何许人,在江湖上也没听人提起过,但他知道唐古喇山远在西藏省境,这三先生为何老远的跑到中原来?而且恰巧在这时候,少林派至宝“无相金刚宝篆”忽然被盗!
还有,那就是他为甚什要鬼鬼祟祟偷听他的谈话?
这许多凑合在一起,戈碧青心中反复一想,越想贼觉得可疑!
于是,心中便暗忖道:“我何不诈他一诈呢!”
心念一动,这才向三先生喝叱,要他交出“无相金刚宝篆”!
戈碧青说话时,已经目凝神光,全神贯注在三先生的神色上。
“无相金刚宝篆”六个字一出口,三先生神色骤然勃变,戈碧青察貌辨色,已经完全看了个清楚,晾然于胸!
一逼再逼,终于逼得三先生无法,不得不承认!
这也是少林派福运高照“无相金刚宝篆”不应该失落别人之手,武林中不该掀起弥天浩劫!
“无相金刚宝篆”这一有了着落,卧龙禅师心中不禁大喜若狂,倏地一飘身落在三先生对面六尺,疾喧了一声佛号,说道:“无相金刚宝篆,乃佛门至宝,决不容落于外人之手,即请植越交还老僧携回,则老僧必感激不尽!”
戈碧青听得不禁暗自点头,心中暗赞:“老和尚的不愧是一代掌门宗师,有道高僧,在师门至宝被对方盗去的这种情形下,依然如此沉着,心平气和,实非一般武林人物所能做到的!”
庄氏姐妹听得却把两张小嘴撅起了老高,觉得老和尚对这种人说话这样的客气,来免客气得太过份。
卧龙禅师的话虽然说得很是温婉客气,可是三先生并不领情,倏地鹰跟一瞪,嘿嘿一声干笑道:“老秃驴!老夫不是已经说过了么,宝篆巳被我大先生先带回去了,要想取回宝篆有本领就来七巧谷取好了!”
说罢,身形长处,人已若巨鸟腾空掠起,疾若流星般驰去,幌眼便失去了踪迹,消失在曙光微露之中!
因为“无相金刚宝篆”已有了着落,戈碧青也就没有拦阻他!
拦阻着他有什么用呢?宝篆又不在他身上。
三先生走后,戈碧青便向卧龙禅师道:“老禅师准备何时前往七巧谷?”
卧龙禅师这时不但把戈碧青敬服得五体投地,更感激得五体投地,简直的把他奉若神明!
闻问,连忙双手合什顶礼恭敬的答道:“老僧拟立刻动身前往!”
戈碧青摇摇头道:“老禅师岂可如此轻易涉险,须知他既约我们去七巧谷,必然有一番布置,有所倚仗!”
卧龙禅师答道:“这老僧并非不知,只因师门至宝,关系重大,实在势不容缓!”
戈碧青点点头道:“老禅师的心意我知道,不过,时间也并不急在这一时,我想请老禅师稍待几天,我当与老禅师同往!”
卧龙禅师心中更是感激万分,答道:“多谢少侠盛意,不过”
戈碧青一笑道:“老禅师也不必和我客气了,请即返少林,稍作准备,我尚有一处约会,十天之内我当与两位姑娘赶到嵩山一齐动身前往好了!”
卧龙禅师见戈碧青意诚志决,知道辞谢不得,何况有他同行,可保万无一失!于是便也不再说什么,合什顶礼,躬身说道:“老僧这就返寺,当谨遵少侠吩咐,恭候少侠与二位姑娘侠驾!”
戈碧青点点头道:‘好!老禅师请回吧,我与二位姑娘这边约会一了,即刻前往贵派会齐!”
卧龙禅师点头答道:“好!”这才又向戈碧青双手合什顶礼作别,转身展开身形返回嵩山而去!
此际,天色已经大亮,晓风微拂,令人精冲为之一爽!
韵秋姑娘望着戈碧青娇声道:“青哥哥!你怎会断定那人便是盗宝之人的啥!”
戈碧青一笑道:“我只不过是随便猜测而巳,那知道一猜竟被我猜中了!”
韵晴姑娘问道:“猜嘛!总有个猜的道理啥,是什么道理呢?”
戈碧青便把自己猜测怀疑的原因说了一遍,二女也这才明白,仔细一想,觉得实在不错!
戈碧青告诉了二女原因之后,便又道:“我们走吧!”
二女齐皆望着心上人问道:“往那里去呵!”
戈碧青道:“跟着我走好了!”
说着便已纵起身形,与小白向前驰去。
二女亦即连忙各自跃身上马,一抖缰绳,跟踪向前疾驰,欲知后事,请看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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