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贼同来共十一人,天雄帮五人,西怪门下弟子六人,天雄帮蓝旗坛主怪手猿猴被震伤内腑,三男一女四香主,为照护怪手猿猴故没有出手,其余西怪门下弟子六人一齐出手,错眼之间,就是一死两伤,只剩下赤掌魔獠陈启泰和两个未受伤的师弟三人!
任他赤掌魔獠平日如何凶横狂傲,从不服人,但在今天这种情形下,也不禁心胆俱裂,楞在一边望着戈碧青只是发怔。
怪手猿猴虽然受伤不轻,但他毕劳功力深厚,非泛泛之辈可比,被香主纵到身侧扶住他,他便立即暗中运气调息,以数十年深厚的功力控制住伤势。
眼看西怪门下弟子六人一死二伤,伤者比自已伤得尤为惨重,那赤掌魔獠陈启泰已是狂傲之气尽敛,楞立当场!
怪手猿猴林天庆知道,今夜如若再不忍辱识相就此罢手,十一人全得毁在当场!
心念一动,立即忍着胸口伤势疼痛,望着戈碧青说道:“姓戈的!老夫今夜败在你手底,只怪老夫功力不深,学艺不情,无话可说,陈家的事,冲着你今夜算完,以后什么地方碰上,什么地方再算!”
怪手猿猴说到这里,目光扫视了戈碧青身后秀立着的二女与陈氏婆媳二人一眼又道:
“各位一身艺业武学均皆不凡,望于本年中秋节日,前来本帮总坛参加英雄大会,本帮当竭诚欢迎招待,届时我们再向尊驾领教高招,并将今夜这场侮辱过节,作一了断!如何?”
戈碧青闻话,剑眉倏地一扬,哈哈一声朗笑,说道:“天雄帮邀约六大门派掌门高手齐集天雄帮总坛赴会,较武论技,籍作称雄武林之争,乃当今武林独一无二的盛举,届时天下群雄毕至,高手云集,盛况空前,定然热闹非常,小生等系列武林道中人士,对这种武林百年难得一见,论武较技的盛举,岂能失却观摩机会,就是坛主今夜不做邀约,届时亦必赶往参加,以增见识,既承坛主面邀,敢不从命,是日小生必与二位姑娘前往贵帮总坛赴约就是!”戈碧青说到这里,俊目忽地神光一闪,转望着赤掌魔獠陈启泰说道:“令师弟被陈世玉废去武功,重创残废,是他不该触犯武林大忌,罪有应得,你们杀死陈世玉虽说不该,但碍于师命,替师弟报仇尚属情有可恕,再追杀陈氏婆媳后代,这种手段实在太过毒辣,小生不知道这事便罢,既已知道,岂能容尔等横施毒辣,尔等可归告尔等的老怪师父,陈家的血仇,十年以后,当由陈家子女亲向尔等结算,在这十年之内,陈家祖孙在我戈碧青护庇下,尔等休要妄想动得陈家祖孙一根汗毛。否则,就休怨小生手辣!”
说着,双掌倏吐,朝着二十余丈外的一排合抱大树推去!
劲风飒然,只听得“兢擦!”连声响处,那一排合抱大树,竟皆齐腰中断!
双掌推出,不见狂飙劲气,只觉劲风飒然,看来并没有什么威猛奇特之处,然而竟能震断二十多丈外的合抱大树,这是什么功夫?什么掌力?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怪手猿猴林天庆心中暗忖:“以这小子的这种掌力,今夜就是总瓢把子亲临,恐怕也不一定能够稳胜!”
赤掌魔獠陈启泰心中暗忖:“这小子的掌力看似平淡无奇,怎的威力恁大,师父功力已可算是冠绝当今武林,若与这小子相较,恐怕也要稍逊一筹呢!”
群贼在连受重创之下,再经戈碧青显露了这一手神功掌力,一个个不由得全都被震慑得目瞪口呆,有若木偶般的怔立当场。
戈碧青以内家罡气,推双掌,震断二十丈外的大树后,便又说道:“自问能接得往小生这一掌,不妨尽管来找陈家晦气。今夜就此为止,尔等走吧!”说罢,岸然的负手伫立,神态傲然的目注群贼!
群贼此际已被戈碧青的神功绝学所震慑,那还敢强嘴多说,只得狠毒的望了戈碧青一眼,闷声不响地背起地上的死尸伤者,展开身形纵跃而去!
群贼一走,铁拐婆婆与媳妇云娘带着小玉珠玉二小,连忙抢步走到戈等青面前拜谢道:
“今夜若不是少侠在此,我祖孙四人必然均皆难逃魔掌,此恩此德,我老婆子无法报答,只好永记肺腑终身不忘了!”
戈碧青连忙还礼不迭,说道:“婆婆和女侠赶快体要如此,我辈身为侠义之士,路见不平,尚且拔刀相助,何况彼此均系武林同道,更应互助。除恶卫道,乃我辈侠义本份,何恩德之有,都是自己人,以后请免去这些俗套虚礼吧!”
司徒芳与庄韵晴二位姑娘,见心上人这种玄通无上化境的内家功力,竟是这么神奇得无可比喻,芳心里的喜悦,简直无法形容。
五人同进屋内坐下,司徒芳问起戈碧青赴约的情形,戈碧青就把经过一说,司徒芳听后也是微露讶然诧异之色,口中连声娇呼:“奇怪!”不已。
司徒芳虽然口中连呼“奇怪”面露讶异之色。其实,芳心里却是甚为得意,感觉暗暗好笑。
原来,这司徒芳就是七煞教掌教七煞夫人。
禁止阴阳秀士赴约,饬令双头蛇祁玉杰还马道歉,并命黛梅黛兰二婢同行,皆是她的一手杰作,她心里怎不暗暗好笑哩!
戈碧青心中本在怀疑这事可能与司徒芳有关,及至一见司徒芳也是满脸诧异惊奇之色,那点根木毫无依据的怀疑,立刻便消逝得一乾二净!
的确,以事实而言,一个年才二十来岁的姑娘,纵与七煞教有关,怎能阻止七煞教中地位崇高的七煞令主的行动哩!
戈碧青做梦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美艳如花的少女──司徒芳姑娘,就是七煞教主唯一的义女兼爱徒,她不但已尽得七煞教武学奥秘真传,而且承受了她义父的遗命,接掌七煞教,并担负起重振七煞教二十年前江湖上声威的重任!
戈碧青因铁拐婆婆祖孙踪迹,已被西怪门下知悉,今夜虽然铩羽离去,定必还要再来寻仇,铁拐婆婆祖孙居住这里,人单势孤,实在堪虞!
戈碧青思忖了一阵之后,便取出睛姐姐送给他的那枚“南极令”交给铁拐婆婆说道:
“这地方已经不能再住,婆婆可持此令投奔霍山双义庄中借住一时,待小生见过曾祖说好后,再派人前往双义庄接二小兄妹赴南极岛拜师。”
铁拐婆婆与媳妇见戈碧青顾虑如此周到,心中除了感激之外,那还有什么异议。
清早,天刚亮不久,旭日已从遥远的东方海底升起,放射出万道金虹似的光芒,耀人眼目!
晓雾渐散,晨风习习,清新的空气中散布着一丝醒人心脾的芬芳,令人身心有着无比的舒畅,而又令人有着熏熏然欲醉之感。
铁拐婆婆与媳妇云娘带着二小兄妹和二女告别后,就动身前往霍山双义庄去了。
铁拐婆婆祖孙四人走后,司徒芳姑娘这才依依不舍的与心上人珍重道别,并约定中秋节日在天雄帮总坛见面!
与司徒芳分手后,庄韵晴说道:“青弟!我觉得芳姐姐这人好象很神秘!”
戈碧青点点头道:“嗯!小弟也有这种感觉,不过,以小弟想,她可能有着难言的隐衷。”
庄韵暗道:“我也是这样想,但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应该,既然把我们当着知心的朋友,就不应该再瞒着我们,尤其是她对你”说到这里,倏地停口没有往下再说,只把一双明澈似水般的秀目深情的凝注着心上人的俊面上,好象是要从心上人的俊面上察看一些什么,探测一些什么?
戈碧青一时没有察觉到晴姐姐的话中含意,感觉茫然地望着晴姐姐的娇靥问道:“晴姐!
她对小弟怎样呵?”
庄韵晴想不到青弟弟会有这么一问,粉面不禁立即飞红,霞生满颊,不知所答!
的确,这教她怎么回答呢?难道坦白的说出“她对你已生情愫,爱着你”的话吗?
一个少女,在一个年轻的男人面前,这种情呵,爱呵的,你叫她怎么说得出口呢?
何况这年轻的男人,又是她芳心里最敬爱的心上人青弟弟呢!
虽然,说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说的另外的一个人,但少女们害羞的天性,也是一样的不好意思说呵,而且说出来也会感觉非常难为情的呀!
戈碧青是个极端聪明的人,起初他虽然没有察觉晴姐姐话中的含意,但从晴姐姐的神色上,转瞬间他便约略的猜到了晴姐姐那没有说出的下半截话是什么!
少女的羞态最为撩人!何况又是个美艳绝世的少女呢!
那绝世的芳容,再加上那惹人情迷的羞赧意态,戈碧青看在眼里,心底有说不出的爱与怜!
忽然心念一动,故意装着不解地问道:“晴姐!你说啥!芳姐姐她究竟对小弟怎样嘛!”
庄韵晴含情地望了心上人一眼道:“青弟!难道你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戈碧青装得一本正经地摇摇头道:“看不出来!”
庄韵晴秀民凝注着心上人的俊面,微叹了口气,幽幽的说:“她对你”说着,微微一顿,说道:“青弟!我看她很喜欢你呢!”
“哦!”戈碧青故作漠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微笑道:“小弟还以芳姐要对我怎么样呢,姐姐这么吞吞吐吐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姐姐不是也很喜欢小弟吗?”
庄韵晴娇靥上那本已在渐褪的红晕,忽又重新泛起来,娇嗔道:“不要脸,谁和你说过我喜欢了!”
戈碧青乍闻娇嗔,心中不禁一怔,随也立即恍然,心忖道:“好呵!芳姐姐喜欢我,你就吃醋,说你喜欢我,你又不承认,你们女孩子呵!总是爱这么矫情做作假正经。”
心中这样在想,眼睛却望着晴姐姐那张红晕满颊,似嗔似喜娇靥笑说道:“那么说姐姐是不喜欢小弟了?”
要是不喜欢,怎么会吃醋呢,戈碧青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庄韵晴虽是武林儿女,无世俗儿女之羞怯,但当着心爱的人面前,她怎么好意思点头承认她是喜欢他呢!
不好意思说喜欢,却又不愿意承认不喜欢,因为,她实在是喜欢他的呵!
戈碧青的这句话虽是笑着说的,但她芳心里却不禁一震!她怕青弟弟心中会以为她真的不喜欢他,因而失去他,投向司徒芳的怀抱!
但,她又怎么向他解释呢?
芳心一急,情不自禁幽怨地说道:“青弟!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话既说出口,立即发觉这话说得太露骨了,一个少女怎么可以向一个男人,随便吐露出心底的话呢!
可是话出如风,发觉不对,要收已经收不回来了,芳心不禁又急又羞,娇嗔道:“你再乱说,看我还理你不?”
话声未落,莲足一跺地面,身形微长,白衣飘飘,香风飒然,娇躯巳跃坐上玉雪驹背,缰辔猛抖,玉雪驹“唏坜坜”昂首一声长嘶,已经腾空跃起,落地竟在数丈开外,四蹄荡开,疾若脱弦弩矢般向前驰去!
戈碧青不禁一怔!但因已经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怎还会眼看着发愣不动,玉雪驹刚腾空跃起,便急忙喊道:“晴姐姐”
喊声中,身形已疾逾飞鸟般地掠空跃起!儒衫飘飘,紧随玉雪驹后追去!
玉雪驹虽然是异种良驹,脚程快捷,但戈碧青轻功巳臻绝顶,几达驭风飞行之境,是何等迅速!
玉雪驹只不过才出去四五十丈,戈碧青巳掠起身形急追,请想这一点距离,戈碧青岂能追它不上!
何消多时,已经追了个首尾相连,相距只在七八丈远近,陡听戈碧青一声清啸,一式“百禽身法”中的绝学“追风逐月”身形有若一缕轻烟般已跃跨上玉雪驹的后股,健臂一环搂着晴姐姐纤腰,笑说道:“晴姐姐!你生小弟的气了?”
庄韵晴何尝是生他的气,只不过是女孩子家矫矜的天性使然,一种籍解难为情的做作而已!
“真厚脸皮!放开我!”
嘴里虽是这么说,但身子并没有稍动一下。
身子不但没有稍动一下,且反而将一个软绵绵的娇躯,微微向后倚偎,倒向青弟弟的怀中,倚靠在那令她感觉舒服的结实的胸脯上!
“姐姐!你别生气,小弟以后再不敢随便乱说,惹你生气了!”
从这两天相处的情形上,睛姐姐对他处处体贴入微,爱护备至,知道晴姐姐心里非常爱他,也知道暗姐姐没有真的生气,否则,他怎有那大的胆子,跃坐马股,伸手从后面轻揽晴姐姐的纤腰!
他嘴里陪礼的说着,手底却情不自禁加劲的紧搂着晴姐姐的纤腰,而且越搂越紧!
你看!韵晴姑娘已经被他搂得皱起了秀眉,显然他搂得太紧了。但她还是忍耐着,任由他搂着,既没有发出一点哼声,也没有挣扎。
当然,她是愿意让他这样的搂着呢!
可是戈碧青呵!他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啥?
“喂!你轻点儿麻!姐姐的腰都要快被你搂拆了呢?”
轻声细语,低低的,娇而且媚,双颊红晕,星眸似闭还睁,那万种风情,那撩人的媚态
娇喘微微,吹气如兰,那发香,那肤香,还有那少女们身上的非麝非兰的幽香,一阵阵的往戈碧青的鼻孔里直钻,浑淘淘的
戈碧青俊脸配红,连忙放松手臂,但仍旧轻轻搂着晴姐姐的纤腰。
“晴姐姐,你不再生小弟的气了吧!”
庄韵睛螓首轻回,星眸微睁,柔情万千的望了青弟弟那配红的俊脸一眼“噗嗤”一声娇笑道:“傻弟弟,姊姊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
戈碧青满意的笑了。
他明知道晴姐姐并没有生气,纵是生气,也不是真的,刚才那突然跃上马背,纵马疾驰,乃是因为感觉难为情,也是少女们矫断矜的天性使然!
虽然晴姐姐已经说了,没有生他的气,但他仍是不肯放松的,笑说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话也不说完,就突然的跃上马背,纵马疾驰哩!”
“哦!”庄韵晴明眸一转,格格的娇笑道:“你又为什么要乱说呢!”
戈碧青笑道:“我乱说了些什么呢?怎么我自己一点也不觉得呢”
一句紧接着一句,那意思极明显的是要晴姐姐亲口说出“我是喜欢你的,你为什么要说我不喜欢你呢!”甚而至于再说一句:“弟弟,你还不知道姐姐的心吗!”
但,这些话,姑娘怎好意思说出口呢?
刚才还不是就为了那一句:“你还不知道我的心吗!”的话,感觉羞涩难当,才突然跃上马背,纵马疾驰的吗!
“你呵”庄韵晴姑娘娇躯微转,玉手忽伸,兰花指头轻点在戈碧青的面额上,明眸里含着无限情意,又好象含着一丝儿幽怨,娇声道:“也不知道你是真傻呢?还是使坏!”
明眸轻眯,宜喜宜嗔,那娇羞,那媚态实在令人神迷!
戈碧青心中不禁一荡!忖道:“晴姐姐真美!我戈碧青几世修来的艳福,能得玉人垂青。
人生几何,有此美艳如花,神仙般的伴侣,夫复何求?”
忽然,一个意念掠过戈碧青脑际,心中不由得一震,暗责道:“戈等青呵!戈碧青!你身负一身亘古奇学,父母血海深仇未报,天修子道长赠宝之恩未酬,你难道忘记了天修子道长遗言,那消弭武林将至的浩劫重任了吗?这时候,你怎么可以陶醉在儿女情爱中,忘记身负的恩,仇,重任呢”
庄韵晴依偎在青弟弟的怀中,久久没有听见青弟弟说话,秀目含情凝望着青弟弟的俊面,无限关怀的娇声的问道:“青弟弟!你想什么呀?”
戈碧青望着晴姐姐的娇靥,说道:“晴姐姐!小弟一时想起父母血仇,迄今未报,还有那天修子道长临终遗命,要小弟担挡消弭武林将临的浩劫,那么艰巨的重任,小弟是不是能够承担得了。未来如何,实在不敢预料!”
戈碧青说到这里,忽地一顿,望着晴姐姐,轻吁了口气,又道:“晴姐姐!你待小弟情深意重,可是小弟”
戈碧青话尚未说完,庄韵晴已将一张迷人的小嘴撅起,娇嗔道:“你这人!怎么的哪!
在这时候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情来的啥?”
说着,忽又柔声道:“你那血仇是谁,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但距离天雄帮英雄大会之期已经不远,不管仇人是谁,凭你这一身罕世的绝学功力,还伯不能手刃亲仇吗?至于天修子道长遗命所嘱,要你消弭武林劫运之事,虽然责任艰巨,但事关整个武林正邪胜衰,岂是你个人之事,凡属武林正道侠义,均皆有责,到时,只要你尽力而为,于心无亏,也就不负天修子道长所托了,何况邪不胜正,乃历古以来屡验不爽的事实,你现在就为这些事情担心,不但有点言之过早,而且,也太庸人自扰了!”
的确不愧是燕山圣尼的衣钵传人,果然见解高超,令人钦佩!
其实,戈碧青何尝不知道这些事理!只是因为他已经看出,晴姐姐,秋妹妹,芳姐姐,还有那天真无邪小鸟依人般的珊妹妹,这四个女孩子,对他都产生了不平凡的感情!
他本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但倘若身负四女的情感,时间一久,必将为四女的情感所困扰,而且他自身身负血仇以及武林劫运的重任,其所谓:“任重道远”将来如何?实在不敢预言。
况一男周旋于四女之间,这情感上的困扰,实在不好处置,万一处置不好,不但害人害己,将来说不定要造成怎样的后果
因为他的内家功力巳臻上乘,达到通玄化境,返虚生明的地步,乃才有这种明智的想法,于这两情缱绻紧要的时候,陡地悬崖勒马,强压制住心底激动的情感,想籍这些恩,仇,武林劫运等难卜的未来,先冷却晴姐姐的情怀,再设法冷却其余三女的情感!
可是,庄韵晴姑娘没等到他把话说完,就阻断了他的话,说出了这番话来!
戈碧青闻话,点头笑道:“晴姐姐这番见解果然高超有理,实使小弟汗颜惭愧弗如,只是小弟”
庄韵晴姑娘忽地格格一声娇笑道:“好啦!好啦!你别捧我哪!”
戈碧青的话又没有说完,又被截断了。
这时,庄韵晴的芳心是满足极了,也甜极了!
当然,依偎在心上人的怀里,听着心上人的赞誉,心里的感觉怎能不甜,又怎能不满足呢?
戈碧青道:“晴姐姐!小弟说的是实在话,并不是捧你嘛!”
庄韵晴含情地一笑道:“好了!我们别谈这些了。”
说着,秀目深情款款地望着戈碧青问道:“青弟!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去找秋妹呢?”
戈碧青闻问不禁蹙起剑眉望着庄韵暗道:“晴姐姐你说呢!”
庄韵晴皱着秀眉,沉吟了一会,说道:“我看我们不妨先去南极岛,一路上顺便找找她,说不定她已经直往南极岛去了!”
戈碧青一想,觉得除此而外,实在也想不出应该到什么地方去找她,只得点点头道:
“好吧!我们也只好这样了。”
戈碧青那悬崖勒马的理智,接连两次皆被庄韵晴姑娘无意中截断,而始终没有说出口来,终于他还是没能摆脱掉他意料中的情感困扰,依然被弄得头昏脑胀,几乎不堪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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