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荣幸。”心兰如何看不出老内官所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
老内官轻点头示意,不再在繁文缛节上多费唇舌,转身带着心兰去见司马棣。
虽然直到心兰到来之前还有一些官员在正殿外跪求司马棣,但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把心兰带进去之后,老内官带着殿前护卫们去到稍远的地方,布下隔音结界,不让任何人去打扰殿中的二人。
“你来了。”
刚进去,心兰就听到昏暗的大殿最深处传来一道有些疲惫的声音。
“为什么不开灯,这是打算把自己当成悲剧片的女主角吗?”
虽然和老内官说得好好的,但是一和司马棣单独相处,心兰就觉得自己实在无法尊敬起这个家伙。边说,心兰边把正殿的灯都给打开。
“你才是女主角,但悲剧的是我……”司马棣垂头丧气地靠在龙椅上,窝囊的气息仿佛使得龙椅的光泽都变得黯淡了许多,“你一来我就在想了,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然后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最近的事。”
“你这蠢货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心兰挖苦道,但她不知道说这种尖酸刻薄的话时,她的表情还是和她平常的性格一样,满是担忧和关切,光是看到这样的表情,司马棣就忍不住苦笑起来。
“是啊,我仔细想了想,好像我对世民的那些安排,比较容易让人误解。”
“何止让人误解,简直就是让人觉得你在有意打压他!”心兰气不打一处来。
司马棣太了解心兰了,所以直到心兰主动来找他,一定是自己出了问题,所以他才会早早就开始反思……问题是他错误很多,但他还是优先思考起世民的事来。司马棣如此爱子心切,却做出些让天下人乃至世民自己都会误解的行为来,怎能不让心兰痛心疾首。
闻言,司马棣有些萎靡下去,低着头轻声嘟囔。
“我以为那样做他会明白……那孩子明明那么聪明……”
“再聪明的人,也不可能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也是。”司马棣只能长长地叹息一声,“那其他的事呢?”
“非常糟糕,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这样吗……我还以为自己干得不错。”
看着他这副低落的模样,心兰也无法再说伤人的气话了。
“现在改正还来得及……我会帮你的。”
“那你就别露出一副比我还伤心的模样嘛。”司马棣抬起头道,“这是我的国家。”
“这从来都是‘我们’的国家……抱歉,我逃避了。”
司马棣闻言却是一扫之前的颓然,露出有些恼怒的表情。
“都说了,这是我的国家!”
不,不是愤怒。
那模样,和当初一模一样。
……
“什么?又不在?我这可是来第三次了!就算你是我大伯,摆的架子也太大了吧!”
三顾剑庐的事迹听上去十分美好,但对于当事人司马棣来说,除了辛苦,就只有憋屈了。
而他,又是受不了憋屈的人。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给我放火,我不信他这样都装作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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