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得意地在马上向白从晖施礼道:“白指挥使,咱们可以出发了吗?”
白从晖虽然对他转瞬便驯服西域野马倍感意外,但他仍旧从鼻吼里“哼”了一声道:“如此,那就出发吧!”
天小野以青龙真元驯服了那匹野马,一路急驰,他追上了白从晖:“白指挥使,今天我们有什么任务啊?”
白从晖显然不爱搭理他:“副指挥使何须多问,到了就知道了。”
天小野心中大怒,嘴里虽然不再说什么,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什么了不起啊,官大一级压死人?哼,是不是见我刚才露了一手,心生妒意,生怕我会爬到你的头上去?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一行穿过西门,直扑郊外,再行数十里,方才停了下来。
天小野见前面有一圆木搭建的高台,目测足有十丈以上。却不知道有什么用。
白从晖也不正经跟他答腔,只是指挥众人列队站好。看那样子,根本就无视天小野的存在,要将他完全架空了。
幸亏天小野这时候对行军打仗之事一窍不通,也乐得清闲,正好可以学习学习。因此他在一旁冷眼相看,倒也不怎么觉得窘迫。
白从晖倒不愧为久经沙场的两将,只见他只是端坐马上,手下旗手挥舞了几下令旗,三千人马已经围绕着那高台,列队整齐,枪戟森然,万众肃静。
过不多时,一阵车马辚辚,只见锦旗招展,彩带飘扬。当中一人,身着紫红色的喇嘛长裙,头上戴着流苏高冠,一张圆脸,隐隐有华光流溢。
天小野不认得这些吐蕃僧人,只是看着稀罕,多瞧了几眼。却又发现他后面跟着一人,正是他那为老不尊的老兄郭门高!他身着紫袍,紧跟在那吐蕃僧人的后面,神态间似乎有些许冷诮。
却原来,洛阳已经两年不降点滴甘露。这圆脸喇嘛,名桑杰,从吐蕃来。自称能行云布雨,为百姓祈福。
那日天魅宗水灵施展妖法,在“如归客栈”方圆十丈内降下暴雨,在洛阳城一时传为神话。普通老百姓可不管你什么妖啊仙啊的,谁能给他们降下甘霖,那就是他们的活菩萨。
现在已经是深秋,按理说,现在的雨水作用也不大。但而今兵变四起,内忧外患,急需安定人心。所以这次求雨只是形式上的,求一个民心士气。
众人只听闻过僧人超度,道士求雨,却没听说过这和尚也能求雨的。于是大家都拭目以待,看看这吐蕃来的喇嘛到底有什么作为。
众目睽睽之下,桑杰喇嘛稳步走上高台,从他脸上坚毅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对此次求雨是充满信心。
天小野没想到他第一次的军务,竟然就是帮这这喇嘛做护法,不由大感好笑。在他看来,这行云布雨,并非什么难事,就是那妖魅水灵,随便就可以呼风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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